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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皇帝有秘密(1/1)
见那名小太监去问人,另一名小太监也忙道:“奴才也去给您搬把椅子,再端些茶点来,好在此处服侍您等!”
符悦欣然点头,心道果然是太后身边的人,够机灵懂事,当即挥挥手让两人速去。
于是两人一走只剩下他独自一人。
殿外一时寂静无声,甚是寥落。
他百无聊赖的摇扇踱步到大殿门口,抻着脖子往门缝里瞧,见门未关严,伸手一推,谁知这一推竟推动了命运的齿轮。
吱咛……沉重殿门发出酸牙声响,殿内光线幽暗与门外阳光形成鲜明对比,隐隐木樨香沁脾宁神,殿内似微风拂动幽暗中愈发泛着清爽凉意。
“看着没人呐!”
明知此处无人,当然没人回应。殿外廊檐下日头正晒,他走了一路浑身冒汗,殿内却看着幽幽凉凉。
这幽凉舒适的环境好像勾着他进去找地方歇歇,让他心中顿时冒出一种“来都来了,好歹参观下主人房”的念头。
于是连什么礼仪国体统统忘记,就这么一撩袍抬脚直接就跨进去了。
进得殿内才发现并没有象殿外看着那般幽暗,四角镂空雕花大窗,将外面刺目的阳光滤的刚刚好,殿内摆设看得一清而楚。
这地方设着茶厅几案,宽大的御桌,明黄的帷幕,薰着香的锦炉和摆放雅致的屏风花瓶,看着更象是暖阁样御书房,原来宣德殿也不算正殿,应该是御书房或是休息的偏殿。
他打量一圈后听到殿外巡值的御林军脚步声,才发觉不妥,正要退出,忽觉腹内一阵告急。
暗悔这无聊的半日,等候时茶水喝得太多,欲要出门解决,只怕还得再转几个殿房,不曾受过这等委屈,心知象这样的殿室定设有恭房,打算先用了再说,等会再让那两小太监收拾更换,他找了一圈果在屏风后找到更衣处(茅房),遂去解决放水问题。
然而事不凑巧,自己的问题才解决一半,就听闻外面传来脚步声,他不由皱眉,心忖:
“难道这么不走运?”
他转念再一想,幸许是刚领路的小太监找过来了。便急整理完毕,好叫人来收拾用完的恭桶。
谁知刚掀了恭房门上厚厚的锦帘一角,就听哐啷一声瓷碎声响,是有人砸了茶碗,紧跟着一个清悦又严厉的声音响起:
“父皇身死未明,叫我仓促即位,留得遗召就是选妃?!
他不明就里,冒头探过屏风向外瞧去,一枝琉璃缠花瓶正挡在眼前,里面插着新折的富丽牡丹,御案旁一缕明黄侧影被遮掩的朦朦胧胧,透过疏密花枝,看轮廓那身着皇袍的年轻人正自手扶桌案,恼怒异常。
“陛下息怒,先皇身故,储君即位,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况既留有遗召,就该按先皇遗命办理,选后纳妃,稳定朝纲,是当务之先啊!”
这个苍苍老迈的声音,正是此前见过的礼部尚书曹大人。
符悦只觉头顶黑云,脑子一片炸响。
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这皇帝好像在生气。这自己可怎么出去?
难道要出去说:嗨,陛下,刚刚尿急,用了你的茅房?
这说辞只叫他脸皮发热,尴尬流汗。想想不合适,还是先躲在这里看看再说。
而那边皇帝拂袖转身,似乎心情很是不佳,他一步一步绕过御案,坐在龙椅上,平缓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这真的是父皇的遗召吗?不许停灵,不许昭告全国?不许挂丧服白,凡事从简?我连父皇的最后一面也未见到,棺椁停留宗庙中让人看守不得靠近,而且不选妃,不得议政,这是什么道理?这让举国上下的百姓会怎么想?父亲新丧,我只顾着挑选后宫,我这样枉为人子也配为人君?”
曹大人似乎被这番话呛得无所遁形,微躬身躯,佝偻起肩膀双手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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