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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老头子(1/2)
我和卓薇手拉手,面红耳赤地逃出了弄堂。
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平复情绪。
卓薇埋怨地掐了下我的腰眼,我也报复地掐了下她的小肉。
回到小吃摊的时候,馄饨和烧饼都已经摆着了。
我们狼吞虎咽起来,似乎连吃东西也残留着未退的激情。
卓薇美丽的俏脸红扑扑的,我替她把散碎的鬓发别到耳后,以免落在碗里。
“你看见刚才那老头的表情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有人离得这么近,你居然都没有发现。”
“我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哪里想到黑咕隆咚弄堂里会有个老头子。”
“那老头子是不是有神经病啊,黑咕隆咚的也不打手电,站在那里干嘛?差点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估计我们俩的行为已经把老人家的三观毁得稀碎了!”
“方程,你说那老头子临死前的一刻,会不会想起我们刚才的那番样子。”
“那他铁定死不瞑目!”
“你不觉得这也是对我们爱情的一种见证么,有一个陌生人,在临死前最后想到的,居然是我们刚才的那番模样,那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要不我们回去拍个小电影吧。”
“为啥?”
“为了让全世界见证我的爱情,见证我们两个生命的结合啊!”
“方程,你疯啦?”
“你陪我疯吗?”
卓薇低头含笑,犹豫片刻后忽然挽起我的胳膊说道:
“那我们还不赶紧回去!”
……
一场史诗级的精彩对决之后,一雌一雄两只哺乳动物,都受了很重的内伤。
卓薇收拾着满床的狼藉,而我则小心翼翼地将便携摄像机收纳起来。
忙完之后,我们两个一起去卫生间里冲淋。
喷洒而出的热水,淋湿了我们的全身。
等她帮我涂抹完沐浴露,我接着帮她涂抹。
这些沐浴露和洗发露都是卓薇带过来的,因为如此,自从她搬过来以后,我们身上和头发上的香味也都一模一样了。
有时候,我闻着自己身上的香味,就会想到卓薇。
而有时闻着卓薇的娇躯,又会想到自己。
似乎我们渐渐活成了一个人。
仔细观察,不光是体味,我们生活习惯和性格,也在渐渐趋同。
冲完澡,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替卓薇擦干头发时,她突然说道:
“方程,你觉不觉得我们俩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随着卓薇的话头,我自己观察起镜子中的我们。
的确如她所言,镜中的年轻男女,五官气质上颇有几分相似。
一样的英挺俊俏,嘴角上扬,目光锐利。
原来褪去衣物和化妆品的修饰后,我和卓薇的风格气质是如此接近。
我不知道这是同类相吸的缘故,还是最近这段同居生活,让我们从内而外发生着某种融合。
卓薇咯咯笑道:“我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不会那么倒霉吧?可能是男女之间长期固定地交换体液,就自然而然地互相同化了。”
“啊?我们这样没羞没臊地过下去,不会变成一个人吧?”
“那就变成一个人呗!”
“方程!”
“嗯?”
“我们变成一个人吧!”
“嗯。”
我们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
在卓薇那略显荒诞的话语中,我发现她已经彻底迷失了自我,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
我不知从哪生出的暴戾,忽然用双手扼住了卓薇的咽喉,看着她呼吸困难的样子,一种主宰她生死的快感油然而生。
此刻的卓薇微微眯着眼睛,面露苦楚,但她全无抵抗,好像很享受这被我主宰着生死的感觉。
我松开了手,把她搂进怀里。
通过这样的试探,我终于确认,卓薇已经将她的全部托付给了我。
夜里,我和卓薇相拥而眠的时候,我的姿势与往日相比,显得更加霸道蛮横,而卓薇的姿势却多了几分小鸟依人。
这是男女心态变化的真实写照,一旦一个男人确定自己完全拥有了这个女人,那他的心态就微妙的改变了。
仿佛是高考结束的那一天,或者游戏通关的那一刻。
整个人一下子就松了,接着汹涌而来的是一种淡淡的无聊。
我枕边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我拿起一看,居然是那个陌生的名字发来的信息。
浅陌【我想见你,现在方便出来吗?】
董阳因为受伤,早早就上床睡觉了,也不可能这么晚了还出去喝酒。
那浅陌找我是为什么事情?
我的心里忽然一阵悸动。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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