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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少掺和(1/2)
床榻上,浮榆趴在枕头上,紧紧抓着床单,嘴中咬着一块手帕,大汗淋漓,床帘是放下来的,站在床帘外隐隐约约可见浮榆的身形,站在外边的郎中都不敢上前毕竟浮榆是女儿身,浮榆艰难问道:“怎么还不把飞镖给取出来,你们再不取我没被疼死就先被吓死了。”
浮衾站在外边来回踱步,还未做好决定,这事关系重大,几个郎中都没胆进去,怕毁了她的名声,最终停了下来,回道:“不行,这对你名誉有损,我来,左右不过就是取个飞镖,你们几个郎中在外面指使就行。”
说后,浮衾拿过郎中的行医箱,径直朝着床榻走去撩开床帘,走了进去,坐在床榻上,几个郎中则是在屏风后坐着说道:“浮衾娘子,你现在拿箍在酒里泡一下。”
浮衾的婢女端来一碗酒,浮衾照做后问道:“接下来如何。”
郎中说道:“你拿箍将浮榆体内的飞镖慢慢取出来,取出来后尽量快速撒药,药就在青黛色的小罐子里,拿细布包扎伤口止血就行了。”
浮衾知道人命关天,一一记牢郎中口中所说的步骤,一一进行着,开始前浮衾说道:“浮榆你忍着点啊。”
浮榆已被这飞镖折磨地不成人样,于她而言飞镖在里头割肉的疼倒不如血往外流的痛。浮榆回道:“浮衾姐姐不必心软,快些动手吧。”
期间飞镖在浮榆的肉里挪动一分,浮榆就感觉到被人割下一片肉的痛,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床单愣是被她抓出几道道皱痕。
弹指间,飞镖被取出来浮衾松了口气,瞧着飞镖上面都是血浆,将飞镖搁置在一旁,接下来就是婢女从行医箱里找到药递上去,浮衾将药粉撒了一大瓶,可以说浮榆的伤口只见药粉不见血,随后浮衾起身让手下的婢女来包扎。到床榻前查看浮榆的状况细语问道:“浮榆你感觉怎么样?”
浮榆其实在飞镖被取出的那一刻就已经痛晕了过去,浮衾查看时才发现浮榆晕了,喊道:“浮榆她晕过去了,郎中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郎中则显得极其淡定好似他以预料到一切,不紧不慢道:“浮衾娘子不必着急,县主不过是太疼晕了过去,老夫先下去开个方子,到时候县主一日服俩次药早晚各一次,无需多日便可痊愈。”
浮衾对着门外的家丁喊道:“来人,送送郎中。”
门外的回廊里坐着二皇子,余裢与书童,二皇子急上前拦住了郎中道:“郎中,县主她如何?”
“放心殿下,县主已经脱离了危险。”
“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浮榆就留在这养伤吧,这杏漓院是浮衾娘子的嫁妆,城主不会知晓此事,她婢女也不会受罚。”余裢坐在回廊上一顿劝解道。
“不行,你们得把浮榆带回去。”浮衾走出房门阻拦道。
余裢不理解,浮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赶回去,这一路上摇摇晃晃地伤口那不得裂开,问道:“浮衾小娘子你这是为什么?”
浮衾一顿解释道:“浮榆本是禁足于家中三日,今日就是最后期限,若是未能及时回去此是怕是瞒不住。”
二皇子觉得还是养伤为重,其他的日后都好商量,道:“浮衾小娘子我就不太理解,浮榆受了这么重的伤,及时捡回一条命回来已是万幸,何不就在你这杏漓别院好好养伤,此事瞒的过初一瞒不过十五。”
“这是我自己的意思,早知道会发生今日这事,就求爹多禁足几日。”浮榆披着一件外衫被婢女扶着走了出来,说后咳嗽了几声,头发凌乱,脸上的汗都已经干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余裢指责道:“浮榆你也没必要为了流什么缨的安危,连自己的身子都不要了。”
“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怕我爹发现,日后不让我出门,你们呀都别劝了。”浮榆回道。
这天色已晚浮榆得抓紧赶回去,这熯城与上京挨得不远但这虞城与熯城可是有段距离,浮衾喊道:“来人。”
一位家丁,毕恭毕敬走上,前来行礼问道:“浮衾小娘子有何吩咐?”
浮衾指挥道:“备辆马车,放好一张软榻,再铺几床被子。”
天色渐暗,也不知是何时刻马车穿梭在林间小道,行驶地极慢就是为了不让浮榆的伤口裂开,偶尔有着蝉的吟唱,书童与余裢也一同坐在里面,书童忽然被这蝉打破原本的寂静心里一颤,回忆起躺在棺材里的心情,面色难露。余裢看了出来问道:“赤烙你怎么了?”
浮榆本是躺在软榻上小憩一会,被余裢的一问醒了过来,惊道:“原来你的名字叫赤烙,我还以为你没有名字,不过我们日后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赤烙心里咯噔一下,回道:“这可不行,你是县主我不过就是个书童怎可与县主兄弟相称。”
浮榆只是笑笑回道:“本县交友随心,我说你是我兄弟,就没有配不配的上一词,对了,今天你应当是吓坏了吧?”
赤烙低着头微微点头,面带忧伤,浮榆安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家大人这么大本事,日后定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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