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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野外驻训(1/2)
10月,部队按上级要求,开着车、拉着炮、带着锅碗瓢盆、全副武装开进了贺兰山脚下的某训练基地,训练正式转入实兵演练阶段。
此基地海拔1100多米,军事禁区,相对封闭,地形以戈壁丘陵为主,没有树,没有水,唯一的绿色植被就是骆驼刺,偶尔还有几棵不像样的狗尾草。白天很晒,穿着绿胶鞋站在地上都能感觉到烫脚,皮肤没两天就晒得黝黑。晚上有些凉,睡觉需要盖被子。偶尔会有大风,风起时,便是满天黄沙。
没有野外帐篷,我们的部队就在戈壁滩上的一片废弃旧房屋安营扎寨。我们连分到的房屋很烂,没有门窗,没有电,据说以前是马棚,虽许久未用,但牲畜粪便的骚臭味儿仍留有痕迹。我们用带来的塑料布把窗子封上,用一块木床板做了一个简易门,算是挡挡风沙。一顿大扫除后,在地上铺上床板和棕垫便开始整理内务和装备。
部队就是这样子,不管多么简陋的条件、多么恶劣的环境,只要是军人居住,就别有特色和风采。看吧,豆腐块、白床单,黄挎包、绿水壶,件件摆放到位,样样整齐划一,无论何时何地,都展现得有规有矩,有模有样。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野外驻训,比起以前在连队宿舍、食堂、训练场三点一线的模式,野外要好玩得多。
我们每天和无线兵在一起组织协同训练,内容无非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架通任意两地的有线通信,在有线架通之前用无线电台保持联络。
话说我们连无线班,共有三人,班长老陈和我们刘班长是同年兵,也是老乡,忠厚朴实,入伍前是人民好教师,退伍后继续任教,算是“高大上”的那种;二年兵是河南人,名字记不清了,印象中年龄不大,长得白白净净的,整天乐呵呵的,倒是可爱;再有就是同年兵老乡大宇兄弟,前有介绍,不再赘述。
野外训练初期,我们每天的训练任务不重,上午和下午各来一次单程5公里左右的架线,全天下来也就是大概20公里的线路架设,并不是全程跑,在领导要求不严、班长看得不紧的情况下就跟溜达着玩儿一样,线路架通后练习几组口令传送,便打道回府。
最开心的就是短距离架线,班长们懒得去,只负责在原地守单机或维护线路,我们三个加上大宇,每人背上三盘线,带上地图和指北针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撒野了。
其实大宇也特别愿意跟我们去架线,不愿意在老兵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万一哪句话没说对,哪件事没做好又要挨收拾,所以,但凡有机会,他都要跟陈老师请示,强烈要求跟我们去跑步,美其名曰加强锻炼,增强体质!其实老兵心里明白得很,随他去吧。
我们呢,当然也是非常欢迎大宇同志加入队伍的,至少他可以帮我们背两盘线。
跑到野外,离开班长的视线,我们原形毕露,放飞自我,可以说、可以笑,可以胡谝、可以胡闹,可以抽烟、吃零食,可以抓蜥蜴、挖发菜,还可以追赶一群群不明来路的骆驼,花样繁多,其乐无穷。每次,我们都要玩得彻底,玩得痛快!
一次我们四人奔入戈壁深处,快速把线路架通便卸下身上的装具玩耍起来。
大宇跟我说:“刚才我发现一处被水流严重冲刷过的河床,走,咱们挖宝去。”
“有宝藏吗?”
“有古墓。”大宇加重语气,瞪了我一眼
“哪有小龙女喽!”我脸上露出略显促狭的微笑。
“还他妈有杨过呢,想啥呢,电视剧看多了吧!”大宇毫不客气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看一个傻狍子。
“刚才路过的时候我发现那段河床刚被大雨冲刷过,可能会有玉石露出来。”大宇不耐烦地解释,“真没文化!”
“你大爷!”我骂他,“真的会有宝石?”
“怎么?你老师没告诉过你贺兰石吗?”
“呦呦呦!说什么呢,哥们儿也是赫赫有名的高考落榜者,瞧不起谁呢?”我深感尊严受到侮辱,忍无可忍,“哥们儿上知五千年,下知百个秋,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听说过个锤子!我看你是上肢残废,下肢残疾!”
“我日你哥!”
我抄起工兵铲一顿狂追。
嬉闹过后,我俩来到河床,河床不是很宽,有明显被前几天雨水冲刷过的痕迹,表面大大小小鹅卵石杂乱无序地镶入沙土,像等待收取的鹅蛋。大宇好像对此早有研究,抢过我手中的工兵铲在河床里一阵乱挖,我跟在他旁边,东找找,西看看,期待奇迹的出现。
可惜,挖了半天,连根毛都没挖到,只是在河床上捡 了几颗漂亮的鹅卵石当作回去炫耀的资本。
我和大宇寻宝的时候,阿杜和庆辉也没闲着。阿杜不知在什么地方挖了一些沙葱和发菜,庆辉则抓了十几只蜥蜴装在了矿泉水瓶子里。
等我俩回来的时候,阿杜正躺在戈壁滩上,跷着腿,吸着烟,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蔚蓝的天,偶尔还露出鬼魅的一笑,估计又想前女友了。
庆辉坐在阿杜旁边,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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