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好气（2/2）

流入市场。便端上了诸多喜喝白酒市民的餐桌。翌年8月，死者钱丽丽先后大肆报道了，尽欢酒业中，铅的含量超标。更有五六名患者，肾脏及神经出了问题。报道一经流传，前途的大好的尽欢酒厂，马上面临查封，两月之后尽欢酒厂宣布破产。

今年3月，李东书应聘钱丽丽公司厨师，据死者公司的同事说，这李东书刚来了公司一个月，就开始巴结死者，天天很勤快的给钱丽丽送午餐。

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段都符合顾凝之前的推理。

一，钱丽丽报道下的受害者；二，在死者公司做厨师；三，有意图的接近死者。

顾凝突然问：“他会老实交待吗？”

湛明想了一想：“不好说，我们目前找不到直接证据，只能诱供。死者的女儿虽然认出了他，不过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死者的手机也没有找到，即便找到了，我猜他也是用临时的电话卡打的。如果他真的死咬着不松口，我们还真拿他没辙，毕竟死者死于自杀。”

“哦。”

顾凝一听，没了兴趣。转身就要走。

“站住！”

湛明道：“留下你，是让你学习审讯。”

顾凝驳道：“不学，没兴趣！”

湛明：“这是命令！”

顾凝：“只有你我两人时，你的命令对我不管作用。”

说完，毫不留情的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湛明：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