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广东打工（2）（1/7）

在镇上一家小饭馆吃完早饭赶回宿舍把自己加工好东西包好放进一个提包里用行李车拉着离开公司，拦下一辆摩的去小火车站，到市区后他先到古玩工艺品市场摆摊。快到中午时来了一位身材瘦小中年人，他掏出一张名片：“师傅我是昆玉斋经理欧阳玉强，听伙计说你做的东西很不错特来洽谈，想让你把东西拿到我店里去卖。”“欧阳老板我今天剩下东西不多，你想要价格合适可以全拿走。”两个人谈好价格欧阳老板把剩下几件全部买下：“到我店里坐一坐聊聊你个人情况。”两个人一起离开市场欧阳玉强拦下一辆出租车，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又走了几分钟来到昆玉斋。石克庆抬头看这是一座三层老式楼房，两人进店有个店员问：“老板这位是什么人？”“新找来一位雕刻高手，和他谈代销合同，石先生请上楼。”到楼上经理室坐下欧阳老板从一个冰柜里拿出一罐可乐交给石克庆：“请喝，我先介绍自己情况。我家本地人，我爷爷过去是做牙雕艺人已经去世，我爸退休前在那个国营文物商店上班。我早先曾在工厂当工人，1984年家里凑钱开了这个店卖工艺品。我为了不找麻烦不卖古玩只卖现代作品，我看你那些作品很有新意，我想给你当代理这样你不用自己摆摊，我能比你自己摆摊卖出更高价钱对你我都有好处。”“这个店都是你的？”“不都是，几家凑钱合开股份制企业，说说你情况。”石克庆介绍完自己情况对方说：“你这好学精神很不错，想学木雕我给你介绍一个在广州福建人邱守仁，他退休后带着一批人来广州做木雕和细木工活，我也给他做代理，下个月把你工笔画拿过来我帮你卖出去。”欧阳老板打电话和对方联系之后说：“你来和他说几句。”石克庆和对方商定下午2点见面，还问了详细地址。“我们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初次见面就不用了，以后还有机会。”两个人一起到会计室拿钱之后石克庆离开。

离开昆玉斋石克庆找个地方简单吃点然后赶到邱守仁住的地方，这里是广州珠江边上一个城乡交界地区。邱师傅开办的一家木器店在一座三层小楼房里，楼下是个店面里面主要卖木雕和承接业务。石克庆进去和柜台一个年轻人说明来意，对方用手指着一扇门说：“进去到二楼205房间找邱师傅。”石克庆推门进去沿楼梯到二楼，这里很多房间都传出做木匠活声音，楼道里堆着不少刨花锯末。推门走进205房间里面一位老师傅正在加工一大块木雕，听石克庆说明来意他说：“欧阳老板推荐你来我可以收你为徒弟，不过你已经是高级工艺美术师和其他人不同不是从基本功开始，而且你有工作不能常来。稍等我们到三楼谈谈。”两个人到三楼一个房间：“这是我们会客还有开会地方，请坐说说你情况。我去给你拿凉茶来。”“谢谢。”等邱师傅回来两个人谈了一个小时，最后邱师傅说：“咱们行当不同互相学习，我感觉你以后能教给我其他徒弟一些东西，等一下我把他们叫来。”邱师傅去叫来8个人：“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欧阳老板介绍来我新收徒弟，他是做石雕玉雕的想学点木雕，每月来学习两次。如果我不在老大你教他，你们也可以从他那里学到不少东西互相学习，老五把你师娘叫来。”很快从外面进来一位高个子老太太：“她是你师娘胡德润，来拜师开始。”石克庆给邱师傅师娘鞠躬行礼之后说：“今天没准备没带拜师礼，下次带来。”师娘问：“什么礼物？”“送您一个手镯。”拜师结束邱师傅说：“你先去买套工具，老6你带他去然后回来到我房间看我加工东西，晚上在我家吃顿饭。”“那还来得及回公司吗？我必须在最后一趟车之前到火车站，5点半以前必须走。”“那也可以。”石克庆先跟邱师傅一位姓焦徒弟骑摩托车到附近一家店铺买木刻刀具，另一家工具店买一些木工工具。回来后到邱师傅房间让他先从边上还没加工过地方上手试一试：“这和石头不一样不需要那么大力气，你先体验一下。”“这是块什么产品？”“顾客定做一家饭馆房间里装饰用木雕，仿照过去老式平房里木雕加工。”干到5点邱师傅停下来给石克庆讲了一会儿木雕要领和他制作产品经验，5点20分石克庆表示感谢后离开。

石克庆把东西放在行李车上在门外拦下一辆摩托车，坐到有公交车地方下车换公交车到火车站离开车还有15分钟，赶紧买票进站上车回到公司已经8点多。把东西收拾好继续加工一个石头如意，一直到11点睡觉。2号早晨5点起床洗把脸带上工具行李车到果园外面把那些树根挑选一遍选5个锯开，把感觉比较好部分绑在行李车上拉回公司。木头搬回宿舍放到阳台上让它风干，看一下表刚过7点。把手洗干净坐下继续加工工艺品。下午他坐中巴车然后下来乘摩的到一处江边上去寻找原料，忙到5点多感觉收获还可以。把石块作初步加工后放进编织袋背上回到大堤上，走了几里路才碰到一辆摩托车，坐上去到附近一个村庄换上中巴车。回到小镇已经7点多，在一家小饭馆吃完饭回到宿舍已经过8点。8点半吕馨娟来洗澡洗头，一进门她说：“我把房门插上，本想白天来怕你徒弟在不方便说话，今天休息我想他不会来找你上课。”“你怎么知道的？”“和我一个屋小屈跟你徒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