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公堂对峙（1/2）

有了付玄舒这个大人物，官府顿时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今日是最近几天难得的好天气，风雪止住，艳阳高照，路上的积雪也化的差不多

马子贵躺在担架上，望着外面一圈又一圈不断增加的百姓，心中难免惶恐

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爹，脸上依旧怒气难忍，看上去要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是想找付玄舒麻烦不错，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简直是剑走偏锋

倘若这个谎言得以欺瞒便罢了，如若事情败露，他丢人是小，爹以后不管他，可是事大!

思索利弊，他张了张嘴刚要反悔，便听见外面一串赶人的声音

人群自动分成两波站在门前，付玄舒连同于清染共同出现在门口。

这不看不要紧，一见付玄舒那张脸他便下意识害怕

那日他踩着自己的腿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样子历历在目

如今被他知道自己再次污蔑他……

他从来没这么绝望过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他想退缩也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咬死自己的说辞。

付玄舒一见他那脸色便心知肚明，刻意凑近他，用仅能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放你一条生路你不要，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然后便气定神闲站在他身旁，等着于清染说话。

马仁见他事到如今仍旧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越发觉得此人嚣张至极，还未等于清染开口便大声叫嚷

“于大人!请您一定要为小儿做主啊!”

他这一嗓子把马子贵吓了一跳，下意识想阻止，奈何下半身动不了，只能坐在那干着急

于清染居于正位，满脸肃穆

“马掌柜，发生了何事，你且细细道来”

他刚一说完，马仁便将那日马子贵同他说的无一缺漏全说出来

末了还指了指马子贵已经残废的双腿

“请大人明鉴，为草民做主啊!!我儿即使行为再不端，也不至于被断一条腿啊!离王他就是，仗势欺人!”

于清染细细理了理他话中的要素，转头问付玄舒

“离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付玄舒不急着开口，先朝左侧看了眼马子贵，却不料对上他爹的目光……这么说呢

他的眼神简直要杀人，见付玄舒回头，马仁以为他是在恐吓自己的儿子，便主动站到二人中间挡住他的视线

付玄舒不屑一笑，坦然承认

“没有”

于清染做好听他争辩的准备，眼下只听见“没有”二字，突然断了思路

他试着打开付玄舒的话

“马掌柜所言 皆是二人那日真切经历的事吗”

“不错”

他这两次的话把马子贵吓的不轻，慌地回头看他，唯恐他有什么后手要整死自己。

“不过……”

付玄舒欲言又止，转身朝马子贵走去

“马公子 你确定那日只有你我二人?”

马子贵见他过来，用手撑着担架往后挪了几步，心虚地说

“当，当然不是，还有……还有”

“还有?”

付玄舒眼角含笑看着他，一步步逼近

“马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日在现场的，还有本王的王妃，不是吗？”

他语气危险地反问道

笑起来简直比不笑还让人胆寒，不笑的时候起码情绪是稳定的，笑起来可不一定，对上他含笑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能面不改色快准狠地捏死他。

于清染适当拍了下惊堂木

付玄舒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时围观群众开始一阵躁动

“离王又开始恐吓人了”

“就是啊，对上他那张脸，谁还敢说实话”

“快别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谁敢反抗”

“这可不一定，你也不看看上面坐的是谁，于大人可是断了不少案子，他一点也不怕权贵”

“那又怎样，你看马掌柜的儿子，不还是被吓的话都不敢说了”

一群蠢货!

付玄舒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心底暗骂道

马子贵也是这城中出了名的浪荡，为何对上他，名声就“突然”变成柔弱可欺了

马仁听着外面的话，心里越发觉得胜券在握，他之所以选择来公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知道付玄舒在外口碑不好，就算是马子贵有错在先，人们也还是会选择先入为主，给付玄舒打上一个“仗势欺人”的标签

就在付玄舒差点动手把外面的人都赶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一道细弱的女声传进来

“可是，那个人当街强抢民女，不也是过错吗”

“那又怎样，你看看马掌柜的儿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一位大娘挎着菜篮反驳道

那名女子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性子软的主，一见有人接过她的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