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节：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1/2）

日本人提出了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中国提出了学生奶计划。养奶牛是产业链的初始端，将是艰难艰苦的，当时并不懂产业链中哪一块更赚钱，只知道没有牛就没有奶，没奶就无从加工销售。跟着政策走就没错。原来的养殖场是租用部队的营房，总是别人的，战争形势一吃紧，部队会马上回来，不是长久之计。找一块自己的地盘，重新建造一个适合奶牛养殖的场地，才是一个长久打算。我找到了我的大担挑忠义商量，忠义娶的是老大，两人的文化比较高，一个在二中教书，一个在三完小教书，为人处事忠厚，也是姊妹几个的榜样。有什么事都要找他参考商量，忠义跟我说：兴仁堡南边有点坡地，不产粮，每年人们都荒废了，用不了多少钱就能租下来。我当时想要的是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租地不太理想。他说：批地恐怕行不通，手续繁多而且复杂，不如先租用，以后再说，可以租三十年，当时有三十年不变的政策，也比较稳定。经忠义协调租了大队3亩，他妹妹、他叔各三亩共计九亩后来用牛粪换了一亩，一大块十亩地，也够一个小规模了。当时四外周边都没有人家，只有我一个，南边紧靠着凤凰山，三面都是荒地。经过实地考察，这块地紧靠112国道，交通便利，远离村庄，不会影响老百姓生活，是养殖场的好地方。经过和大队干部沟通取得了他们的支持，冬季写好合同，邀请有关人员吃了饭，勾通了关系，防止施工时找麻烦。第二年春天，经过技术人员的设计，按照施工的图纸，开始拉砖拉料准备施工，用砖搭建了工棚，我白天夜间就在那个简易工棚里看工地上的建筑材料。在每个项目的开始我都是亲历亲为，才能保正项目的成功。一天夜里，突然听到汽车刹车声，我掀开塑料布专了出来，用手电筒一照，一个车已经停在了砖垛子旁边，看见手电光跳上车，就跑了，真是不看不行啊，跑了就算完事我也不想找事。然后开始批电户，拉电，安装变压器，打水井，一阵折腾。也不知怎么搞的把脚歪了，肿的很厉害，我拄着拐杖跑来跑去感动了电老虎，没怎么刁难我。一切比较顺利，春暖花开我的养殖场也开业了。我从王官村把羊接了回来，又去北京买了四头新西兰奶牛，开始慢慢繁殖壮大。这个时候实行了全面禁牧，所有牲畜都不容许上山放牧，奶牛圈养还可以，吃饱了可以在运动场活动，羊就不行了，它的特性是在运动中吃饱，每月必用盐淡羊两次，改变了它的生活刁惯不但很少下羔，还得病死羊。政府有政策，老百姓有对策。每天晚上十点赶上羊上山放牧，凌晨四点归圈，城关镇派出的抓羊人上班我们回来了，下班我们出去了，就这样猫捉老鼠干了两年，把羊倌干跑了，没有人三更半夜给你放羊。我自己去放，第一天出去放牧，虽然敢到新鲜但也有些胆怯，天气太黑了，紧紧地跟在羊群后边，全靠羊群领路，也真是的，天黑羊也不敢乱跑，吃的很稳不用到处乱追。来到凤凰山下有一处乱坟岗，处处是坟墓，吓的头发都站起来了，虽然有羊的陪伴，也是很吓人的，再抬头看看凤凰山真像一只老鹰蹲在山上，好可怕，这时不知是一个什么动物突然“哈！哈！”地叫着，根据声音判断，它的嗓子有胳膊粗细，声音太大了，这是冲着这些羊来的吧，我赶紧赶上羊回到养殖场，关好羊后，我去找喂牛的老吳，他的岁数大，肯定知道是什么动物，见到他后紧张的如此这般的跟他说了过程，问了他是什么大动物。老吴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说：你没听到过这样的声音？我说：你还笑，吓死我了！他说：那是猫头鹰在叫，发情时都这样叫，在找雌性猫头鹰啊。他跟我讲了猫头鹰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我这才知道是一场虑惊，又赶上羊上了坡。

马不吃夜草不肥，羊吃了夜草也长肉，抓羊队到我羊圈看见我羊说：奇怪，也不见这群羊出去，也没见喂，这羊又胖又肥，吃什么了？我没好气地说：吃大石头。心里本来就有情绪。晚上九点他们专门到羊场看我的羊出没出坡，看看羊还在圈内卧着。就悻悻地走了，从此再也没有来。

奶牛的养殖还算顺利，只是必须像养小孩子似的精心喂着，春天要定时淡牛，用一种带壳糜粟的谷子用麻油，葱花，花椒，头发楂炒焦放上糜粟炒至开花喂牛，这叫清肠胃，然后打驱虫针阿福丁，秋天也同样一次，冬天加喂红罗卜。这样一来，牛健壮不生病，牛犊子还很健康，从来没有死过牛犊。从北京买回来的新西兰牛我给它取名叫大平子，每年都生育两个双胞胎母牛犊子，第二年生一个母牛犊子，第三年又是两个母牛犊子，仅这头牛就繁育了九个母牛犊，只是可惜在我生病北京住院时，家属不会饲养，产犊时营养缺失死了，难过了很长时间。牲畜也是很通人性的，只是不会说话表达。有一个小不点的杂交奶牛，虽然一天挤五十多斤不多，但奶质非常好，这个牛非常灵，料房只要不锁住锁，从里面叉门，不管用什么叉门都能开开，在它有了病怎么也治不好的情况下买给了宰牛人，它用头磨蹭着我眼泪一个接一个往下掉。还有一个种叫二平子，产奶最高，当我在保定把牛买完撤离时，它在围栏里边顺着我走的方向追着跑，一边跑一边叫，当时我流下眼泪。牛什么都知道啊！只是不会说人话。它只会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