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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者被杀。

“让忍者……不再像个忍者……吗？”，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分析，宇智波斑喃喃思考着。

“你也是从战国那会儿过来的，那会儿的忍者除了杀人还会干什么呢？”，猿飞日斩反问道：“你们会种地吗？会造什么东西？”

“……那都是平民应该做的事情”，宇智波斑低声说道。

“放屁！”，猿飞日斩猛地一挥手，“谁规定只能平民做了？谁规定的？！”

“……大名。”

这样回答着，然而宇智波斑却突然意识到不能让这个小子继续说下去了。

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了点什么，若是这番对话继续下去，那动摇的将会是什么。

这不是现在该出现的话语与思想。

“你好好看看那边，就现在的木叶”，猿飞日斩指指点点着远方，“查克拉好啊，这东西太好了，他妈的，那边怎么就没有呢？”

“平民百姓们需要做两三天的事情，忍者们用上查克拉半天就能干完，你就说现在这些每天都变个样子的房子，要是完全让那些平民来干需要多久？”

“同样的地，你让一个忍者来种，又需要多久？”

“……”

宇智波斑没有说话。

“从木叶村开始，以后忍者能干的活就不会只是杀人了，可以用查克拉种地，也可以干其他的活，到时候，所有的忍者就——”

“够了！”

猿飞日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宇智波斑打断了，他抬高了声音说道：“到这里就可以了。”

“干嘛？”

被人打断话语让猿飞日斩有些不爽，但还不等他继续说点什么，宇智波斑却已经伸手按住了他的头。

“记住了，小子”，宇智波斑说道：“刚才你说的事情，不要再给任何人说，包括猿飞佐助，听明白了吗？”

“为啥？”，猿飞日斩一梗头，甩开了宇智波斑按在他头顶的手。

“因为大名是不会允许忍者去做那些事情的”，宇智波斑认真道：“不管你有什么想法，等你长大之后再说吧……小子，你还需要成长。”

还有力量。

宇智波斑心中默默念道。

“他妈的”，猿飞日斩忍不住骂了一句娘。

他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五六岁少年，宇智波斑这么一说他就懂了——政丨治上的那些事儿他搞不明白，糊涂了一辈子，但大体上还是能明白些的，只不过总是懒得去管而已。

也从不掺和。

“那你呢，老斑？”，他拧起脖子问道：“你就这么看着？”

“……木叶是柱间与火之国大名交涉后才得到了合法地位，大名甚至还允许木叶保留了自己的军事力量，实行前所未有的一国一村制度，已经算得上是仁慈了”，宇智波斑深深的看了一眼猿飞日斩。

“你刚才说的那些，柱间是不会允许的。”

因为那会破坏现有的，才刚刚出现，仅仅只是个嫩芽的……和平。

就连宇智波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解释这些，他只是下意识的做了。

“老子不管！”，猿飞日斩一下子暴躁了起来，“有更好的却不做，那你们这帮人跟助纣为虐的帮凶有什么区别？！”

“我也——”

“放屁！那影是做什么的？！”

影的事情猿飞佐助总是会在家里叨叨，这个老男人对千手柱间描述的未来充满了向往，连带着猿飞日斩都知道了不少。

宇智波斑的话才刚刚起了个头，猿飞日斩就直接打断了他，也让他不由得愣神住了。

“……影？”

“对啊，影他妈不就是为了带着大家过的更好的吗？！怕这个怕那个，到最后还要放自己人的血，被人卡着脖子，那他娘的还不如别当！”

震耳欲聋。

宇智波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老斑头，你别跟我说假话”，猿飞日斩伸出手指用力的戳了下宇智波斑的肩铠，他认真道：“我他娘的不是傻子，我能看出来，你其实跟我想的一样，对吗？”

“你觉得是现在那些正在用查克拉砍树造房，自己种田的忍者更好，还是整天他妈拿着苦无和别人拼命的忍者更好？”

“……自然是前者”，宇智波斑无法说出谎言。

“我与柱间所梦想的世界正是一个忍者们不必只能杀戮，可以正常生活的和平世界。”

“那他娘的不就结了？”，猿飞日斩哈哈一笑，“既然你刚才说了，柱间因为和大名的约定还是其他什么狗屁原因做不了这些——那你小子去做不就行了？”

“真要选个人去当那个什么鸟影，老子肯定更愿意让你这个觉得我说的没错的人去。”

“……我？影？！”

宇智波斑第一次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是的，他确实设想过自己成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