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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该死的压缩饼干，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怔愣地看向艾尔。

他叹了口气，顺了顺她的头发：“只想起到这里，觉得你实在是不善良，跟长相完全不一样。”

艾尔的电话响起，他随手接听。

秋椿自顾自地爬到床脚吃饺子，艾尔象征性地拦了拦，没拦住就抱着秋椿的腰同她坐在一起，要她喂。

他们凑得近，秋椿也可以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西蒙发火的声音都是冰冷的：“你就是这么跟我争的？露西的父亲是莱德基集团除莱德基家族外最大的股东，你把他得罪透了——”

艾尔吊儿郎当的：“他不会管教女儿，我替他管教，你还有事吗，这么点事都值得你给我打电话？”

“你昨天被一票想敲诈的绑匪绑架已经很丢人了，今天还因为这种事不上班，越活越回去了。你自己来应付股东。”

秋椿不情不愿地把被艾尔拽着手，把饺子喂到他嘴里，他细嚼慢咽后才开口：“不去。”

挂了电话。

秋椿听到露西那个名字，就想起自己惨惨兮兮的假花，吃饺子的胃口都没了，忍不住看着艾尔，难以控制地委屈：“我的花。”

指控起来：“你说会给我折的，折很多很多朵。”

艾尔心想至于吗，随手抽了白纸，修长的手指翻折，宽大的手掌显得那张纸很小，魔术一样地变成一朵纸玫瑰，递给秋椿。

秋椿捧着花，看表情完全没想到会马上得到，她问：“什么时候学会的？”

“从前哄爱丽丝高兴的时候。”

秋椿面无表情地把那朵花扔进垃圾桶里。

艾尔觉得太可爱了，笑着说：“骗你的。”

“这才是我听你说让我和爱丽丝结婚生气后会做的事。”

秋椿还是气，从他怀里站起来，在柜子里翻找什么，艾尔就看见她把那本书封上写着“言情天后手把手教你追男神”的书扔进了垃圾桶里，发出很重一声响，占满了整个垃圾桶。

然后她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拎着防身的小包往门口走去，走得还很快。

他站起身，一步顶她两步地跟上，把她堵到门口，手摁着门，不让她开。

秋椿转身指尖夹着透明刀片，虽然叫做刀片，但材质并不是铁，只是任何东西薄到一定程度都会有锋利的效果，她举着刀片抵着艾尔的胸口：“退后。”

艾尔觉得秋椿实在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他无所顾忌地靠近，吻在她眼睛上，听见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她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手不停地抖。

他与她十指相扣，好像好心地劝诫：“这么心软，要被我这种坏人胁迫的。”

今日生9

“刚走那么快，已经不疼了是不是？”

“疼——”干燥的食指探入湿软的小穴，故意抠挖起来，秋椿腿和腰一下子全软了，不住地往下滑，好像坐在艾尔手上一样，那根手指一直往里钻，扫过敏感的略微粗糙的软肉。

她身上的浴巾被解开，堆在脚上，小腿又被拎起来，挂在男人的臂弯，像是任人摆弄的布偶娃娃，只会睁着一双瞳仁很黑的眼睛看，唯一那只还沾着地的腿不停地抖，大腿发颤，绷得很紧，怎么哄都放松不下来，只能小声说去床上。

乖得让人心软，又让人想逞凶。

艾尔捧着人，让她双腿夹着腰，往回走，路过案几时又给她喂水，秋椿意思地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脸贴在艾尔的胸肌上，柔软的脸蛋被挤平，睫毛上都是水光，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

男人哼笑着：“上面下面都在哭，再喝点，别脱水了。”

“不做就不会脱水了。”她说。

艾尔看了她一眼，就当秋椿以为他会不管不顾进来的时候，他把秋椿放在床上，坐在床沿，自己单膝跪下，在低秋椿很多的地方望着她，湖光潋滟的眼眸倒映出女人糜烂的模样。

他像是讨要糖果的孩子：“昨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秋椿点点头。

“你有给我过吗？”

她摇摇头。

“给我过吧，秋椿。”他喊她名字，“这是我想过的第一个生日。”

她想起艾尔曾说过西蒙在设计人心这方面比不上他，他的每一步都踩在秋椿心脏最软的地方，让她疼，却也在说疼疼我吧。

让人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只希望他可以得偿所愿。

秋椿连自己生日都不过，此刻却真心地遗憾错过了昨天。

他们是精神贫瘠的人，未曾敬畏生命，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纵使下一秒人类毁灭，也觉得不算坏事，唯独在对方身上找到点人性，盼对方平安，盼对方长命百岁。

往后漫长岁月，不再得过且过。

欲海浮沉时，头昏眼花，神志不清，手机好像响了几次，但没人接，被艾尔不知道扔到了哪里，身上又热又黏腻，下午最炽热的光芒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