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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秋猎(1/2)
再次醒来时,余霖依旧被祁懿搂着,不过祁懿另一只手还拿着折子在看,看日头,估计已经过了很久了。
“肩膀不酸嘛。”,余霖起身,看着祁懿被压麻的肩膀说道。
“酸,动不了了,阿霖帮我揉一揉,好不好?”祁懿顺势讨好处说。
余霖失笑地看着他,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便抬手象征性地揑了揑他的肩膀,然后抱住了祁懿的腰。
再次睡下的时候,祁懿应该给自己按了会腰,现在身上比之前舒服多了。
祁懿在余霖主动抱住他时,差点笑得出了声,将人搂得更紧。
又腻歪了一会后,祁懿不顾余霖的强力反对替他穿上了衣服,然后才放余霖下床。
……
祁懿坐于桌前处理着公文,可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往余霖那边瞟——余霖到底在写些什么,这般久都不曾理会自己了。
实在耐不住后,祁懿放下手中的事,走到余霖身后,手撑在桌沿圈住余霖。
余霖在祁懿起身时就已经注意到了,但不知道他突然起身做什么,不过在祁懿走到他身后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便懂了。
余霖主动地将手中的信递给祁懿,便看到祁懿刚刚阴沉的神色已然消失不见。
祁懿将信看完后,了然问道:“阿霖想开一间医馆吗?都已经选好址了,我才知道?”
这封信是余霖写给白青的信件,吩咐买下京城一处闲置房屋和布置药馆之事。
“嗯,以后常待在京城,也要有事可做。”余霖说。
回到将军府,白青便将地契和置办物品及药材的采买契约交给余霖。
“可以,交给账房吧,这两天把药馆布置好,将府中晒制的也一并带去。”余霖吩咐道。
“是”,白青说完便退了出去。
余霖坐于桌前思考一阵,但他到底不太懂朝政,他只担心祁懿的安危,而且不知道祁懿接下来会不会有所动作。
思考不出什么,就只能等秋猎那天看了。
他相信祁懿,所以自己只需要做好他的后盾就好。
……
来到秋猎这一天,日头正好,秋风瑟瑟,随从军队整装待发。
因为余霖懒,所以安排的马车送行,而祁懿的马也在走着走着落后到余霖马车的旁边。
余霖在马车里闷得慌,掀开车帘就看见了一身黑衣的祁懿。
“亲王不是在前方吗?你怎么在这里了?”余霖问道。
“可能是这马儿累了吧,走的慢了些。”祁懿睁眼说瞎话回道。
余霖看了看他身下的马,嘴角抽了抽——这可是跟随祁懿出生入死的战马,会刚走一段距离就累了?
看穿了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无奈了一阵,便将车帘挂住,和祁懿说说话。
来到猎场,祁懿伸手想要扶余霖下车,但看到余霖迟迟没有搭上自己的手,随着余霖的视线看去——正是大皇子祁贵的方向。
大皇子是虽是长子,但他的母妃终究不是皇后,自古立嫡不立庶,再考虑所谓长幼之序。
祁懿目光逐渐变得深沉,心想:本事没有,不然连一个封号都得不到,但野心倒不小,现在还抢了阿霖的视线,要不还是让他去死吧。
祁懿想着的时候,余霖已经回过了视线,将手搭在了祁懿的手上,祁懿也不再看祁贵,小心地将余霖扶了下来。
祁贵感觉到有一股视线在自己身上,再着眼去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随即转头看向下属,问道:“都安排好了吗?这事只能做成,还有别留下痕迹,否则咱们都得死,听到没有?”
待下属领命走后,祁贵嘴中轻轻念叨道:“太子已经倒台,只要老皇帝一死,我便可以登上宝座了,到时候我看谁人还敢看轻我。”
营帐的分配自然是按照官职大小区分,这样祁懿和余霖的营帐分得较远,祁懿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只是在入夜之后潜到余霖住处去。
当晚余霖刚褪下衣物,准备上床,突然身后便传来一个人的气息,还没来得及戒备,便已经被人抱起。
来到床边,祁懿将人放在了床上,自己也将将衣物挂于一旁,躺在了余霖身侧。
“来时没有被人发现吧?”余霖看着他道。
“你还不知道你相公我的身手嘛呢,今日舟车劳顿,你也一定累了,早点休息吧。”祁懿回道。
听到“相公”二字,余霖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但到底还是累了,便没有和他争辩,也忘了问明日的安排,搂着祁懿劲瘦的腰,便沉沉睡去。
秋猎是樊国一年一度的重大活动,为了激励贵族弟子善咏又善战,每年文帝都会以一件珍宝作为拔得头筹的奖励。
樊国的秋猎不仅仅是以“猎”字为主,还伴着落花流水宴,能咏一首无的文人气。
至于要有所赞,自然要有所题,所以每年进场猎物会安排在落花流水宴前头。
在一切做好准备后,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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