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2）

季念欢为了早点查清楚真相，再次聘请了路远来帮忙。

在贺平生安排下，路远进入别墅勘察了现场。

为了避嫌，季念欢没有一起去。

路远从别墅出来后，贺平生开车载他到了约定地点，一家娱乐会所的包间。

娱乐会所里人来人往，大厅里热闹非凡，季念欢却窝在包间里办公。

她随身携带着笔记本电脑，埋头处理最近公司的事情。

贺平生带着路远进来包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这个小女人，在灯红酒绿的地方，居然淡定办公，也是少见。

路远却是凝着眉头，嫌弃的说：“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会面？乌烟瘴气的。”

“安全。”贺平生解释道，“这我开的。不会有人查到我们在这里碰面过。”

“你开的呀？早说呀！”

季念欢立刻拿出手机，对着菜单上的二维码一扫，点了一堆饮品小吃，“这里东西好贵，我刚才都没舍得点。现在可以放开吃了。”

贺平生看着她点单的动作，脸上忍不住露出宠溺的笑容，“你随便点，反正你是这里老板娘。吃的都算你自己的。”

“你瞎说什么呢？”季念欢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急忙看向路远，“他开玩笑的哦，你别信。”

“我不信……”路远淡淡回道，“才怪。”

季念欢急忙解释，“我跟他真没什么……”

“你们是没什么，我觉得我这盏电灯泡亮的都快要炸了。”路远语速飞快的说，“我还是尽快把案情说完闪人吧！根据尸检报告，死者确实中毒身亡，这点没有异议，可以确认凶手是下毒杀人，现在的疑点在于凶手是谁。”

“我看，应该是方婷玉下毒杀人，然后跑路。”贺平生说道，“她刚打官司失败，一无所有，对季瑞明心存怨恨，杀人动机最强烈。下毒这种手法也很符合她的智商，简单直接。”

“你的意思是，方婷玉智商不高，她作案的话，不会想出太高明的招数？”路远追问。

“对。”贺平生说道，“以她的水平，不可能想出高明的招数，不然官司也不会输得那么惨。哪怕在常家帮助下，还是一败涂地，只能说是真的蠢。”

路远阐述道：“我勘察现场发现，现场很干净，没有任何争执过的痕迹。季瑞明坐着死在沙发上，周围没有剧烈挣扎过的痕迹，说明他应该是被下毒后，坐在沙发上，然后再毒发。毒性发作很猛，以致于他没来得及站起来。茶几上很干净，没有任何东西。但我在别墅外的垃圾堆里翻到一只玻璃杯。”

路远从背包里拿出一只被塑料袋装着的玻璃杯。

季念欢好奇的问：“这难道就是下毒的杯子？你怎么确定？”

“橱柜里还摆着五只这样的玻璃杯，一模一样的尺寸和花纹，应该是一套，一共六只。”路远说道，“垃圾堆正常每天早上六点都会有人清理，但因为案发，警方封锁别墅周边，这两天，垃圾堆并没有人动过。里面垃圾不多，所以只有可能是当天丢弃。这个玻璃杯最底下有水渍残留，说明用完没洗，直接丢出来的。我回去之后会化验水渍的成分以及杯子上残留的指纹。如果我没猜错，方婷玉就是在这只水杯里下毒，季瑞明喝了里面的水，毒发身亡。”

“那案子已经破了。凶手就是方婷玉，现在只要找到她就好了。”季念欢说道。

路远却摇了摇头，“不对。你们不觉得过程太简单，破绽太多了吗？”

“方婷玉本身就没什么头脑，这么简单的过程，才符合她的作风吧？”季念欢回道。

路远缓缓说道：“别墅里面有监控系统，可是所有的监控记录都不见了。从方婷玉住进去之后，到出事，所有记录不翼而飞，监控系统也被破坏，现在没法用了。这可以解释为方婷玉谨慎，逃跑之前清理了这些证据。可奇怪的是，别墅周边几个很关键的摄像头全部坏了，我给物业打电话询问，他们说已经坏了好些天，本来修过一次，可修好没多久又坏了，就先拖着，等等再修。也就是说，方婷玉搬进别墅之后，所有进出这个别墅的人，现在基本查不出来。这应该不是巧合。”

贺平生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按照时间来看，方婷玉刚搬去别墅的时候，官司还没宣判，她不一定会输。那时候，她应该没有要杀人的心思，不可能那么早破坏掉摄像头。”

“对。这就是矛盾的地方。她若心思缜密，不会把作案用的水杯随便丢到垃圾堆。她若头脑简单，不会从刚搬进别墅的时候，就开始谋划，破坏周围关键摄像头。”路远解释道。

季念欢有些想不通了，“可从水杯来看，杀人的就是她。摄像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念欢发现侦探这种东西就是烧脑，她看向路远，“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推断，快说来听听。”

路远盯着玻璃杯，沉声说道：“我初步推断，杀人者确实是方婷玉，但真正的主谋不是她。她应该只是一个工具，背后有人指使，或者蛊惑她，让她一步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