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好像又惹麻烦了（2/2）

李非凡看向湛明，得到了他的同意后，轻翻开了死者的眼皮。

顾凝静看半天，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却在凝神紧盯着被害人的眼睛时，显的有些阴戾沉沉。

半晌后，她抿嘴片刻，看向了湛明道：“我最后一次看他，是在11日的晚上。他身旁跟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女人，因为她带着口罩，所以我并没有看清她的样子。”

湛明一侧的嘴角翘起，不过片刻就恢复如常，于是他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日期记得这么清楚？”

顾凝摸摸鼻子：“最近胖了点，所以在爬楼梯的时候遇到过同样也在爬楼梯的他们，印象很深。”

湛明上下看了她干扁宛若排骨的身材道：“你还需要减肥吗？”

顾凝阴戾沉沉的眼睛看向湛明，可能意识到与人对视不太礼貌，便将眸子垂下。

“减肥是女人的终身事业。”她声音冷冷淡淡的，想了想又道：“我只是在提供线索，你不信就算了！”

湛明笑笑，笑容中带着些许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最后与她寒暄两句后，便带着自己的人下了楼。

顾凝望着湛明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低头寻了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短暂的彩铃音乐片刻，屏幕就显示了‘正在通话’状态，顾凝这才附耳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好像又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