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真正习武（1/1）

叶昱飞过了两天开始指点云知妍，云知妍耍了几下剑招。

叶昱飞说：“你的剑招空有步法，却无心法，普通人你应该没问题，但是真正的习武之人对招，你必败无疑。”

“你这是何意，我练得不对么？”云知妍道。

“武功心法，正宗习武之人都是先提心法，练轻功，加以武器配合。”叶昱飞说。

“你从小就习得剑招，只有花架子，没有一点内力道法，看你父母亲也是半路出家功夫水准吧，没有教你真正的心法要诀。”叶昱飞说。

“习心法，提内力，可逼出百毒，内力为人疗伤续命那是常事。”叶昱飞说着。

“你一下子练得心法要诀，领略肯定不快，我传你一分内力，你感受一下内力在体力运行的心脉，和你只练剑招的心脉，感受一下有何不同？”叶昱飞说着。就用食指传了一分内力给云知妍。

“我感觉步伐轻快了，剑招也更快速。”云知妍说。

“你明白了么？话本里说身居峡谷之人应该是武功高强之人，你还真是例外，心法不会，剑招也不出众，不过也难怪，你在这桃花涧一个人，能自保已是难事，不能奢求更多，还想着行侠江湖，这位女侠，你还是得历练几年啊？”叶昱飞说着，在一边演示心法口诀，运气呼吸，气息走势。

“你好像还真有两下子，那你父亲还让你出来历练。”云知妍说着。

“你懂什么？在这乱世下，得到高强武功根本不足以立身，不出来看看外面的复杂，怎么能对付未来面对的强敌呢？练武之人不全是心怀天下之人，多的是蝇营狗苟，只是你在桃花涧听你父亲母亲构述外面的生活，那些只是他们选择性保留的内容，多的是你没看见的。”叶昱飞说。

“丈夫杀妻子，你见过吗？我见过，我父为了一己私利，得到母亲家族的武功秘籍，杀了母亲，我幼年亲眼所见。”

“叶昱飞，你，你的父亲这样。”云知妍卡顿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害怕了，害怕我也是这种人，我不是，我只是父亲眼中一枚棋子，一枚为他雄霸武林所用的棋子罢了。”

“我不知道，怕不怕，只是我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这些事确实是我在这儿没听过的。”云知妍说着。

“你当然没听过，我想逃离这一切，可是心魔，母亲被杀的画面在我心里上演了十几年，每一夜都在折磨我，我不能为母亲报仇，杀了父亲么？还是随母亲去了？”

“叶昱飞，你应该活下去，不该被仇恨裹挟一生。”

“是么？我整夜整夜都在害怕，我练的叶家武功，却始终不想承认自己是叶家的人，江湖上，叶绍翁总是名声赫赫，谁不说他仁义道德，可是只有我知道，谁阻挡他成武林至尊，谁就得死？”

“你呢，你会想成为武林至尊么？”叶昱飞问。

“我不想，我只想守着桃花涧，守着这一间竹屋，如果可以，行侠仗义。”云知妍说。

“那你一生会简单很多，可是我的过去那些灰暗时刻已经扰了我好多年，像梦魇一样跟着我，或者终其一生我都摆脱不了。”

云知妍也没说什么了，独自站着，仿佛叶昱飞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苍白无力的，幼年尚且无力自保，如何救得了他人？

叶昱飞没说了，转身走进那间竹屋，躺在竹床上，满眼泪水，可能他想到了年幼时照顾自己的母亲，摇着拨浪鼓，唱着哄孩子的儿歌，梦里，母亲好像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