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四节：独闯北京城（1/2）

人不能有钱，有了钱就有了绷涨的愿望。苏文武的事业一天胜过一天，他在县城开了三个鞋店，之后又在宣化的劳动大厦，北方商厦，张家口租了柜台卖货，又在县城和一个副局长合伙开了建材店，干了不久结果劳动大厦倒闭，张家口老板卷钱跑了。正当他为扩展企业发愁的时候，突然北京的亲戚来电话说王府井有柜台出租。得消息后立马赶了过去，原来的王府井东风市场旁边有一个吉祥影院对外出租，我观察了地理位置，左边是东风市场出入口，东风市场那是什么概念，全国综合型商店中心，商业的典范。張丙贵一把抓就出在这里，什么是一把抓？就是卖块糖要一斤也行半斤也好，只要他一抓就是你要的数，上称一称不差分毫。大家排成长队买糖，倒不是为了买糖而买糖，纯属看他表演。因此掀起了全国学习張丙贵浪潮，技术技能大比武。东风市场全国闻名，每天购物的人山人海。右边是台湾饭店，再后边是国际饭店，外国友人出入很多。做买卖讲究个地理位置，那叫地利，加上天时、人和，买卖不挣钱都难。整个大厅由浙江人租了下来，我只租了六节柜台。开始，东城的地痞混混来收取保护费，收个千二八百的也就算了，让着他们，可越来越不像话了，張嘴就是一万。浙江人也惹不起他们，我只好求助市委的姨奶奶，最后派出所民警来了才平息了这件事，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收我们的保护费了。官再大到了北京官就不显大了，再有钱到了上海就显不出钱了。北京做生意不会外语也就不行了。一天从国际饭店出来一批外国人，进了店要买旅游鞋，大部份外国友人来中国必蹬长城，旅游鞋是必须买的，回国的时候给家里人再带一双留做纪念。进店后我不会外语，急忙打着手势，拿着计算器点出价格，老外看了看，叽哩咕噜说了一会，我什么也听不懂。心灰意冷的看着二十多个老外就这样走了，一双鞋子也没买，心里就像倒了五味杂陈。忽然，一个穿着很精神的小伙子闯了进来说：会做买卖不？：哪敢说其他的，只能双手一抱拳说：请教。他问：你是哪里人？我说：河北张家口人。他说：赤城哪里人。我赶快回答：贵人，我遇到贵人了，帮忙帮忙。你是赤城人？他回答说：龙门说的。老乡啊！我说。他说现在顾不上，晚上我过来，在国际饭店当翻译。说完就走了，我依依不舍的送到门外。晚上七点他如约而至，我请他到附近的茶馆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他说：卖一双鞋回扣一百元，一个星期最少两个团。我心里话：我才卖180元一双，进价就是九十多，给你一百元我还亏了。但我哪敢说出口，问了一句：我卖多少钱一双，他说：要五百六十元，团购价三百八十元。再少别给。把我惊的半天合不拢嘴，这是什么价？他说这么好的鞋，虽不是名牌，但要的低了卖不出去，以为是假货，今天老外不买你鞋的原因就以为是假货。原来他叫李海是龙门所人，我们相距不过五十里，真是老乡。李海是外语学院毕业，毕业后分配到了国际饭店。他说：顾一个会外语的服务员吧，专门顾太贵，也没人来，顾一个外语学院学生，半天课半天班，一个月八百就行了，半天班，六日全天。我心里话：那时老干部才一百六十多，但也没反对，毕竟为我好，也难得贵人相助。我们谈了很多细节问题。又把我亲二伯的孩子苏梅请来看店，总算步入了正轨。第二天他就通知要四十双旅游鞋，老外脚大，给我的货单上大部分是44码、45码。货源成了大问题，正好同店租柜台的一个老板的老乡在白塔寺做旅游鞋，我蹬上三轮车按照他给的地址到二环的白塔寺顺利进回了货，货源也解决了，一切安排就序，我可以管理其他店了。

正巧，县政协来了电话，通知我参加北京中外中小企业洽谈会。第二天到北京世纪饭店报到，五星级饭店，在当时那个饭店最好的，级别最高。大厅富丽堂皇，房间的床躺上去无法形容的舒服，门口站着两个漂亮的女服务生，茶水喝到一半就主动进来填水，把床单坐皱了，马上给你整平，亨受了从来没亨受过的待遇。开会时到楼下集中坐上大巴车去人民大会堂奥门厅开招待会。到了大会堂广场由服务人员引导到了奥厅，进了大厅眼前一亮，大门对面站着齐排排的工作人员，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就像用尺子等了一样一般高，长的很帅，好像一个母亲生的长像都一样似的。大家站在大厅内，商业部副部长致开幕词，到最后部长说：让我们大家举起杯来祝洽谈会圆满成功！这时手里悄无声无息多一只高脚酒杯，高高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眼角的余光一闪，酒杯不知不觉又满了，我知道这是那些帅哥的杰作。我们和外国友人比划着碰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多了很多圆桌，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地下升起来的，没发现是怎么来的，我们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西南角的自助餐上来了，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只朔大的龙虾，足足有四五十斤，红红的排在第一位，好多人以为摆的模具，经工作人员提醒和示范才知道是做熟了的，拿叉子一拔一块，好不仍心破坏了整体，这顿饭使我终身难忘，是这辈子最高规格的一顿饭。当然还有一顿最丰盛的饭就是在承德考察时，我们县的原书记任书记的那顿饭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这是后话。午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