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现在也是认真的（1/2）

吃完饭，司婧离开前，约两人下回吃饭。

苏埝商点点头。

司婧问他要不要一起走，他拒绝了。

他找纪耔衿还有点事。

纪耔衿在厨房擦碗，苏埝商看她背影，走过去给她帮忙。

“明天就上班了？”

“嗯，等会一起下楼散散步？”

打算赶紧把他送回去。独处空间内，他的气息太重，她还是不自在。

……

两人走在路上，一直没提感谢。

突然间对上眼神，纪耔衿先张口说话：“你帮我谢谢叔叔阿姨，这么多年没见，还给我送东西。”

“怎么不谢我？”

“今晚这顿饭不算谢吗？”

苏埝商笑出声：“算—— ”

没注意的一个踩空，纪耔衿紧紧抓着他袖子。

抬头看他，他眼里带着笑意：“慢点。”

没扯太多话题，苏埝商心跳加快。

走去地铁站的方向，她眼睛时不时看他神情。

被他抓包，对视多了，有些不自在。

在她低头自言自语间，苏埝商打断她：“纪耔衿。”

纪耔衿盯着他，“嗯？”

“我没死心。”

“你考虑考虑我？”

突然间冒出来的两句话，她还没反应过来。

他又缓缓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人都能听到：“现在也是认真的。 ”

全身酥麻，心里咯噔地跳。

她装着淡然，笑了一下。

苏埝商没开玩笑，一本正经打探她：“认真考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走吧，送你回去。”

纪耔衿拉着他的袖子，阻止他掉头：“不用，你回去吧。”

他单手握住她的手，冰冰凉凉，问：“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直白的截断问题，纪耔衿低头看着鞋尖。

“下周五吧。”

一周时间，差不多了。

苏埝商点头。

“如果我不的话，我们能继续当朋友吗？”

他的心里说的是能，但他此刻要是说“能”，那就真的只是朋友了。

他知道。

她会选择的路，是能够长久稳定的，而不是新鲜感。

强硬口气说着：“不能。”

纪耔衿抿着嘴点头，看着他进地铁口。

他没回头。

回去路上，纪耔衿思量着他的话：“现在也是认真的。”

过去这么多年，还能一样吗？

时过境迁，很多东西变了，她自己也有些弄不清自己的处境。

只知道心里是偏向于肯定答案，但是、她有她的考量。

他还有四个月就要回去了，如果成了，以后他们就是异地恋。

……

十一点半，手机震动。

苏埝商发来消息：“睡了？”

打开手机页面，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紊乱了，没回。

他晚上的话翻来覆去地猜测，也根本静不下心。

苏埝商见对话框：“对方正在输入中…”

直接拨打了电话过去。

纪子衿开夜灯，看着屏幕的通话，心跳加速。

接起，声音因为平躺着，都轻飘飘的：“怎么了？”

如同除夕夜那晚的声音，比往常更沉，大概他也是躺着的。

他问：“睡不着？”

鼻音应着，不知道他打电话来的目的。

“明天不是上班嘛，还不睡？”

他想今晚的事，也睡不着。

她肯定也是，他甚至想听她说说这些年的事。

“我也睡不着，说会儿话？”

纪耔衿开着免提，房间里他的声音传出，听着很安心。

“你说。”

“心理疾病？”

她顿了几秒，沉着声：“嗯。”

小心翼翼地试探：“和我说说？”

纪子衿眼角积泪，被他提起。总是会有很多沉底的记忆浮起。

好久没说话，长叹了声：“不想说，不要问，好吗？”

听着她声音的丝丝微颤，他默声呼了口气。

从医院看她离开的单薄背影，他就决定了。

不想让她一个人走。

他想陪着她。

她拉过被子，趴躺在床上：“死不了，放心。没问过你，这些年都还好吗？”

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鼻音，想起这些年的一些事。

“学业工作顺利，感情也很顺利。”

纪耔衿脑里闪过寨楼的除夕夜，想：果然是有前女友的。

但一想，心里就有些发堵。

可是顺利的话，为什么要分？

刘弥辛就没有和她说过关于他谈恋爱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