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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也是灰色牲口的一部分，主打的就是量大管饱，性情凶悍。这次跑了百来个哥萨克骑兵不算什么，以后肯定能干掉能多。

齐二爷在边上说道：“掌柜的，林大人说的对，再往前就是金海龙的地盘，没必要到他的地盘上去抢食。”

林有德看着齐二爷有点书卷气，跟冯茂山其他手下不一样，便问道：“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们的军师，齐二爷。”

“原来是齐二爷。”

齐二爷连忙朝林有德拱手行礼，“在大人面前哪里有什么齐二爷，小人名叫齐衡，您唤我叫齐二就行。”

“那你也别叫我大人，叫我林有德，或者林同志，林总统，都行。”林有德还想说永远健康的，但是为了避免麻烦，还是算了。

“这........”，齐二爷有点懵，眼前的林有德跟他想象中的一样英武，但又有很多他看不明白的地方，他仔细想了一想，“那还是叫您林总统吧。”

总统这个职位一听就知道是管事的，又不是官职，正好。林有德对此是无可无不可，林总统就林总统吧，只要不是脑洞大开就行。

第十九章 无限可分

义勇军打败了老毛子的消息像是狂风一般吹了出去，在赤峰及周围的地区造成了极度大的震撼。除了一些实在是偏远的村子，人稍微多一些得到地方都在谈论这场大战。特别是在赤峰县城里面，很快就变得家喻户晓。

因为娱乐活动过于贫乏的缘故，人们总是乐于口口相传各种各样的消息。林有德刚带人离开县城的时候，城中就有小道消息说义勇军完蛋了，第二天上更是传播得有鼻子有眼，说是林有德被老毛子的乱枪打成了筛子云云。

就在城中暗流涌动的时候，报捷的骑兵冲入了城中，高声大呼，“我军胜了！”

不少人将双手拢在袖子里面围了上去，询问是怎么回事。奉命回来传达胜利消息的骑士口齿伶俐，不然也不会被选中，三两句就将事情说明白了。不过城中的百姓还是不大相信，是，义勇军确实兵强马壮，有很多的洋枪，招募了不少的人，但是这就能打败老毛子了吗？

官兵当年人更多，也有洋枪，还有大炮，还不是被老毛子杀的四散而逃，将东北的数千里江山拱手让人了？义勇军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比朝廷的官兵厉害，更不可能打赢老毛子！最多只能靠骗，靠偷袭占一点小便宜！

县城中，有人暗地里放出风声，说胜利的消息是假的，是姓林的在胡扯！真实情况是姓林的卷走了县里面的钱财，逃之夭夭了！

城中的百姓还是希望义勇军赢的，可是他们也没办法自欺欺人，说义勇军真的能打赢。直到当天傍晚，民兵押着上百名战俘返回了县城，城中的百姓这才相信义勇军真的打败了老毛子！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道听途说的消息不可靠，空口无凭也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这么多的战俘，还有这么多的大洋马，这都是做不了假的。参与了战斗的民兵们个个都挺起了胸膛，向人吹嘘他们的武勇。以少量兵力几乎全歼了老毛子的骑兵，这种大胜几十年来都没有过了，听着就让人特别解气！

“二娃子，你们真的赢了？”

“真的！看到没？这些老毛子都是被我们抓到的.......你干啥呢？不许虐待俘虏！我们义勇军是有纪律的！”

“林大帅呢？去哪里了？怎么没看到林大帅？不是真的......”

”什么的真的假的？”

“就是那个......”

”胡扯！林大帅带兵追杀老毛子去了！大帅还念了几句诗......额，指导员同志，是什么诗来着？”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对，就是这两句，哈，老毛子算什么，现在都已经被我们打跑啦！”

城中的某处地方，有人气急败坏地道：“他们怎么会输的？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啊！”

“不要慌张，肯定只是吃了一点小亏，俄国人有几十万大军，就算是败上十次也不要紧，肯定还是能赢回来的！”

“希望如此......不，必然是这样.......我们要跟那个家伙多周旋几天了......”

林有德虽然在东沟念了两句诗，但是并没有追到最后，并没有将敌军彻底消灭，而是在老哈河边停下了脚步，然后带兵返回了赤峰县城。天气寒冷，非战斗减员严重是一个方面，想要尽快赶回去处理县城里面的事情，以及推行改革，是另外一个方面。

殚精竭虑地取得了第一场真正战争的胜利，这很好，也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将军事上的胜利转化成政治和经济上的胜利。历史上有不少百战百胜的英雄豪杰，他们胜着胜着就突然不行了，然后急转直下，一败涂地，堕入深渊，就是因为没有将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