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不如跳舞（1/2）

见台上之人及至发言完毕，在最后一声呵灵之下，下方的所有本门仙女弟子们，动作统一，纷纷从自己的介子镯中取出了一把配剑。

每人手持一剑；剑身完全相同，持剑姿势完全相同。就将之那么握在右手手中，蓄势待发。

方队中，最靠近讲坛的一排，从中自觉从列队中出来了几员；那几位仙女，左三人从左边去往讲坛，右三人从右边去往讲坛。和师辈们站在同一讲坛上后，那八位师辈识相的往后退了两步。

只见，那六名仙女，又从各自的介子镯中掏出了一些泛着流光溢彩的仙班乐器。有古筝，有陶埙，有箜篌等。

继而，每位皆拿出了一张竹笪小方凳，放在自己股下，便轻轻坐了下去。

看着像似一切准备就绪，那名拿着古筝的仙女，最先弹奏第一声。她右食指轻捻，在第一高音的弦序上一弹，这迎门第一音就发出了。

“叮——”

这第一声，宛若天音，好听至极；如清泉流响般潺湲，若高尖音般响亮；平地传响，扩向四方。

就那么有意等到这声彻底结束，再也听不见，后面五位仙女，一齐抡着自己手上各自的乐器，演奏起来。

没有人声配乐，只是纯音乐。那六位仙女的指尖如同魔法师，那些乐器在她们的手下，仿若变得有了生命力，她们将单一音符和一串串音符都巧妙转化为美妙的旋律，让人听后心生敬意。这些天音里，传达的意境，飘逸而超然，却没时间去痴想那些神妙，听后只是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

这些修炼世界里的保持纯真和野性的修者们，还是照旧喜欢无人声的纯音乐。他们挑歌，挑歌不挑人，只有两个标准：好听，耐听。

我管你男的女的，我管你弹奏演奏的什么，不重要，好听就行，好听就是王道。

好曲不容易，好听的曲子难产；在好听的先决条件下，还要耐听。歌曲都定名为歌曲，歌曲两字包涵的却太多。能做到“好听”这一步的曲，就刷掉了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凡曲渣曲；能在“好听”这一要求的后置条件下，还做到“耐听”，可就太难了。

“好听”又“耐听”，现在，又有无数美人相伴，此情此景，胜却人间无数。凌天羽现在可享了一番五官的美福。

登坛上面的六位仙女各司其职在拨动演奏，下方的的几百上千名女弟子们，开始挥舞其各自手中的配剑。她们的舞剑动作和姿势，出奇的一致，想必是早就练习了无数遍的；这是她们的仙班必修课程之一了。

能入苍玉仙崖的这些女子啊，哪个不是修炼天资不凡？哪个不是容颜靓丽？哪个不是身段窈窕？

现在她们集群合舞，这些仙女各个身姿曼妙，身段优美，身姿矫健如龙凤。每一次手腕柔韧而动，每一次轻舞利剑，每一次华丽转身，都完美淋漓凸显她们身材的曲线美感，宛若花簇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她们的剑法，既有古人的遗风，又有自己门派的创新；既有传统的韵味，又有时代发展的气息，是一种非常独特的艺术表现。剑舞到某几时刻，最靠近彼此的二人，则会看向彼此，以剑放到极其缓慢的速度，轻打向对方，双剑剑身相交叉，这种属于双剑碰撞的清脆响亮的金属碰撞声，汇成一片。这成千的剑臂敲击声结合上方的乐器声，又形成了一种全新的音乐表现形式。在这种眼耳震撼的景况下，天地好像丢失了她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在这舞姿和器乐鼓点中，交织！旋转！螺旋！打叠！绕匝！上冲！升华！人，成了茫茫一片；声，成了茫茫一片……

......

终于，在最后一身悠扬辽旷的乐声中，此曲演奏完毕。当它戛然而止的时候，世界出奇的寂静，以致使人感到对她十分陌生了。

“啊！我应该拿将时空回像石把刚刚这画面和声音给记录下来的，忘了！适才只顾着全心沉浸在其中欣赏了。”凌天羽大感遗憾！

先不说凌天羽与云美清心的缘来缘去的宿缘，就单凭这段私家闭门吹奏的天籁之音，这次的仙门之旅也稳赚不亏了。

曲罢终了，那六位仙女下了小讲坛，归回原位。坛下的女弟子们，也都收回了各自的佩剑，再度保持了双手姿势。

这是苍玉仙崖专使的仙家体操，现已被她们练至大成，此刻，已不再是她们这些女性的独家记忆。

“这等飘渺空灵的舞曲，可见我是来对地方了。一报还一报，看来我以后不得不给这个门派出点力了，不然以后的舞曲，怕是要羞赧着脸欣赏了。”凌天羽自嘲。

“......”

最后，在主使人的最后一声令下，这趟集会解散了。

这晴雪苏广场的那些仙女们，三五结群，一起走向各处，有的还手牵着手，好不活泼；这时，因为修为问题，自带来那超强的视力，使得凌天羽看见看清了她们的纤弱细条的双手，凌天羽低头再看看自己的双手......

“这就是男女性别自然区分有别的双手差距么？”

讲坛之上，云美清心又望向了那低头看自己双手的慕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