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们用不着显得那么亲密吧？（1/2）

虞宥橘的住院和出院都不是什么秘密，他几乎是刚回到去，安颖瑜的信息立刻就发了过来。

安颖瑜：现在还好吗？我之前有点心急，于是去找虞殊琰问了你的情况，你不要介意啊……

虞宥橘看到信息后便抬头瞧了虞殊琰一眼，他毫不掩饰目光，引得虞殊琰转头问他：“有什么事？”

“你跟安颖瑜都说了什么？”虞宥橘问道。

虞殊琰略微一愣，很快就猜出了应该是安颖瑜主动联系了虞宥橘。

“只是关于恶性催情剂的事情。”虞殊琰回答说，“你担心什么？我像是——会免费把其他信息给她的？”

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虞宥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然等我明年入学后，她迟早都会知道，不过千万别因为我真正的第二性别提早泄露而影响你原先的计划，我可担不起这责。”

虞殊琰的步伐骤然一顿，走在他侧后方的虞宥橘起初没注意险些撞了上去。

“诶，你……”

虞殊琰一转身，虞宥橘才猛然发现他俩实在靠得太近了。

他下意识抬起手捂了捂眼睛，连忙后退一步倒吸了一口气。

虞殊琰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没让他继续往后退。

虞宥橘目光复杂地凝视着他，良久后才开口：“我们用不着靠近到这个程度，显得那么亲密吧？私下里的，这距离多少过了。而且，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少许后，虞殊琰松开了手，转回身无声地往屋内走。

两人都坐下以后，虞殊琰便主动开口说起了前情：“前几天安颖瑜因为你的情况找我询问时，我也同时见了徐菀婷一面。”

“我其实本无所谓见她与否，我只需要拿到她手里所有的、徐家查到的关于那天突生意外的信息，任何方式都可以。”

他抬眸看了虞宥橘一眼，见虞宥橘始终没有过多的神情变化，便继续平铺直叙道：“我并没有留徐菀婷的联系方式，因此那天我是直接借安颖瑜的手与徐菀婷通话联系。”

“我原意是，徐菀婷在电话里将所得信息如实告诉于我便可。”

他在此稍作停顿，后说道：“她推脱说担心电话泄密，担不起这责——就跟今天的你一样。”

虞宥橘认真地听到了这里，但是说实话，他依旧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讲道理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我认为我们把握的分寸感并没有什么错，所以就当我迟钝吧，能直接告诉我究竟是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吗？”虞宥橘如实说道，并目光认真地望向虞殊琰。

虞殊琰心底有些许说不清的烦躁，因为理智上他无比清楚虞宥橘没有错，在不需要对外演戏的场合这就是合乎分寸的距离感。

然而情感上——

虞殊琰自觉并不愚钝，沉默半晌后他大抵也想明白了，他就是不希望虞宥橘私底下变得那么疏离，至少不要用着像徐菀婷待他的方式待他。

可这话虞殊琰不会说出来。

因为这就是赤裸裸的示弱、妥协。

虞殊琰敛下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暗深意，随口说出：“没事，只是易感期临近情绪不稳定。”

至于虞宥橘信没信么？

反正虞宥橘没有再出声询问了。

虞殊琰随即起身，步履似乎有些微仓促地走向书房。

约莫两三分钟后，他重新回到客厅，手里纸质材料。

“这是我们二人信息素契合度的检测报告，用的是你之前尚在Omega稳定期的信息素。”他将这装订好的十几页纸递给虞宥橘。

虞宥橘翻看的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加黑加粗可谓最显眼的那行字——

样本信息素契合度：99％。

他紧接着往下草草地扫了两眼，具体数据还没看清，感想倒是：这十几页纸的报告，对一般人来说，有用的估计也就是除却前面说明之外的正文第一行字了。

虞宥橘微低下头抿了抿唇，忍住了笑。

估计这一大堆的资料，虞殊琰也只看了那行字。

不过他对契合度这事也是真没了解，因此下部分表格中的数据他亦并不知道其想反映的相关联系是什么。

虞宥橘快速地往后翻了几页纸，终于发现了这十几页纸究竟涵盖了多少内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区区一个信息素契合度的报告为什么能整出满满的十几页纸。

——这简直是给新手小白解释了一个遍。

包括契合度的检测节点，现有的部分可支持此结果的研究，以及契合度的最基础概念说明，与少量几个高契合度及低契合度的后续观察例子。

生活习惯、个人特点、未来发展……各种让虞宥橘怀疑是否相关的内容都被一股脑地抛在后续的观察示例上。

于是虞宥橘迅速地跳过了这些目前仍有待商榷的示例，找到了他在乎的重点——

“具有高契合度信息素的双方会拥有特殊感知，并在信息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