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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枯骨女(1/2)
逢场作戏很多年,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言良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他的目光轻飘飘的掠过顾白,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然后很自然的看向孟有酒,眉目舒展,抬手挥了挥,很浅的勾了勾唇角:老孟,好久不见。
你看他好像在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整个人犹如一个不可捉摸的深渊,虽然疏离,比对楼下的众人还是强上太多。
7组一直和四方司挨着,这来来往往的,孟有酒也算是看着言良长大的。
对于言良而言,孟有酒一天看着虽然没个正行,在老师中绝对属于吊车尾那种,但是从小直觉就告诉言良:孟有酒不能惹,再说他并不讨厌孟有酒,所以两人的关系还算可以。
反观顾白,现在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呆若木鸡中的木鸡。他呆呆的看着楼梯口,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枯骨女已经走了上来。
孟有酒好奇:“这不是冥司要的枯骨女吗,你在哪弄回来的?”
“不是冲我来的,巧合而已。”这边言良话音刚落那边枯骨女已经向冲顾白而去。
第二次见到这种鬼东西应该是什么反应呢,应该受到惊吓窜的老高吧,顾白刚要往起窜,无奈蹲太久腿蹲麻了,没窜起来,倒是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地上,“砰”的一声听着都疼。
孟有酒嫌丢人似的以手掩面,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组的,于是起身拉顾白:小白呀,地上不凉吗,你往地上坐干嘛呀?
顾白身体协调性不好,从来不跑跑跳跳,也没摔过跤,自然怕疼的很,这回眼眶都疼红了,腿麻的还打着摆子,他颤颤巍巍拽着孟有酒起身:老孟,那骨头架子太吓人,凡事她身上有些肉,我都能把她联想成一头猪,但这光秃秃的实在太惊悚。
孟有酒实在想张口回一句:装什么装,你小子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但碍于言良在场,只能万年难得一见的有了师长的样子,他挡在了顾白和枯骨女中间,但那引魂香效果太好,枯骨女隔着孟有酒就要往顾白这边靠,都贴孟有酒身上了,被寒冷白骨贴着的感觉不好受,于是孟有酒:那我们回去罢,为师也怕……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顾白就要往屋里进。
这时一组的门忽然开了,一个男人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他黑衬衫,黑裤子,一头长发犹如黑缎,被束成一个低马尾,全身上下只有脸庞白皙,嘴唇嫣红,五官俊美得冒着妖气,好在轮廓深刻,宽肩窄腰,不然别人真以为他是个美丽的女人。
女人,不,美人名叫裴予生,四合司的导师,冷漠而血腥,出生名门,师从剑宗,年轻时手上沾染鲜血血无数,敢一人一把剑独闯知晓楼而不落下风,裴予生看着也就30出头,但是术者哪知年岁,这些年他归隐六合,一直任四合司的老师,也教出了许多祸害玩意,例如言良。
正确来说,他和言良亦师亦友,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天资卓越的人了。
至于裴予生为什么出现?肯定不是为了接言良,一米八几的男儿没有接来送去的道理,那肯定是为了拆孟有酒的台了。裴予生这人冷艳到周边人恨不得把微表情和心理学学个遍,这样才能揣摩圣意,一些老人曾透露裴予生早些年还没这个德行,虽然高冷傲娇但也不像现在这样不可救药。
顾白认为这是病,得治。最好的药就是他们老孟,不知怎么,裴予生只有见到孟有酒时脸上才会有点表情,不过全是讥讽。
就像现在,裴予生意味不明的看着孟有酒,却在和言良说话:回来了?
言良淡淡的应了一声: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去管孟有酒的闲事,于是目不斜视的直接走进了四合院,倚在门框上的裴予生见言良进来了,直接转身关门进屋,一套动作连贯的没有一丝犹豫。只剩下孟有酒和顾白两个留在外面,和一个骨头架子大眼瞪小眼。
孟有酒用手戳了戳顾白,眼中饱含“不舍”,然后在顾白一片迷茫之中,一个起身冲进7组教室,并且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在落落“你在玩什么的?”疑惑眼神中,孟有酒长舒一口气:落落,热闹可不能乱看,别学小白那货。
顾白呆呆的看着7组紧闭的门,实在想感叹些什么!但也由不得他扯着嗓子抒发见解,因为楼下很多人还没散去,虽然他们也不敢随便的上来。
或许因为招魂香的缘故,那骨头架子呆在顾白身边变得异常安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一个骷髅标本。
这时顾白也得了空细细打量起这个骨头架子,确切的来说,是眼前的这个姑娘。观骨知相,据说画师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看人骨就能知道人生前的模样。
正如昨夜,顾白看那冥司令上登着的清秀姑娘,就知道姑娘是之前看到的枯骨女。今天,公网上的冥司令登着变成了骨头架子,只是因为这世上能有多少人具有观骨知相的能力呢?那几个季老门生拘了这个枯骨女,也不过是为了描摹,看能否根据骨骼临摹出生前的样子,要不是这一纸冥司令,他们也不会真的放了这枯骨女。
小九他大哥能掺和的事无小事,谁知这枯骨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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