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62章 成了官二代了(1/2)
该种的玉米、红薯和水稻已经种下,小麦和油菜也都已经收回家,生活又回归到了日常。至于小麦和油菜的去杆和脱粒,慢慢来就行。反正家里地方够大,有的是地方存放。
五月三十号的晚上,张利明放完虾笼回家在院子里摔麦子时,负责捆麦秆的张雪对张利明说道:“小弟,春城叔昨天晚上死了!”
阳治属于丘陵地带,农用机械的普及率很低很低。农村对小麦的去杆脱粒还是采用的古老的摔打办法。即,先把小麦连杆齐根割下,然后用手攥住麦秆使劲地往石板上摔打使麦粒儿脱落。
麦壳有刺,扬到空中再落到身上,让人觉得浑身上下都痒得难受。张利明一边继续摔打麦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怎么死的啊?”
春城叔,他是土地下户后的第一任村长,到现在一直没有换选过。
除了都姓张之外,张春城和张春林是不知道出了多少服的堂兄弟,两人并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平时两家几乎没什么来往,张利明对此并没任何伤感。
张雪回答道:“听说是喝完酒后从地坎上掉下去摔死的。”
“哦!”张利明随口应道,然后又埋头继续干起手里的活儿。
今年家里种了一亩八九分地的小麦,打成捆后有百十来捆。张春林定下的任务是他每天晚上摔十二捆,张利明每天晚上摔八捆。摔麦子这活儿光累也就罢了,最让张利明难以忍受的就是麦壳上面的刺。
张利明从头到尾都在煎熬,他从刚开始的第八捆起就在倒计数。他就搞不明白,他每一把拽得不比张春林少,速度也不比张利明慢,可是他第二捆还没开始张春林已经开始第三捆了。
张利明很痛恨发明包工这种用工方式的人。如果采用点工的话,他是不是就能少干一点啊?这样虽然有算计自家老子的意思,但自家老子坑了他那么多次,还时不时地就抢他的钓位,偶尔报复一次自家老子张利明也觉得说得过去。
见张利明不说话,张雪又说道:“因为老爷地方的事情,大娘和幺婶大吵了一架。。。”
。。。
摔麦子的活儿再难、再苦、再累,也是有尽头的。在这期间,张利明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人和事,比如黄继光、邱少云,比如王进喜、申纪兰,甚至想到了保尔柯察金。
摔完麦子,剩下的就是打油菜籽了。打油菜籽要用到链盖。而打链盖是个技术活儿。不用说张春林和李玉珍,就连张雪在这方面的水平都要比张利明都要高出不少。虽然遭到了张雪的鄙视,但张利明心里却乐得不行,幸好不会,不然又需要重温黄继光、邱少云。。。
一面油菜打完,李玉珍、张雪和张利明正在翻面的时候,村里的高音喇叭突然响起:
“呼。。。呼。。。,大家,注意一下,注意一下!紧急通知!紧急通知!晚上九点半保管室开大会!晚上九点半保管室开大会!每家每户必须有人准时参加!每家每户必须有人准时参加。。。吱。。。昂。。。”
村支书就像是结巴了一样,一句话重复了两遍。
保管室就在大寨子的边上,是土地到户之前存放农具、粮食和村委办公的地方。土地承包到户后,除了村委办公的地方没动,粮仓和农具仓库卖给了从大寨子外迁的村民。保管室外的大院子用作晒坪和村里开会的露天会场。紧急通知的确紧急,现在已经九点左右了,给大家只留了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大寨子中的村民没问题,但对很多像张春林一样外迁的到别处的村民来说时间就真地很赶了。
“春林,剩下的我来打就行,你去开会吧。”李玉珍对正在走廊上喝水的张春林说道。
农收紧后便是缴公粮。隆玉镇下面有八九个村。每逢缴公粮的时候,各村村长都需要先到镇上统一开会确定各村缴公粮的具体时间和重量。村长回村后再组织村委根据一年以来村里每家每户的土地面积、人口数量的变化情况确定今年他们该缴的数量。
张春林走后,李玉珍成为链盖手。她一边打链盖一边嘟囔了一句:
“村长都没了,还开什么会啊?呃,不对!不会是要选村长吧?”
。。。
天空深蓝、月色如水。除了村委会的屋檐下亮着两盏昏黄的白炽灯,整个院子都笼罩在朦胧的夜色下。
院子明显是临时规整出来的。因为院子里面隔不了多远就会有一堆用塑料胶布简单遮掩的麦粒或油菜籽。
在这些粮食堆之间的空当处已经坐了不少抽着烟、扯着闲篇的村民。张春林也像他们一样在保管室屋檐下薅了一把麦秆,找了个人堆把麦秆往地上一放就坐了上去。
又过了一会儿,见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村支书用手在扩音器旁边拍了拍,然后大声说道:
“静一静,静一静!下面开始开会!”
等大家停止交头接耳后,村支书继续说道:
“现在农忙,大家家里都有事。所以,我就不闲扯淡了。我们直奔主题。是吧?
今天着急忙慌地把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重生,那家伙曾是钓鱼郎》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