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帮我查一个人（1/2）

第二天，寒素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可她却没有理会所有人惊疑和探询的眼神，而是直奔走廊尽头的另一个咨询室而去了。

“哐！”

当寒素粗鲁地推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齐天扬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是谁后，嘴角刚要漾起一抹微笑，却在下一刻看见那双哭肿的眼睛时，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天扬，帮我查一个人！”

寒素进门后，直接就开门见山地甩下了一张照片。

“白时银！”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他的所有信息。包括父母、出生地、人际关系，以及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越详细越好！”

齐天扬沉默着拿起那张照片看了看，面上的表情也有丝阴郁。

“让你变成这样的，就是这个家伙吗？”

认识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见她哭过。更遑论是把眼睛哭得这么肿……

寒素的面上，终于掠过一丝不自在。

“这你不用管，总之……算我拜托你了。你知道，我从来没拜托过你什么……”

说着，面露祈求地望着他。

与齐天扬表面上的形象不同，没有多少人知道。眼前这个看似一点都不着调的男人，不仅是M国拿到过社会心理学与犯罪心理学双科博士学位的天才，还是一个技术相当高超的黑客。

而齐天扬又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目光，连忙转过身，打开电脑。

“明白了，我答应你就是。”

寒素这才松了口气。

“……最快需要几天？”

“两天。”

“多谢。”

……

从齐天扬那儿出来后，寒素像是忽然被卸去了浑身力气般，无力地靠在了门上。

没错，昨晚她辗转反侧思考了一整夜后，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她非得把他背后藏着的那了不起的秘密揪出来不可！

所以今天才一上班就气势汹汹地跑来找齐天扬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还在那固执地坚持什么，就是觉得不应该这样结束。哪怕最后确实没结果，也该是由她来判断。

“素素姐，你还好吧？”

林小欢和吴映雪不知何时悄悄摸到了她旁边，正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寒素抬起头，冲她们微微笑了笑。

“没事，回去上班吧。”

……

中午的时候，感觉咨询所的氛围似乎因为她有些压抑。于是寒素去了趟旁边的精神病院，看看许久未见的陈舟等人。

那里还是那样，闹哄哄的。多了些人，也少了些人，但闹得比较厉害的，还是那几张老面孔。

陈舟倒是比上次见面时要精神些了，院长也说他最近这几周状态稳定了很多。

于是简单问候过后，两人走在了医院后方一条萧瑟的林荫小道上。

道路两边堆积着不少枯叶，偶尔有几只麻雀停留，见人靠近，便又立刻振翅飞走了。而道路两旁行道树上的叶子，则都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为数不多的几片仍固执地挂在那，在寒风中左右摇摆，不肯掉落。

寒素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舟转头看了她一眼。

“几个月不见，你眼里好像多了些东西。”

“什么？”

寒素应声抬头，目光略显茫然地望着他。

可对面之人却又轻轻摇了摇头。

“说不清，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

寒素沉默了片刻后，便也只当对方说了句客套话，一笑置之了。

然而没过多久，陈舟又再次开口了。

“上次你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是说你曾经喜欢过我，是吗？”

寒素微微一愣。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但既然对方问到了，那她也只好老实大方地点头承认了。

“嗯。”

“那现在呢？”

不曾想，对方又很快嘴角含笑着追问了句。

“嗯？”

寒素疑惑抬头，满脸惊诧。

“现在还喜欢吗？”

陈舟重复了一遍，眼底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不出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但无论他此刻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都影响不了寒素的回答了。

于是寒素背着手，走到他前方后，故作沉思地沉默了片刻，然后猛地回过头冲他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

“现在我变心啦！”

把心给了一个更不知好歹的臭小孩。寒素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陈舟顿住脚步，望着她的目光逐渐复杂。

“所以你眼里多出来的东西，是因为那个人吗？”

“……”

这次轮到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