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娶了转业军花,我却陷入自卑（1/2）

吴春芳回来的当日就要我去她家，见她父母。我胆怯、我自卑、我犹豫，她就笑：你大胆狂追女军花的勇气哪去了？

“好吧！”我答应了。丑女婿难免见老泰山啊！

吴春芳父母在一家中央部属大厂当领导，我见了吴春芳的父母，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遵照吴春芳的教导甜甜地称呼：“吴爸爸、吴妈妈。”

吴爸爸大个、长脖子、瘦长脸，戴顶黑呢子帽，五十多岁，说一口湖南味的普通话：“沈阳、哈尔滨、佳木诗（斯），我都去过。东北人吃大楂子、苞米面、生吃大葱。你和春芳你们自己谈，我们不干预。至于家庭情况，我当了十几年厂级干部，两袖清风！”吴妈妈是位贤妻良母，很和善，总是笑眯眯的，给炒了一盘花生米，那花生米是用盐裹着炒的，炒得香酥脆，然后又端上两碗湖南人爱吃的甜豆腐脑。

吴春芳的二姨妈、二姨爹特意从长沙过来看望明星外甥女和我这位准外甥女婿。

吴春芳的二姨妈欣赏我，她是北京师范大学退休教授，我17岁在一家文学刊物上发表的处女作，春芳给她二姨看过，我那篇处女作是中国大文豪、毛主席一生最欣赏的女作家、30年代鲁迅好友丁玲给我发表的，丁玲还亲笔写了点评：“真切方能动人。”

吴春芳的二姨爹是退休的部队军职老干部，1938年参加革命的老八路，他老人家也很欣赏我，夸奖我是个有理想、上进、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吴爸爸、吴妈妈望着我这位准女婿，眉开眼笑，心满意足。

吴春芳脱去了军装，换上白绸衬衣，下穿牛仔裤，变成了普通女孩。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谁和谁结婚成家生儿育女都是天注定。

那天晚上吴春芳送我回来，见了我爸妈，然后我又送吴春芳回来。吴爸爸吴妈妈怕太晚了，这样送来送去不安全，便留下了我。我睡在吴春芳房间里的长沙发上，沉浸在闺房里的馨香之中，心神摇荡。不过，我很纯，纯得就是个大傻瓜，即使与吴春芳同盖一条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会轻举妄动越雷池半步。

星期天，我父母请吴爸吴妈在株洲冶炼厂招待所食堂吃了顿饭，这门亲事就定下了。

我与吴春芳感情越谈越浓，那天我们穿过一片稻田，到郊外的长满茶树的小山上去玩，我在前，吴春芳在后，吴春芳从田梗上的蒿草上摘了许多毛刺，悄悄地往我的头上扔。绿茸茸的毛刺扎在我头上，就粘上了。我假装不知道，吴春芳就在后边哧哧地笑。后来我们来到山上，我俩肩并肩坐在树荫下，吴春芳热了，卷起裤腿，露出又白又嫩的小腿，我看着，恨不得咬上一口！我想用手去抚摸，但又不敢，就假装说：“我量量你小腿的圆周啊。”吴春芳没有拒绝，还瞅着我微笑着，我便折了根细长的草茎轻轻地去量她的小腿，那小腿真可爱，细腻柔软，我的手一旦触摸到就一阵心慌意乱……

吴春芳提议到南岳衡山做一次旅游。

那天是1985年10月10日，时已深秋，旅游的人寥寥无几，南岳大庙整个一个招待所里就我和吴春芳两位客人。我们各开了一个房间，吴春芳害怕，要我陪伴着她，不过要睡在离她最远的一张床上。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心里总想着吴春芳迷人性感的小腿，夜半更深我悄悄地摸到吴春芳的床上，吴春芳也醒着，竟然没有拒绝，只说：“我有点害怕……”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一位青春女子美丽迷人的身体。过分的恐慌，还没来得及怎么样，下边就出来了，不行了。我心灰意冷，我沮丧万分，我陷入空前绝后的自卑，我轻轻地抚摸着春芳丰满迷人的身体，感觉那是座高山，而自己是块平地、是一棵丑陋矮小的灌木……这么高雅美丽的女人怎么可以是我女人？

乘火车返回时，我默默无语，怀疑自己是否不行？甚至将来做爸爸的可能都没有。因为我从少年时代起就有个难以启齿的坏毛病，早就听人说：那种坏毛病会影响以后的婚姻生活，还会影响生育。我越想越怕……吴春芳依偎着我，用纤长玉指给我擦去眼角上的眼屎，对着我的耳边悄悄地说：“干嘛那么不高兴，结婚还一定要干那事呀？”

我凄惨地笑了，趁没人注意，我吻了春芳一下，“你真好，你将来能像我妈年轻时那样就行！”

“你妈年轻是啥样？给我讲讲。”吴春芳整个倒在我的怀里。

我虽然无比自卑，但我庆幸，如果没有我中心广场逢漂亮女孩就冒险送求爱信，哪会有如此幸福甜蜜的事情？

还好，那天火车上人不多，尽是空位，没人在意我和春芳喁喁细语。

“我妈勤劳，对我爸忠贞不渝。在我6岁那年，我们全家回到东北老家。我爸扛枪杆出身，没干过农活，农村活儿一窍不通，都是我妈带着我爸和哥哥们去山沟里开荒。我那时小，就帮我妈他们往地里撒种子，我迷恋那黑油油的土地，春天只带上去一小口袋种子，秋天收获的玉米、土豆要套上个牛车往家拉！夏天的时候，我妈常到山沟里的小溪旁洗衣服，那洗衣服的方式挺原始，用一只木棒捶打放在石板上的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