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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擦地(1/2)
早上9点。
樊星给张清河开门“进,脱鞋”
“好的”张清河顺从地把靴子蹬掉换上拖鞋。
樊星关切的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张清河:“没事儿”
樊星昨天晚上打电话时完全忘了张清河还拖着一条瘸腿,现在窘迫爬满了脸“实在不好意思,你是伤员,还麻烦你跑这么远来擦地。”
张清河看出来他的窘迫,出言宽慰道:“不用不好意思,这点小伤不碍事。”
客厅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白色皮质沙发,下面铺着羊毛地毯。角落里木制的书桌上面摆着欧式的台灯,一些稿纸和一瓶敞开的墨水。墙壁上钉着都是木质的书架,书架上塞满了乐理书籍和杂乱摆放的乐谱,书架顶层全是钢琴比赛的奖杯奖牌。房子四面八方都贴满了隔音垫,房间里就算敲锣打鼓吹唢呐邻居也听不到声音。
“撞碎你的玻璃,淌你一地血,我才抱歉。”
樊星笑道:“这怎么能怪你,向人民英雄致敬!”并起腿,做一个敬礼的手势。
“少拿我打趣儿。”
樊星:“没,我说实在话,你看热搜了吗?大家都夸你那一脚巨帅。”
“被踹的人可不这么觉得,我昨天要不是落到你家里,那女主人得活给我掐死。领导也批我,做事瞻前不顾后,随便踹人,不利于警群关系。”
樊星跟着张清河向卧室走去。
卧室没有床,只有一架钢琴立在地上,和一个移动的小桌板。靠近阳台的是一张贵妃椅,和一块儿跟客厅的一模一样的羊毛地毯,估计是一起买的。地上的玻璃碴子都被扫掉了,血迹也有擦拭痕迹。
张清河从工具箱里拿出氨水倒在地板上,正要跪下擦地板。
樊星出声提醒:“别跪,地上可能还有玻璃碴子,我扫得不太干净。”
“没事儿。”张清河从箱子里拿出橡胶手套和抹布,开始蹭地板。
在化学试剂的作用下,血迹很快就擦掉了。屋里化学试剂的味道散开,刺鼻令人难以忍受。
张清河咳了两下:“把窗打开通通风。”
樊星拿出红色的丝绒布把钢琴严严实实盖上,又去客厅把另外一架钢琴盖好,关了屋内的温湿度调节器。这才把窗户都打开通风,冬天北京干燥的风灌进屋内,樊星拿起门口的外套把自己捂上。随即回到卧室“我帮你吧。”
“别,你坐着吧,我只有一副手套,你弹琴的手就别沾这个了。”
樊星也没客气,拉出钢琴凳就坐下了。
樊星:“哥,我能这么叫吧,我今年24,刚大学毕业,你呢?”
“27。”
樊星:“看着不像。”
“我看着像多少?”张清河抬头打量樊星。
年轻的面庞饱满圆润,单眼皮,下三白。不笑的时候半眯着眼,很凶。笑起来却是另一番光景,眼睛又圆又大滴溜溜地转,虎头虎脑的。
樊星:“18。”
就是嘴上没把门的,张清河心想。
张清河:“去你的。”
樊星打听到:“哎,你和你那相亲对象怎么回事?”
见人没回应,漫不经心地说:“我猜,你的相亲对象寿星的家里人,是他姐姐吧?但我看着他素质很高、涵养不错,家教不会很差。同一个爹妈教出来的孩子也差不了太多吧。她如果没看上你断然不会耍你,这么看,肯定是你没看上人家。是不是?”
张清河叹了口气,就一点信息竟然能推测出来十之八九的信息,不过本来也没想瞒。“不是我没看上她,就是不合适。”
樊星追问道:“哪儿不合适?”
“年龄,她今年24,我喜欢比我大的。”
樊星心想:您还能再直接点儿不?无语。
说话的功夫,房间地板上的血迹已经擦地差不多了。
白色羊毛地毯上的血迹难以清理,张清河把表面的血迹用化学试剂擦干净后。将地毯上的贵妃椅推走,把地毯卷起来,残留的化学试剂长时间停留会让地毯变黄。
张清河把地毯竖着放在门口 “一会儿拿到干洗店洗一下,我把楼道里和电梯里的血擦一下。”
樊星穿上鞋和张清河一起走出去,想要说点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话题,怎么开口。只能站着在他边碍手碍脚,张清河也没有撵他。
中午12点,所有的血迹都已经清理掉了。
张清河:“这附近有干洗店吗?”
“不知道,我也刚搬来没多久,没留意。”
张清河:“拿上毯子,我拉你出去找找。”
张清河把地毯扔进越野车的后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樊星上车。
这是个新开发的楼盘,旁边的配套设施还不是很完善,没有干洗店。张清河只好把地毯送到市局旁边的干洗店“洗完我给你送回去。”
樊星问店员:“多少钱?”
张清河答:“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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