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国际会议（2/2）

定，就让许倾如先去门口的车里等他。

但许倾如觉得有些闷，就走出来站在外边，吹了一会儿风。秋夜晚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她感觉清醒了一些。

顾温成处理好了事情，走了出来。身边是刚刚席间的Alexander，还有他的几位同事，一行人在宽敞的酒店大厅里有说有笑，突然，有个人提到了许倾如，还冲着顾温成直点头。

顾温成也跟着微笑点头，嘴角却有些不自然。

他们仗着顾温成不懂英语，说着说着，话语间的气氛就变了，大声开着带颜色的玩笑，嘴巴里吐出的话也变得露骨和放肆了起来。还有一位吹嘘自己来中国短短数月，已经睡过了不下十位中国女孩，把她们称作“easy girl”。

笑声更大了，难听刺耳的声音在酒店大厅回荡着。

Alexander转过身，发现顾温成还在，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了一句，许小姐真不错，谈生意也厉害。

顾温成忍着最后一丝耐心，皮笑肉不笑，他还在假装是在为谈成合作而友好庆祝，眼神却逐渐变得森冷犀利，暗含一道杀光。

许倾如透过大玻璃门看到了顾温成，眼神一亮，赶忙招手喊他出来，“我在这里！”

顾温成加快脚步走了出来，他看许倾如抱着手臂，以为她冷，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了。

他声音有些沉闷：“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许倾如看他脸色有些不对，还以为他累了，在他的催促下识趣上车。

一路上顾温成都很沉默，车厢内安静得有些可怕，他自始至终阴沉着脸，好像情绪不佳。

许倾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故作轻松地试探：“喂，我说顾总，别事情办完了就这么冷漠啊？顾总生意做得这么大，等赚到了这些外国人的钱，怎么说也得给我分点成吧？”

他终于笑了，虽然是鼻腔冷哼了一声。

“行。”

许倾如也觉得有点累了，泛泛有些乏味，也不再说话。酒店离市区有点距离，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夜深了，路上也没那么拥堵了，车子一路顺畅行驶。

她随手打开了车里的电台，连上手机蓝牙，放了一首舒缓的法语歌，la vie en rose，轻柔的音乐缓缓流淌，许倾如轻声跟着哼了起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车窗舷上敲着。

慢慢地，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车里只剩下一首单曲循环的歌在静静播放。

顾温成扭头看去，她已经偏向一侧，安静地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看她嘴巴在砸吧着，像是在梦里吃到了美味，还轻声嘟囔着，“清炒鸡，蟹黄虾……”。

一开始，顾温成没听清，还问了句：“你说什么？什么机？”

后来凑近仔细听才勉强听清了一句，他笑了，看着她的睡颜，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温柔笑意，一直紧皱的眉间终于舒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