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鹏翔的幼年（1/2）

文锋又进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老婆在学校坐月子，文锋给孩子取名管鹏翔。母亲在老家养了十几只鸡，准备给儿媳妇坐月子吃，结果到舞姣临产时，所养的鸡只剩下两只，其它全部死了。听说生儿子就难养鸡，难道是真的？岳母来看月婆，送来了两只鸡，母亲养的只剩下两只，并且快下蛋了，就舍不得拿出来了。母亲护理月婆。看到虎头虎脑的小孙子，母亲打心眼里高兴。那时条件有限，鹏翔没有婴儿车，文锋买了一张可以固定在自行车坐板前的、是黄色塑料片编的小椅子固定在自行车坐板前，准备给鹏翔坐。舞姣的大姨娘赶了十几里山路走到学校看月婆。可是大姨娘只吃了一顿饭就要回家，文锋怎么也不答应。怎么办？靠拖不是办法。看到大姨娘个子不高，并且还是驼腰，见大姨娘拿着空竹篮准备走，文锋抢过竹篮，右手把竹篮高高地举起，左手扶住姨娘，姨娘的手距离竹篮一大截，够不着，只能干着急，说:“我求你了，我家里还有十几只小鸡，如果我不回去，小鸡会饿死。”文锋想，不就住一晚吗？哪里有这么容易饿死。姨娘最终还是输了，不得已住了一晚。后来大姨娘见到文锋，说:“就是你呀，我的小鸡死了几只。”文锋不相信，也只能尴尬地苦笑。心想:“您老人家走那么远，只吃一餐饭，我也不心忍啊。”

鸡蛋有，甜酒有，鸡却只有两只，好在市场上的猪舌子可以随便买，只能隔天就买猪舌子。听说，猪舌子是下奶的，这样老婆不是有充足的奶喂孩子了吗？猪舌子又没有骨头，应该比鸡好吃多了。

老婆出院时，舅妈叮嘱:“舞姣出了那么多血，回家要多让舞姣吃，把身体补回来。”鸡蛋、甜酒、猪舌子舞姣没有少吃，身体也很快就恢复了，奶水也足。文锋班上的学生也喜欢鹏翔，课后经常抱鹏翔。

时间过得很快，鹏翔可以吃米饭了。有一次，鹏翔坐在自行车的小椅子上，母亲喂孙子吃米饭，菜没有了，母亲进厨房加菜，可是没有想到自行车会倾倒。因为自行车倾倒了，鹏翔也从自行车坐板前的车横梁上跌落在地上，吓得鹏翔好久没有开声，过了一分多钟，鹏翔才哇哇大哭，哭了好久。也许是这次的惊吓，后来鹏翔患了疝气病。母亲想着家里的种田、土地等事情，带人怎么也不安心了，回家了。老婆坐月子也时间到了，只休息了一个月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舞姣没有赶上好时候，不像后来产妇可以全休半年。

文锋两口子都要工作，孩子没有人带，怎么办？学校办公室是集中在一个房间，全校八个老师，一个工友。办公桌拼放在一起，靠窗户的那边的办公桌紧靠墙，鹏翔就坐在两张的桌子中间，一般是坐在靠窗户那一边。老师们各自紧张地工作。鹏翔也很懂事，坐在桌子中间自己玩。学校有一位快退休的男老师，学校照顾他，给他的课时不多，只是上副课，例如美术。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跑市场买菜，为老师三餐吃什么菜做准备。那时候的老师必须三餐在学校吃，每天基本在学校睡。曾经有领导巡查，发现谁不到学校住宿，那都通报批评了。上课时间，那位老教师只要有空余时间，就抱着鹏翔到外面玩。学生也很喜欢鹏翔，总是有空余时间就带鹏翔玩。特别是午休，文锋两口子可以没有半点打扰地安心睡午觉 ，因为鹏翔被学生带到学校后面的大片草地上玩去了，不到上课时间基本上不会回来。

鹏翔断奶是利用在乳头涂抹黄连素的方法，迫使鹏翔不敢吃奶而断的。断奶后，文锋把鹏翔放回老家由父母亲带。1988年冬天，鹏翔在文锋老家时，60多岁的父亲用背带背着鹏翔，勒得父亲脖子静脉突出。由于平常舍不得习惯了，从学校带上去的一袋奶粉一个月都没有吃多少。

一个月后，舞姣上去看孩子鹏翔，鹏翔躲着不愿意看舞姣。当舞姣要离开时，鹏翔又偷偷伸出头看自己的母亲。两个月后又上去看，见孩子声音如同蚊子，就带去看医生，医生看后，说:“孩子没有别的问题，只是因为营养不良。”于心不忍，舞姣只有把孩子带回了学校。

1989年农历11月初，父亲外出，准备去岳父家里走一趟。刚出门，四组一个半亲的、有些医术的人说:“你这是回老外家。”此时的父亲已经有62岁多，快63岁了。出门时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岳父家住了几天，又去看了他二襟兄的儿子和女儿，还去看了他的一个侄女，大约农历11月14左右，父亲到了文锋处。快到学校时，发现路边停了一具尸体，女的，当时吓得父亲猛地一惊。

到校后，父亲说腰痛。文锋知道后，用三棱针扎委中穴放血，发现血管是干的，没有一点血出来。文锋也没有想太多，就带父亲到比较近的一个老中医处看病。这个老中医是退休的医生。吃药后，父亲说:“好些了。”睡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吃药，又说:“这药不对了。”这时，谢谢校长说:“附子炆狗肉，听说对腰痛效果很好。”文锋不敢自作主张，又跑到镇区问一个老中医，这个老中医曾经在文锋老家工作过，医术不错，这时也退休了，开了一个小诊所。这中医说:“附子炆狗肉，炆的时间长一点，应该有效。时间短了去除不了附子的毒素。附子是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