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循环往复（1/2）

陈曦尴尬地收回了双手，向顾晨挥挥手上车了，假装从兜里掏出电话接听，“严医生，我这边没有任何进展，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碎片，如何收集。。。”

严医生温柔的声音在陈曦耳边响起：“曦曦，不要着急，毕竟这是第一次进行人体临床试验，有很多不明确的地方。”

现实世界 研究室

此时，现实世界已经是午夜时分，未开灯的研究室里，除了严随之外，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偌大的各种设备在自行有序地运转，时不时地发出滴答的声音。大屏幕发出的柔光照在前面的主控台上，严随看着从陈曦那里传回的实时画面，表情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情绪。

陈曦笑笑，脸上露出了女高中生特有的清纯和可爱，让严随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高中校门口初次遇见陈曦的场景，眼前一亮，心情飞扬，使严随由高冷桀骜变得温柔亲切，第一次主动向一个女生搭讪问好。

“曦曦，那你有没有发现顾晨不一样的地方啊？”

“我想起来了，这里的顾晨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开学之后我问过他，他说不认识我。”

“哦，那你和顾晨很早以前就认识吗？”严随有一丝不悦，眼神变冷。

“其实我也不记得小时候见过顾晨，还是高中快毕业的时候他自己告诉我的。不过这不重要，他失去了记忆，脾气秉性也跟之前不同，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虽然长得一样，但这里的顾晨对我来说是另外一个人。”

严随眼中的寒冷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暖柔，他鼓励地说道：“嗯，不错嘛曦曦，发现这点对我们完成计划有很大的帮助。”

“记忆是由重要时间点上的事件和感受构成的，有些大脑受损的人因为没有近期的记忆，所以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心里认知一直停留在幼时或年轻时候，或许我们可以认为你目前所处的区域就是感知时间的区域。

“曦曦，如果你成功了，会拯救许多失忆的人，你的每一步对后来人都是指南，这将是人类历史上在脑科学方面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是嘛严医生，谢谢你的肯定。”

“至于碎片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记忆碎片，在哪里能收集到，这些问题的答案还是要你自己寻找啊。我这边也只能提醒你细致观察，留心不同之处而已。”

“好的严医生，你能帮我进入这个计划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剩下的我自己解决就行。”

严医生微笑地说道：“曦曦，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说完，严随也不管屏幕里的陈曦说什么感谢的话，左手关闭麦克风，从主控台一旁的椅子里站起来，径直走向陈曦身体沉睡的测试仓。

他打开测试仓的玻璃外罩，轻轻拂过陈曦的头发，自言自语道：“曦曦，你怎么这么美好，让我不忍破坏。”

意识世界 陈曦家 卧室

陈曦回到家中，吃完晚饭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又荒诞又心酸，还有在回来的公交车上，隐约感觉到有人抚摸了她的脑袋，抬头寻找却没有任何人在周围，心里有些诧异，又怀疑自己的感觉是不是错了，索性放空自己什么也不想了，发呆。

这时传来陈爸陈妈在客厅看电视的声音，“邵市一名男子因心情不好，将自家柯基犬从高空抛下，导致小狗当场死亡。该男子还拍摄视频发布到网上炫耀，引起公众的广泛关注和一致谴责。据警方通报，目前该男子因涉嫌高空抛物罪被当地公安局采取刑事强制措施，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陈妈愤愤不平：“啧啧啧，这么好的小狗就给摔死了，真缺德！这年头怎么什么人都有啊！这不是有病嘛！”

陈爸跟着附和：“就是啊，从小养到大多心疼啊，一看就不爱狗，是吧老婆~”

“就是的。咱家虽然不养，但也看不了这种变态。不爱就别养啊，养了就好好对待，可怜的小狗啊~他自己怎么不跳楼啊，变态！”

“老婆，不生气，不生气，吃个橘子，换个台看哈，虐待小狗缺德王八蛋！”

陈曦在屋里听着，心里也感叹，“太缺德了，如果是狗狗咖喱，心里得多难过，还好有顾晨奶奶的照顾，咖喱现在衣食无忧，幸福快乐。”

“顾晨奶奶可真气质啊，面容慈祥温柔，眼睛明亮清澈，银白的头发梳理的整齐得体，我老了有她一半优雅，做梦都会笑醒吧。她身上没有任何金银首饰，只有腰间的中式黄玉皮带扣显得与家中的欧式风格不一致，挺奇怪的~”

“还有给咖喱做个狗牌吧，就算不会走丢，也做一个专属于咖喱的身份证明。另外，咖喱那么聪明，说什么都能听懂，不会是人变的吧，我要给它没几个按钮，这样就可以跟咖喱对话啦~哈哈~下次跟顾晨说一下。”

“跟严医生的通话，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也不知道他的鼓励是不是在敷衍我，他说是时间区域，为什么不能是空间区域，过去或未来呢？如果是跟时间有关，那提示是什么呢？”

“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