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于是我充满决心（1/2）

一直以来，我都感叹着大自然的伟力。即便进入了2100年，那个“利维坦”诞生之年，那个循环科技大发展，近乎解决一切能源危机的世界……仍然在接连不断的天灾下迅速摔落下去，最后用一场永不停歇的战争做了收尾。

或许存在就是一场不会终止的战争。

生长在江河身边的我亲身体会过它冲过重重险阻，抵达地平线之外的世界。如此壮丽的事物使我颇为着迷，特别是在学习了《共产党宣言》后，那句特别有名的比喻——大洋的浪涛撕裂结板的大地，让我不自觉的畅想如果我们这些穷人联合起来，会不会实现团结的人民化为巨浪，吞没旧日权杖的壮举呢？

然后我便在成长中得知，生产资料远比人数更具优势。毕竟工人上街罢工，老板可不会发工资，那这样工人又能撑几天？火枪的出现又让军鞋可以踏碎不听话的齿轮，就算是古代……训练有素的军队镇压暴民也是轻轻松松。

关键在于组织动员能力。如果我们能像水滴一般聚合在一起，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堤坝可以拦截我们对怒火。

所以我爱水，爱雨，更爱波涛。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生长的土地上最具特色的事物——台风，作为我的天灾。

“利维坦”是面面俱到的，除了时间这个世纪难题，祂对于人类来说就是全知全能的神……毕竟祂会经历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人类或者具有社会性的物体，统合这一切知识和情感，并在此基础上不断延伸。这样一来，“利维坦”也就不单单是象征着国家，社会了，祂更是代表了整个生物圈乃至于整颗星球。

不过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仅仅是一家之言。也有传言说“利维坦”获得这些能力不单单是因为这些社会性生物对鸿蒙世界的敬畏和崇拜，“利维坦”更偏向唯物，拥有自然的伟力是因为在“利维坦”与左翼与右翼两位上位者加入之前，就已经和一位神明交融了……我按下不表。

而现在，倒在地上的我回顾完了这一切后，再次支撑起身体看向这个被我召唤进来的天选之人——阿尔卡纳，并且对她说出那句仿造《百年孤独》中的相似的话，

“南京，正在下雨。”

而暴雨将会冲刷这里的一切悲剧与苦难……因为往事不堪回首……只有在大脑冷静的情况下我才会如此惭愧……

这是我选择的路——撕裂。而我也要遵守诺言，将这条路走到底。

阿尔卡纳，想必你已经看出我的众多缺陷了吧？

没关系，这正是我的取胜之道。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东西会不会走向极端或者相反的方向。而我的体量足够试错……

阿尔卡纳看向这碎裂的天空，乌云的版面崩塌后，却是黑的如同黑洞的深渊，好似全部的光都被吸了进去……所以这雨为什么会落下？

“就像‘暴雨’为什么会从大地往天上下一样。”

莫得斯特就好像学会了读心能力，将阿尔卡纳的疑问笼统的解答一下。而阿尔卡纳警惕地看向莫得斯特，莫得斯特当然不会因为这小眼神就开口。她现在的状况的确很糟糕，毕竟这是要再次突破自己这副身体的极限。已经处于濒死状态的她限制住消化系统输送能量对自己的身体重建。

但这不影响莫得斯特唉声叹气，

“感觉自己就像虫蛹，身体里难过的好像有什么要钻出来了……”

疼痛造成的燥热让莫得斯特几乎感受不到寒冷，于是她在阿尔卡纳的视野中十分正常地符合一个病人的举止，摘下她的耳机，而后喘气。

“莫得斯特……你这样坚持……真的有意义吗？”

阿尔卡纳看着莫得斯特柔弱的样子，即便知道她远比所谓带刺的玫瑰可怕多了，但她早已提起对莫得斯特的兴趣。似乎，如果她能够明白莫得斯特的坚持，她就能获得……莫得斯特？

“呵……这句话我还给你，阿尔卡纳。我说过我跟你不一样……说实话，有点站不住了。”

莫得斯特有很多基础病。就比如她实在是无法一直挺直腰杆和站的笔直。那样会伤到她的腰椎与腰间肌肉和腿部肌肉，她无法微调肌肉到底应该绷紧和放松什么程度，尤其实在疲惫的时候。所以她需要拐杖帮个忙。

莫得斯特掏出手机，并且也拿走了套在脖颈上的耳机，将手机像脚边一砸。想象中的声响并没有出现，而是在脚边砸出一个异空间，那是莫得斯特的随身空间。本来她应该无法在这次任务中打开它的，但莫得斯特利用了一个漏洞，她就可以如愿以偿地拿到拐杖了。

另外提一嘴，这根拐杖名字就叫做“老年人拐杖”，毕竟莫得斯特是个没考上大学的半文盲，也是个起名废，干脆就直接用大白话命名得了。

然后就是提溜起卡住的耳机，将耳机连同手机一并拿起来。在观看过下一首歌是什么后，莫得斯特直接就再次将手机轻轻放在脚边。之后莫得斯特将整个上半身的重力压在拐杖上，感到轻松一些后，莫得斯特觉得有必要提醒阿尔卡纳一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