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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愁包凝月不能为他所用。这个孩子,当真是有如神助。
沈子夜竟以茶代酒,敬向萧莫言,得意道: “十月怀孕艰辛,臣弟,作为姐夫,还请殿下,可要好生对待包侧妃啊!”
萧莫言放下杯盏不与干杯,而是鹰扬虎视意味深长道:“这是自然,莫说侧妃,天下子民皆是盛梁子民,本宫,作为储君,定会爱民如子。”
沈子夜不由怀疑,萧莫言这是何意。
却见萧莫言一瞬神态自若,和颜悦色道:“前些日子,白少主送来一幅画,本宫养着伤尚未能观赏。既然世子来了,不如陪本宫一同品鉴如何?”
秦荣闻此去库房取画,这二人各怀心事抿着茶。
朝华阁,偏室。
姜儿取来包凝月的衣衫,与阮翛然一道伺候包明欢更换。
姜儿见到府中大小姐,自是欢喜口直心快,已将包凝月怀有身孕一事相告。
包明欢闻后声色平淡,只说了句:“妹妹,辛苦了。”
方才雨势大,包明欢这双特制的鞋子,平日还好,雨路湿滑生怕一个不留神滑倒在地。
包明欢步步惊心,并未多看阮翛然一眼。
此刻方才发觉,这个身着内官服饰的女内官有曼妙身姿,更有出水芙蓉般的容貌。
太子向来不近女色,何时身边多了个美貌的内官。
包明欢虽有困惑,但心急如焚赶着去见包凝月。
她抬足到门口,扶她的姜儿忽而不客气对那女内官道:“阮内人,你不必跟着了。”
包明欢玉容错愕,她听闻过太子金屋藏娇了一位姓阮的女内官。
可市井传言明明说那阮内官,是个其貌不扬的硕人。说太子身有怪癖,男女通吃。
包明欢止步回眸,特意含笑问了一句:“这位阮内人,可是与太子殿下同乡的,那位阮内人?”
阮翛然低眉顺眼未开口,姜儿阴阳怪气道:“世子妃,就是她,是太子殿下的同乡。离宫一趟,摇身一变成了这副狐媚的模样。太子殿下不喜她,还每日不知羞耻缠着,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成这东宫里的一位主子呢。”
包明欢信了七分,这个阮内人侍过寝,说到底真真切切是太子的女人。
可仍旧在东宫为一个小小的内官,或许太子只是念着昔日的几分同乡之情罢了。
包明欢抬足不理会,去向了包凝月的房中。
房中连日熏艾,烟熏之味浓呛。
包凝月持起绢帕掩鼻,吩咐姜儿不必进来,她姐妹二人说些闺房贴己话。
房外雨雾渐起,落雨之声聒噪。
包凝月面容憔悴,靠躺在床榻上,瞅了一眼包明欢无精打采道:“长姐今日为何而来?”
包明欢也不生分,坐到床沿边心疼拉起包凝月的一只手,叹道:“瞧你人都消瘦了,从前那个率性爽朗的包凝月,为何偏要弄成如此模样。”
包凝月怔了一瞬,长姐这话是何意。旁人只道她怀的是太子的孩子,姐妹相见该说恭贺之类的话才对。
却听包明欢美目微濡,略有哽咽道:“这孩子,留不得。”
包凝月惊坐起身,抽离了自己的手,颤声道:“长,长姐这是何意?”
包明悟缓缓起身,压着声调痛心疾首道:“这孩子,是沈子夜的吧,姜儿说你有三个多月的身孕,那只能是长姐成婚那日,你二人种下的孽障。”
包凝月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腹间绞痛又起,立时脸色煞白,气短声抖道:“长,长姐,为何知晓?”
包明欢扶她靠好,苦口婆心低声道:“那可是王府,那日府上的仆人忙着喜宴,是无人发觉你二人之事。你负气离去,不慎遗落下金镶绿松石的耳珰。我的侍女受我之命追上相还,撞见你与沈子夜之事。”
言毕,包明欢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取出那只耳珰。
包凝月咬紧唇瓣,闭目垂泪,嘲讽哭笑道:“我对不住包家,事已既此,陛下已认定这孩子是太子殿下的了,这孩子的去留干系重大,由不得我半分自由。”
包明欢将耳珰塞入包凝月手中,亦是哭腔低道:“其实有一事,长姐瞒了妹妹许久,长姐一直爱慕着太子殿下。”
包凝月乍闻惊愕,她竟未有一丝发觉。造化弄人,她姐妹二人如此错嫁。
一夕之间,包凝月起了恨意,怨道:“既然长姐爱慕太子殿下,为何不去求父亲大人。父亲一向疼爱长姐,再不济还有阿爷,也不至于弄成如今这般,你我姐妹二人痛苦不堪。”
包明欢揾泪,叹道:“我如此残缺之身,如何配得上太子殿下。”
包明欢陡然间收了感慨,疾言厉色道:“那沈子夜心肠歹毒,父亲让你嫁与太子殿下,也是一心替你考虑。未想到,你竟如此执迷不悟,犯下此等泼天大错,是想将整个包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包凝月忍着哭声,仍心存怨恨,倔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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