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弗兰克,肖集,意识（1/2）

“小弗！小弗！”

“你这怎么了？”

希奥斯着急了，他是真的急了，可无论是摇晃还是拍打，弗兰克就跟具冰冷的尸体般，毫无反应。

一种不妙的想法刚刚形成，就被希奥斯否认。

“马托斯先生！对，找他！”

看着不省人事的弗兰克，希奥斯将他背了起来，今晚马林·马托斯巡逻置夜，背着弗兰克的希奥斯看着风高黑夜：“只能在外碰运气了吗？”

可刚当希奥斯踏出门，就碰到了偷玩溜回来的女孩，她穿着一件翠绿的长裙，留着两个马尾，脖子上戴着一块绿水晶项链，实际上那是她的勋章。

女孩是马林·马托斯的妹妹，琳琳·马托斯。

琳琳·马托斯喜欢独处，喜欢自由，哪怕是漆黑的夜她依旧喜欢，可马林·马托斯觉得夜晚太危险，所以不允许琳琳·马托斯晚上出去，可每次琳琳·马托斯都会偷偷逃出去。

“琳琳小姐？太好了！”

希奥斯清楚记得琳琳·马托斯是名医师职业的卡师。

“希奥斯先生？”对于希奥斯这个客人，琳琳·马托斯听自己哥哥说过，跟一名叫弗兰克的，都是自己重要的客人。

“快，你快看看小弗！”希奥斯将事情原委都告诉了琳琳·马托斯。

琳琳·马托斯附身查看，可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看出问题。

“琳琳小姐，你说小弗是不是因为那个白塔？”希奥斯询问，他的双目中布满血丝。

“先不着急，希奥斯先生等我给弗兰克先生做个检查再说。”

一张象征医师的卡，出现在琳琳·马托斯手中，那是一张跳动心脏，华光大盛，象征生命的绿意覆盖在琳琳·马托斯周身。

当琳琳·马托斯再度中睁开双眼时，在她眼中，弗兰克被层层分解。大到骨骼肌肤，小到细胞神经。

这一现象并没有存在多久，当琳琳·马托斯停下来时，却满脸疑惑。

希奥斯扶着弗兰克，看向琳琳·马托斯：“琳琳小姐，小弗他究竟怎么样？”

琳琳·马托斯震惊的摇头：“不，我不知道，他这种现象十分古怪，我刚才用的是心心相系，能感知他的不适，在他左脑语言、概念、数字、分析、逻辑推理等功能都出现了混乱。”

希奥斯：“能说简单点吗？”

琳琳·马托斯：“就是他脑子出问题了。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很大的刺激？”

“刺激？”希奥斯想起白天时，弗兰克知晓卡希尔已死时的样子：“最爱的爱人为了他死了，算不算？”

琳琳·马托斯斩钉截铁道：“算，很有可能就是这件事！”

希奥斯：“那我该怎么办！小弗可不能出事啊！”

琳琳·马托斯：“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先这样你背着弗兰克先生跟着我，去找我的导师，她肯定有办法！”

……

“弗兰克！”

“肖集！”

“弗兰克！”

“……”

意识海中，两个弗兰克见面，为了自己是谁争吵的难舍难分。

原主弗兰克意识：“无须狂怒弗兰克，无论你如何争辩，到最后还是我活过来，你我是一体的，懂了吗？”

肖集意识：“我去你妈的，老子叫肖集，你有本事把我送回去！这具身体送你也罢！”

弗兰克平静道：“弗兰克，你这样说话很不文明，如今你身为优雅高贵的上层人，这点是十分不可取的。”

肖集意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掐住弗兰克意识脖子，将弗兰克意识摔倒在地：“去你妈的，老子就不！你在装什么圣人，还高等上层人，你就是一个低贱的下层人，是我没有舍弃这具身体，将他带到如今的地位！”

激动的肖集意识，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言语来羞辱弗兰克，只好翻找之前的记忆：“对！还有白塔那个死胖子，男女通吃，弗兰克你可真卑鄙，为了保住自己的屁股，将那么天真的莉莉丝推给白塔！你这种畜生还是人吗！”

弗兰克意识并不恼怒：“我是有苦衷的！”

肖集意识：“苦衷？谁他妈没有苦衷！莉莉丝就不苦？卡希尔就不苦？你有苦衷是吧！”

肖集意识抡起拳头，就如雨点般，朝着弗兰克意识一顿猛砸，意识与意识的交手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弗兰克意识想出手阻挡，却由于刚刚复苏，并没有太多精力来阻拦。

肖集抓住弗兰克伸出来的手，一个抱摔，又重新落拳。

弗兰克歇斯底里的惨叫，响彻整片意识海。

在此过程中，肖集发现，弗兰克的意识似乎变淡了不少。

“难不成，意识与意识的争斗，能够减弱意识？”

弗兰克平躺在床。

琳琳·马托斯点亮了房间所有的灯光，将房间照的通亮，她坐在弗兰克的床边，原本如木雕的弗兰克，脸部竟然抽动了一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