第9章 宋氏本就配不上爷（1/2）

“带路吧。”

“？”

众人一时间都愣在原地。

宋莺歌不耐烦地沉眉：“不是去偏院吗？前面带路吧。”

几个女婢经方才石则渊一句话，这会哪里还敢动？更何况现下小公爷的书童书墨还立在一边呢。

若到时候书墨去给小公爷告她们几个的状，只怕她们几个都不要再在公府呆下去了。

几人思及此，都不敢动作，只低着头支支吾吾不作声，那个年纪大的女使不得不又站出来：“娘子不如就在这……”

“到时候若是大夫人怪罪下来，是你去担责，还是我去？”

宋莺歌冷冷提醒对方。

女使赶忙摇头：“奴婢自然没有那个能力。”

她悄悄抬眼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书墨，再想到刘嬷嬷的嘱咐，还是一咬牙道：“……娘子这边走吧。”

见几人真的要走，书墨慌了，赶忙上前伸手将宋莺歌拦下，陪着笑道：“宋娘子这是做什么，小公爷方才已经吩咐娘子可以就在这院里受罚的。”

宋莺歌这才看向书墨，这是自小就伺候着石则渊的人，一个书墨，一个刀墨，她谁都不想看见，就像不想看见石则渊一样。

因着这个缘由，宋莺歌对着书墨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你去和小公爷说，我自知行为失教，自愿认罚。”

话罢，她丢下众人单一个人就走远了。

颂春看了眼书墨，冷哼了一声跑去追自家娘子。

那几个女婢也连忙跟上。

人乌泱泱地一块全走了，转眼间只有书墨留在原地。

他看着空荡的奚香阁，手里那个白色瓷瓶在这时突然变得异常烫手。

书墨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啊？

“宋姨娘没收下药，而且……还和她们去了偏院。”

石则渊手里的笔一顿，眉心拧起：“我不是说了让她就留在奚香阁吗，那几个婢子还敢带她去？”

书墨摇头，有些为难。

“那几个女使不敢不听小公爷的话，可……是宋姨娘自己提出要去偏院的。”

宋姨娘还说，她自知失教自认受罚，但这样的话，书墨是万万不敢说给石则渊听的。

“你有说那是宫里赐下的药吗？”

“奴才都说了，可宋姨娘就是不收。”

石则渊将笔放下，捏着信纸的手有些泛白，他默默将纸叠好放进信封里，在椅子上坐了会，才又问：“她……还说什么别的没有？”

书墨一直立在一边，听到问话，他抬眼悄悄觑了下自家小公爷的脸色，很不好。

可是，宋娘子没说什么了呀，他只能诚实地回。

“娘子没说其它的了……”

书墨回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都听不见了。

安静之下，他听见书桌前的小公爷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再什么都没说，挥手让他退下了。

书墨默默走出书房。

候在门外的刀墨抱着把大刀，见书墨出来后凑到他身边：“又被爷说了？”

书墨摇头，脸色难看，小声道：“我还情愿小公爷说我一顿，但小公爷什么都没说。”

“宋氏粗鄙无礼，本就配不上爷，如今爷同宋氏离心，这不是件好事吗？”刀墨笑嘻嘻地说。

他同府里众人一样，都瞧不起商户出身、还自己找上门来的宋莺歌。

书墨摇头，不赞同他的想法：“你不觉得以前小公爷和宋姨娘好的时候，脾气、心情都要比现在好很多吗？”

刀墨不置可否。

见和好友说不到一块，又想到小公爷和宋姨娘两人如今的相处状态，书墨真是一筹莫展，他走到一旁的游廊上坐下。

“算了，我俩说这些又有何用呢。”

“对呀，”刀墨闻言点头，随即小声嘀咕：“反正再过不久，宋姨娘恐怕就不在公府了。”

“你说什么？”

刀墨的声音小得可怜，书墨没有听清，凑过头去问他。

刀墨却是摇头不肯再说：“没说什么。”

天气逐渐冷下来，宋莺歌的手却是眼见地没什么好转。

这是自然，颂春找到的药不过就是普通损伤的药膏，没有收下那瓶御药，也没有府医来看，娘子的手怕是几个月都好不了。

想到这，颂春心里也有些大不敬地埋怨起石则渊，小公爷竟然这样狠心，连个府医都不曾派过，难道真的像众人所说那样，小公爷真的变心了？

颂春不知道，她口里负心的小公爷，其实是派了几次府医来的。

石则渊也不知道，他前后派去的几个府医，都被刘嬷嬷一一在路上拦了下来。

“若是小公爷问起，几位便说是宋姨娘不让你们进去即可。”

一个府医拿着装得鼓鼓囊囊的银子，有些犹豫：“可若小公爷发现……”

“只要几位咬死是宋姨娘不让进就可，小公爷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