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往前走（1/2）

梦里，老头给了我一个字“进”。怎么进，进哪里去？都没说。只有跟着感觉走。想想自己本科学历，还是先把文凭弄高点吧！说干就干，在南湖大学的网上报了一个在职法学研究生。考期在两个月之后，先把一些课程先补一补。望着卡里的1400多万，我全部转买国债逆回购，每天少则800多，多的时候2000多，一月保底25000多，基本生活有保障了。我全身心放在学习上。偶尔带大白去打个牙祭，顺便买点钢管给大白，这才是它的最爱。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我顺利地考上了，期间没接案子，老王也没说什么，毕竟也给所里交了好几十万提成，比其他加起来都多。我还给小助理发了3万块工资，毕竟小同志打个工也不容易。每个学期，要到学校里待两个月左右，其实我还是蛮期待的。重回象牙塔，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真实、平淡、朴实，这种感觉真好。特别是能在大学食堂吃饭，各种口味任我选，真幸福。在校学习，我一日三餐都在食堂吃，饭量还特别大，炸鸡腿、糖醋里脊、红烧肉、锅包肉我的最爱。两个月时间，长了20斤肉，摸着自己的肚板油，这滋味哎！当然，学习不可少，除了吃饭，我就是听课和去图书馆看书。特别是罗大翔的课，我每堂课必到。学界大咖就是不一样，讲的课入情入理，丝丝入扣，没有任何瑕疵。别说我们这些学法律的，就是普通人一听就懂，这才是真正的学界泰斗。两个月在校学习很快就结束了，班主任还给我发了一个优秀学员的奖状。呵呵！有点意思。

这两个月，肥了我，苦了大白，天天吃狗粮，一点金属都没进。我一结业，立马给它买了几百大洋的钢管，管够。大白像饿死鬼一样一个晚上都没从钢管堆上下来，我专门买了一个洗澡盆给它装金屎，方便回收。这段时间，除了国债收益，到金行换了十几块金子，换回来百多万。按照我的秉性，我早躺平了，可老头时不时在我梦里过一下，搞得我一点躺平的想法都没有了。

回到律所，就正式开启了疯狂模式。到律所上一个月班，办了十几个案子，律所扔按10个点提成。我自己进账500多个W，账户成功突破2000万。可我没有享受到一点点这些红利带来的好处，每天的生活很简单，回家、上班、苍蝇馆子，三点一线。不过大白心情好多了，因为我天天都给它买钢管。这样的生活过了大半年，因为一个案子，我命运的齿轮开始了转动。

一天我一上班，老王就急忙叨叨地跑到我的办公室，“王大律师，这次非得请你出马才行。”“什么事，慢慢说！”我喝了口水。“是这样，这几天美国对中国发动贸易战你知道吧！”“知道。”“可老美要搞制裁，美国BIS（美国商务部产业与安全局）”发布了最新的CMCC制裁清单，中国移动公司被列入其中，我们省公司2年前和老美签了一个合同，要进口价值2亿美金的设备，可这次由于制裁，老美那边说政府不给出口了。”我一听，急了。“我说老王，我再厉害也没有本事管这事啊！这可是美国政府出台的制裁清单，典型的长臂管辖。你觉得我能有这个本事?”老王一听我这么说，急眼了。“王律，你可是我们所的台柱，中国移动公司的老总可是点名要你出面。他们公司可是我们所的大金主，得罪不起，你要不先把案子接下来。”“这个案子我要是结了，摆不平，打的可是我的脸。不是我不给你老王面子，这个活我可真接不了。”王主任说了半天好话，我就是油盐不进，他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十多分钟后，一个电话打给了我，我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喂！谁呀？”“我是省移动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黄大永，您是王小雨大律师吧！”“是我。黄总好！您找我什么事？”“前面贵所王主任应该给你说了我们公司的情况，王大律师能否出手相助？”我把对老王说过的话又给黄大永重复了一遍，可这个黄大永好像很有耐心，大到国家小到个人，把大道理、小道理都说了一通。可我实在不想接这个活，但人家大领导又直接找到了我，我一口回绝似乎有点不妥。我说“黄董事长，您看要不这样，我先看看贵公司的合同，再做定论可以吗？”黄大永立马说，我马上派人接您到我们公司来，我们见面聊。

半个小时后，接我的车到了楼下。一辆奔驰600的加长款，省公司的逼格到底高一些。进了黄大永的办公室，有好几个人在里面等着我。一个40多岁，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干部模样的人主动走上前来和我握手。“我是黄大永，很高兴王大律师能到我们公司来。这几位是公司法律顾问室的，具体问题由他们给您介绍。”没有做过多的寒暄，直接进入正题。我首先听了法顾们对这个案子的基本情况介绍，也听了他们对合同条款的理解，以及美国政府制裁清单相关内容，从他们介绍的情况来看，设备很可能是进不来了。我听了也没有表态，只是要他们把所有的材料都打了一个包复印了一份，然后我跟黄大永说“黄董事长，您看我是否能把这些资料都带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突破的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谱了。这些设备看似与清单中的设备是一个名字，但清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