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缔约（1/3）

“你应该知道的吧，神话传说里也有提到过。”白无常托着下巴说道，“姜子牙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师弟，叫申公豹，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分道扬镳了。”

“嗯，有所耳闻。”施羽回答道，“但这和我们的话题有关系吗？”

“有一点关系，但又不完全有关系。”白无常说道，“就是在某件与申公豹有关的事情发生后，姜子牙才开始大肆收集寄宿物的。”

“哦？还有这事？”施羽饶有兴趣的说道，“我还以为封神台一开始就是干这个的……所以，当年发生了什么？”

“很遗憾，我知道的并不是十分清楚。”白无常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是汉代才产生的神位了，太过久远的事情即使是每一代神灵之间的传承记忆也延展不到那时，所以，很遗憾，我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在姜子牙成功创造出神灵……也就是传说中他大规模封神之后，申公豹也作为‘东海分水将军’成为一个新的神灵了。”

“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也就是之前说的那件和申公豹有关的事情，至今在神界都还是未解之谜。”白无常面色阴森的说道，“申公豹在姜子牙封神后成为了神灵，在此后一千余年内，居然没有过任何的迭代。”

“但这也很正常吧？”施羽插嘴道，“那时的神话传说相对于互联网时代来讲还十分的稳定……甚至稳定的有些过分了，所以神灵一千多年没有迭代虽然少见，但也不是什么完全没可能的事情吧？”

“是啊，并非完全没可能，但如果我告诉你，在一千多年后，他直接连神带着神位一起消失了呢？”白无常看着施羽，玩味的说道。

“等下，你说什么？”施羽不禁坐直了身子，“神和神位一起消失了？什么意思？难道没有新的申公豹诞生吗？”

“是的，没有新的申公豹诞生。”白无常说道，“而且，时间线也很耐人寻味。”

“什么意思？”施羽问道。

“‘东海分水将军’这一神位，恰好是在当年姜子牙所创造的365个神灵中的最后一个完成迭代后大概一年消失的，而也正是在同一时期，姜子牙才终于开始大肆搜寻寄宿物。”白无常嬉笑道，“这其中，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啊。”

“申公豹虽然和他分道扬镳了，但姜子牙还是给他封了神。然后，在他所封的所有初代神灵全部格式化了一遍以后，唯一没有被格式化的申公豹却消失了……你品，你细品。”白无常意味深长的说道，“再加上他开始大肆收集寄宿物，同时他作为一个普通人居然已经活了一千多年还没死，这背后没鬼，我反正是不信的。”

“一开始说他是疯子，是因为这个家伙居然妄想凭凡人之力创造神灵……关键是居然还TMD成功了。”白无常说道，“大概三千年前，他靠着武王伐纣，缔造了一大批广为人知的英雄故事，然后他又添油加醋的将这些故事夸张化，逐渐成了神话传说，随后又开始引导周王朝的民众去祭拜这些神话传说中的英雄们，最后再用一场盛大的封神仪式完成收尾，tmd，神居然就真的让他这么造出来了，你说这还不够疯狂吗？至于后来嘛……”

“嗯……领先他人一步的是天才，领先他人十步的是疯子，你们会这样想也是合理的。”施羽接过话茬说道，“三千年前，他便有能力创造出来神灵了，在未来他说不定也有能力杀死神灵（摧毁神位），这可就动摇到你们存在的根本了……再加上申公豹的离奇消失，难怪你们不喜欢他。”

“至于为什么说封神台是一个不错的去处，这其实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因。”白无常一边将自己的白发缠绕到自己的手指上，一边说道，“虽然我们确实都对他尽量避而远之，但有一个事实是肯定的，那就是在封神台里头的‘谪仙’，往往能比在外头的活的更久。”

“毕竟，无论当神灵是一件多么没有自由且高危的事情，我们都是不想死的。”白无常说道，“更何况是那些为了活命主动脱离神位来谋求一线生机的神灵……在这里能活得更久，他们自然会来。”

“同时，出于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这里的‘谪仙’似乎都能保持相对清醒的神智，这放在野生废神身上简直都是不敢想的。”

“嗯，这倒也是意料之内的理由。”施羽摩挲着下巴，如是说道，“神灵再怎么强大，也是由人造出来的，而属于人类的求生欲必将影响到神灵……同时，任何有意识的存在肯定也不会希望自己成一个自动应答器，这很合理。”

“哦？看来你很懂哦？”白无常眉头一挑，玩味的说道，“那你说说看呗，为啥这些废神既能在你这个小破屋子里活得更久，还能保持一个清醒的意识，这是啥原理？”

“很遗憾，我不能说。”

“喂，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白无常说道，“我好歹在这里浪费了好几公斤的口水给你了这么多情报，你就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告诉我。”说着，祂又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带着哭腔说道：“真是过分，没想到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