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不懂,我很是不懂（1/2）

“柔妃，真不知道你在装什么呀，我明明看到……”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

二人争执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曼贵嫔将刚刚未说完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面。

待到众人皆落座之后方才正式开宴，歌舞还未开始，只听见坐在上位的金子怀突然开口说道：“柔妃今日打扮的倒是挺别致。”

曼贵嫔瞥了一眼白知晴，不屑道：“哗众取宠……”

“朕方才进来时，听见柔妃与曼贵嫔在说些什么，好像还挺热闹的？”

白知晴想到前几日的事情，只低头饮酒，并未出声，她知道曼贵嫔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金子怀说话的机会的。

“臣妾说，柔妃娘娘今日的打扮，不像是金京流行的妆面，不知是否是北泽的妆容呢，想来柔妃娘娘是想家了吧。”

白知晴很是不解，这衣服，妆面皆是由霜月霜雪所挑所选，自己只不过是没有梳一个发髻，将各种簪子步摇换成了鲜花装饰，怎么就会和北泽扯上关系了呢？

曼贵嫔一语即出，四下无声，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只看皇上是怎么定夺了。

秦碧彤看到金子怀面无表情，出声解围道：“一个妆容而已，今日本就可以随意装扮，臣妾看柔妃的装扮也并无不妥之处。”

“皇后此言差矣，若无国丧，怎可披发？更何况这是正宴，柔妃披头散发，成何体统？”太后听到皇后护着白知晴，手中转动着佛珠，不满的说道。

温宏王本在与身旁之人交谈，听到太后说完，连忙起身回话：“回太后，小王游历天下之时，曾看到，有些地方并不以披发为丧，而是节庆之时，不施粉黛，不做装饰，用最素净之身以表虔诚。”

“皇叔所言有理啊，金朝地大物博 ，海纳百川，母后久居深宫，不曾见闻倒也正常，皇叔博学多才，此话定是真的。”

金子怀一出声，诸人也就不再为白知晴装扮一事而争执了。

秦碧彤微微点头示下，宫女看到后连忙吩咐准备的丝竹歌舞上场，大家渐渐也忘却了刚刚未开席的小插曲。

白知晴本身就没有睡够，心情烦闷，又无端被卷入这一场纷争之中，只觉得胸口发闷，头痛难忍，遣了霜月去向皇后回禀。

“皇后娘娘……”

霜月附在秦碧彤身后小声说着：“柔妃娘娘身体不适，想先回揽月轩休息……”

秦碧彤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金子怀发现是柔妃的婢女，便问道：“可是柔妃有什么事吗？”

秦碧彤回答道：“柔妃的婢女来说，柔妃身体不适，想先回宫歇着。”

金子怀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白知晴，赌气般说道：“这是柔妃进宫后的第一场宴会，怎好提前离开？朕看她面色红润，并无任何不适。”

“是。”

霜月听到金子怀这样说，也不好再过多解释，只能退下。

白知晴看到霜月回来，满是期待的看向霜月，霜月对上白知晴的眼神，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

“是皇后娘娘不肯同意吗？”

“娘娘，皇上说您……面色红润……并无任何不适。”

白知晴哀怨的看着霜月：“我说脂粉别打的太重吧，非不听……”

“那我出去转转，喘口气总行吧？”

说罢，白知晴就起身，扶着巧韵向外走去。

金子怀坐在上位目睹了一切，脸色越来越阴沉，秦碧彤看到金子怀的脸色，担忧的问道：“皇上……要不要臣妾派人去把柔妃喊回来呢？”

金子怀闷闷的将面前的酒喝一饮而尽，拿起酒壶一边倒着酒一边说：“不必了，由着她去吧。”

心里却暗暗想道：柔妃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现在竟然敢抗旨。

——

白知晴坐在灵乐阁侧殿旁边的石头上，看着面前的一棵桃树上纷纷落下的花瓣发呆，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清亮的女声。

“这不是柔妃娘娘吗？”白知晴转过头看去，原来是懿婕妤。

“柔妃娘娘可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娘娘不在殿中欣赏歌舞，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空看落花了呢？”（1）

白知晴笑笑：“胸口有些闷，想出来走走。”

“娘娘就不好奇，为何皇上那日说您来的迟了，为何指责您与他有约却又让嫔妾替代呢？”

白知晴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而您，又为什么在收到北泽的信息之后，前往这片竹林，却撞见我与皇上呢？”

懿婕妤抬手指向不远处那日相约于北泽之人见面的竹林，白知晴听到关于北泽的事情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到懿婕妤的面前。

“你想说什么？”

懿婕妤拿出一个手绢塞在了白知晴的手里，轻声说道：“成为金子怀的宠妃。”

白知晴大惊，她，怎敢直呼金子怀的名讳？

她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