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求道（1/2）

陆牺自打从小东山一番历练后，着实收获不少，这几天以来，他不断巩固，如今是龙精虎猛，自信满满。他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自己周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连夜里时常都是精力充沛，不过就是他这胃口也变得大了起来，每天吃的比之前多了许多。

最关键的是关于弗岁之前所说的“气”，他还是一知半解，虽说能聚力凝气，但陆牺始终感觉差点什么。

至于那天跟陆牺斗过生死的青狼，唯一可以看见的只有那张狼皮了，早已被刷洗干净，此刻正铺在床上，为陆牺发挥着最后的价值。

当时陆牺扛着狼皮回城后，城里的猎户们都议论纷纷，他们都没有想到，他们平日里见了躲着走的恶狼，竟被这么一个半大孩子给收拾了。

有人闻说，对众人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也不看看，人家可是开明堂的弟子，要干大事的人，一头狼算得了什么！”众人闻言也都明白了。

那天除了陆牺，其他人也都是各有收获。经武师兄擒得金雕后，昼夜不停得驯化熬练，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听闻现在那只金雕已经认主了，经武师兄已经能对其发一些简单的命令了。一声呼唤，金雕振翅而来，好不威风，惹得其他师弟们一阵羡慕。

再说洛华师姐得了黄莺后，也是如有神助。早就听说洛华师姐主修音律妙法，若修至大成，琴弦轻抚，便有莫测威能。连日来，但凡洛华抚琴练功，黄莺都在其肩头随声和鸣，妙音悦耳，常常让人多日难忘。

一大早，陆牺也是早早地就来到了开明堂开始修习。众人按照弗岁的要求，一一演习完毕后，各自也都得到了指点，除过陆牺。

陆牺见众人都得了指点，唯独自己还傻站在下面呢，他感到有点懵，便有点疑惑的望着弗岁。弗岁指点完众人后，良久，对陆牺说道：“陆牺，你且上前来，我有话问你。”

陆牺走到师父跟前，弗岁问道：“你近来修行，有何进步与体会啊？”

陆牺拱手，对师傅恭敬地说道：“弟子修行已久，加上今日来几番磨砺，攻防技法早已娴熟，体魄更是不同往日，再有些时日就可以气贯周身了。”

“嗯，锻体是有所小成，但是若谈驭气，你方摸到门槛哩！”弗岁望了望远方，又对陆牺回说。

“那还请师父赐教。”陆牺有点着急。

“我看你几番争斗，也算是到了初步入门的时候了，也罢，如今就教你这驭气之法吧。”弗岁望着陆牺。

随即弗岁右手摸着陆牺的头，同时还施展了某种秘法，陆牺并没有反抗，过了一会儿感觉脑海里多了些难懂的经文。

弗岁随即又对他说：“我已用神识传你驭气法，记得我前日还说过，所谓气之所守，随身所生。这天地间有的是各种形式的精气，要将此吐纳之后，化为自身可以驭的‘气’。你是否能走上真正的修行之路，还要看你自身的机缘，平日里要多多练习，万不可焦躁冒进。”

弗岁告诫完陆牺，本想告诉他，自己刚才传法的时候一番探察，发现陆牺体质平平，按修行的说法，似乎是很难承载住“气”。不过看陆牺开心的样子，加上云渶之前的嘱托，弗岁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毕竟世间的奇事多了去了。

陆牺听了弗岁的告诫，铭记在了心里，谢过师父后，便下去接着修炼去了。一日无他，陆牺只顾得参悟修炼，可是试来试去，陆牺老感觉少了点什么。

在尝试驭气时，刚有点把握，运到体内某个部位后，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呢，气立刻就又散了，而且一时半会又是难以再聚。

正在他不解的时候，云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陆牺身旁，陆牺可能太过专注，母亲在一旁看了他半天，他还没有发现。

“牺儿，修行如何了？”云渶一声轻柔地呼唤。

陆牺回过神来，看见是母亲在唤他，有点疑惑地回说：“啊，是母亲啊，现在遇到点小麻烦，不过不太碍事。母亲今日怎么有空过这边来呢？”

“巡察路过此处，顺便来看看你。这样吧，牺儿，先跟我回城，我有事同你讲。”云渶对陆牺如此说道。

陆牺点点头，云渶便拉着他的小手，穿过条条街道，不紧不慢地向王城而去。一路上，族人们看见云渶母子路过，都纷纷感叹不已，毕竟云渶要心怀大家，留给自己亲人的时间总是很少的。

陆牺也是双眼红红的，他多么希望这样的机会能多一些，这条路能再长一些。一直以来，关于父亲，从他懂事以来就问过云渶，但她只是说父亲是个伟大的人，其他的就再也没有说过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实际上没多长时间，母子二人就回到了王城，母亲又带他来到了祖庙里。陆牺有点不解，他记得今天好像并不是祭祖的日子。这时，云渶开口了：“牺儿，知道今天为什么带你来各位祖先这里吗？”

“牺儿不知。”陆牺在后面摇摇头。

“传承！你在开明堂修行许久，锻体有成，是时候来这里了。”云渶郑重地说道。

陆牺上前，拜过了各位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