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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二字。

并拢的双腿便泄了力。

艾尔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放肆地揉捏那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肉蒂，引得怀里的人又喘又叫，她发出的声音一直很轻，像是猫在叫春。

秋椿受不了失控而尖锐的快感，摇着屁股想要逃，磨蹭到热烫的东西，男人低沉地喘，声音炸开在她耳边，燥热从心底漫开来，她软成一滩，再提不起力气。

艾尔从被子里把手抽出来，另一只一直扣着秋椿腰的手抽了张纸巾，递给秋椿：“帮我擦。”

很久以后，秋椿才意识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恶劣。

但她当时并不觉得如何，乖巧地接过那张白色的纸巾，擦拭艾尔被打湿的手指。

擦完后，他们又接了一个吻。

热硬的性器抵着秋椿的腰，可艾尔抱着她看投影，不再动作。

她问道：“不做吗？”

他之前表露出来的是这个意思。

“做的呀，把你做得只知道哭，蹬着你那双没什么用的腿想要逃，却只能张着腿被操。”他说话的神色带着漫不经心的温柔，若有若无地蹭她的唇角，“但宝贝儿你要等一等，等我明天去买套。”

秋椿哦了一声，拉过艾尔的手覆盖在她的膝盖上，那块容易冷。

艾尔认为自己是无法欣赏文艺片了，哪个国家的都不行，他把目光从暖黄色的电影画面收回，落在秋椿小巧的耳垂上，他舔了舔，怀里的人抖了一下，带着疑问转头看他。

“你一直这样吗？不会拒绝别人？”

“力所能及的事，不用拒绝。能力之外的事，尽力就好。”她救艾尔，是因为艾尔想她救，而她可以；而那个女人的求救，如果她可以救，她也会救，但她做不到，所以放弃。

秋椿会拒绝，只是她做不到的事情很少。

她母亲希望她成为这样的人，起码表面上她可以做到。

“言则，换个人坐在这里，你也可以心安理得地这样坐着？”

秋椿柔软的脸蛋蹭了蹭他的胸口，并不明白为什么话题又回来了，她以为艾尔并没有明白，所以解释得详细：“你这样的，我只碰到过一个。断了腿，我不帮忙会死，所以不得不救。同在一个屋檐下，你的存在让我的生活舒服一些，当然，按照你我的武力差距，只能你说了算，但你并没有做出我想要鱼死网破的行为，所以你现在坐在这里。”

“言则，不是换个人坐在这里，是如果不是你，不会有人坐在这里。”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秋椿也没等他的反馈，转了个身，换了个姿势，想要睡觉，余光无意瞥见艾尔望向她的眼睛。

投影折射出的暖黄画面倒映在艾尔湖泊一样的眼眸中，像是荡开涟漪，让人跌进温暖的池水来再也不愿意上岸。

世界突然一片安静，唯独心跳的声音经久不息。

“我遇见过很多很多的意外。”男人轻笑着，像是喟叹，“你是目前为止最称心如意的一个。”

旧事6

楼下停了一辆车，秋椿让艾尔把后备箱的东西拿上来。

里面是一些过冬的东西，羽绒被和热水袋，另一大包吃的。

艾尔大概翻了翻，和他想过的并无出入，她不可能是真的孤身一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回来了。”

秋椿转过头，伸出双手。

艾尔没管，把那些过冬的东西放进房间，还有炉子和炭火，配了罩子，他顺手燃了。

秋椿抱着被子坐在了炉子旁边，伸出手烘一烘。

艾尔眼睛里流露出笑意，转身去弄些热食，煮了方便面。

秋椿闻到了香味，鼻子皱了皱，语气依旧平淡：“这个我吃不了。”

但艾尔跟她待久了，能听出那点秋椿自己都不知道的小情绪。

“你吃不了，他们还送？”

“不放调料包就能吃。”

艾尔看着叽里咕噜冒热气的小锅，他也说不出那你吃压缩饼干这种话，于是又洗了锅，煮了没味道的方便面。

他好心，沥干了水，倒了从前常吃的调味料，拌一拌再递给秋椿。

接过去的少女觉得理所当然，连句谢谢都没给。

说句实话，他觉得秋椿这种吃饭的风格是不应该吃面的，她一口很少，咀嚼得很慢，要是吃汤面，肯定全坨了，可吃拌面又会冷很快，好在她吃得不多，冷也不会冷透。

想要做饭他们条件也不允许。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认真思考，怎么养她可以养得好一些，艾尔勾起唇。

他连养只狗都不愿意，一上来就挑了个最高难度的。

秋椿吃完东西后，又把手放在炉子上，忽然间被人揽腰抱在腿上，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目光所及的茶几上啪嗒掉落了一盒安全套，写着一盒两个。

她从前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确实，一眼就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