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必须建房（1/1）

1985年冬天，文锋工作的地点离家不到2千米，回家仅仅比距本村远，可以说是第二近了。现在家里大妹已经出嫁，并且有两个孩子了，但是家里有六人要睡觉，最小的都已经十五岁了，父母一铺床，小妹一铺。文锋、化锋、小锋三个挤在一铺床，实在太挤。好在这时小妹在给表姐带孩子，没有在家住，还勉强住得下，小妹回家怎么办？建房的地基还有一值没有建，补建迫在眉睫。文锋所在的小组没有木材，文锋的母亲在第四小组联系好了木材，并且对方答应送木材上门。土砖请人打，现在经济松一点了。砌墙的师傅更加好说，原来那两值就是大工基本不出钱，只有小工出钱。现在照样大工不出钱。为什么大工不出钱呢？因为文锋的堂兄弟、老表不少都是砌土砖墙的师傅，小工文锋早几年换了一些，不存问题，所以说干就干，比较轻松就完成了。买木材的钱文锋全包了。那时，小妹已经受表姐的介绍，有男朋友了。瓦片基本由小妹的男朋友搞定。

由于木材充足，不仅门窗木材轻松，还紧接着铺好了楼板，这样，可以铺床的地方多了两间房，方便多了，连来客都可以开铺了。不管做什么事情，材料、人员、金钱到位就好办。

建好了房，文锋可以安心在学校工作了。学校有菜地，有自己的厨房。文锋在学校包四年级全部课，三年级校长全包，一、二年级，学前班一个女老师全包。全校只有四个年级，三个教学班。每班学生人数也只有二十来个。文锋与学生的关系很好。文锋时刻记住父亲的话:“名誉常常有假，但是，只要付出真心，与学生的感情永远都是真的。”校长的黄自元字体很好，简直与黄自元字体一模一样，所以请校长写对联的人很多，学校三位老师也常常托校长的福，经常免费赴在村里需要对联的喜事酒宴。

学校菜地的韭菜长得最好，那是因为学生的小便基本积蓄起来浇在了韭菜上，都是浇全小尿。

课余，文锋经常一个人打篮球，不饥饿就不煮饭。饿了后常常只煮面条吃，一餐轻松吃半斤面，还是水很多那种，一般是装三白钵子满的。要知道，六两米才可以蒸满一个白钵子。三白钵子的量想象有多少。学校的出纳和会计文锋一个人全部包起。学生的劳动主要是砍柴。因为没有别的劳动，所以一个学期要砍几次柴，这样，学校的柴就有多，校长说把多余的柴卖掉，文锋自然想到家里要柴，所以学校卖柴文锋就全部买下。

小锋也在初中读了两年了，文锋的班主任对文锋说:“你三兄弟，小锋最没有名堂。调皮捣蛋来得八个。”文锋文小锋:“小弟，你在学校太调皮了吧，老师说你调皮捣蛋来得八个。这是怎么一回事？”小锋说:“我还算好的，就是进教室常常从窗户进。当老师讲解试卷，问我们，这道题目跟书上的同不同啊？我就回答铁。”暑假，文锋跟同学进城里玩两天，看小弟的暑假作业，要求天天做一点，按时完成。小弟回答:“好。”可是等文锋在外面玩了一周，回家一看小弟的暑假作业，发现一个字也没有写，于是文锋拿棍子打了小弟一次。文锋相信小弟的脚膝盖以下一定有淤青。文锋也拿小弟没有办法。还是说学校的事情吧。

有一件事情文锋感到有些奇怪。那是八五年冬天，天气很冷，只有六七摄氏度，接小便的房间出现了一条足有三四斤重的老鼠蛇，爬在墙角上，学生就用小瓦片砸那蛇，文锋发现后，用手抓住蛇的七寸，蛇身就紧缠在文锋的手臂上，校长看到了，大声说:“好吓人，快打死扔掉。”文锋却觉得天气那么冷，这蛇为什么出来？应该有问题，于是送到远处一个石矿下，找到一个孔，松开手把蛇放了。后来这个村修公路，在上面炸一个沙板时出现了“哑炮”。见炮好久都不响，一个村民前去查看，结果一到炮口就“轰”的一声炸了。其他村民看见不妙，赶紧前去救人，结果扒了好久，什么也没有扒到，连血都没有看到。后来，村民只有在几十丈远的地方看见了那个人的帽子，只能把那个帽子当人葬了。文锋瞎想:不会是那人后来吃了那条蛇吧？因为那个人原来就是在学校旁边开小卖部的村民。

1986年春季学期结束了，暑假，学区委派文锋参加县科学培训。培训地点是县里一个大镇，距离文锋家不是很远，步行走小路大约15千米，坐公交车差不多30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