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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未来的进食者(1/2)
“人类的文化习性”一直都为环境主义或“自然的神圣不可侵犯”留有空间,毛利人的情况也不例外。20世纪80年代,在解决伊维要求赔偿其因英国殖民化而在过去受到的损失的过程中,怀唐伊特种法庭暗示,毛利人较白种人更重视生态问题,而且他们因为这种观念而遭受了极大痛苦。
唐加塔环努瓦人将自己视为环境的一部分,他们既不支配环境,也不征服环境;他们是环境的守护者,他们将自己所托管的资源当作后代的财富。他们必须像对待祖先的馈赠那样守卫和保护土地、湖泊、河流和海洋。1985年,特种法庭描述道:
尽管有种意见认为,毛利人在抵达奥特亚罗瓦后数代才开始充分重视环境,但似乎同样清楚的是,毛利人随身带来了关于环境的魔法一宗教世界观,这种世界观让他们乐于保护地球上的自然资源。
特种法庭的裁决曾被引入毛利人是如何使用海洋和陆地的规章中;人们被告知,当地部族是如何教导尊重海洋,以致毛利人将海洋视为农场;而白种人则与此正好相反,他们将垃圾扔进大海里面。为了生存,这里的人们不得不保护自然资源。
尽管怀唐伊特种法庭也承认,很多物种在欧洲人到来之前便因为过度使用或意外事故而灭绝了,但它却断定,与1840年以来环境变化所导致的物种灭绝程度相比较而言,物种因此而灭绝的程度是微不足道的。
生态学家抛出了一种不同的观点。他们不是将最初的波利尼西亚移居者描绘为环境保护主义者,而是将他们描绘为充分利用丰饶大自然的典型人类;在这些最初的波利尼西亚移居者加强食物生产之前,他们消灭了恐鸟这一不能飞翔的大鸟,大批捕杀海洋中的动物。
例如,在提姆·弗兰纳里的大洋洲生态史中,人类便是以“未来的进食者”而进入其活动区域的。就“人类是如何劫掠自己的生存环境及其中的植物和动物,而他们最终又如何与其实现了和谐”问题来讲,后来对新西兰的殖民为此提供了一个研究案例。
澳大利亚的土著居民在当地至少生活了6万年,因此,相对于那些与土地和生态系统实现了和谐的人类来说,澳大利亚则提供了一个反面的教材。在此种诠释中,新西兰最初的定居者是些“优秀的劫掠者”,他们捕捉恐鸟和海豹,因为这种方式需要付出的努力最少,但却可以得到巨大的回报。其特征就是,人们对环境进行了攻击。
同样,进化生物学家将欧亚大陆对全球的支配归咎于有利于技术进步的环境。在全球的历史中,“枪炮、细菌和钢铁”取得了胜利。在新西兰,各种环境变量决定了人们能够继续过农耕生活或“狩猎一采集”的生活,并保持尚武的习性。而其他的环境则将塑造一种不同的前途;例如,因为受寒冷天气的制约,从库克海峡迁徙至查塔姆群岛的人们则只能局限于“狩猎一采集”的生活。
古生物学家断定,“新西兰的鸟类因包括人在内的哺乳类掠食动物的进入而遭到大量捕杀。”在人类抵达之后,在冰川期一间冰川期的循环中幸存下来的生态系统消失于“地质学意义上的瞬间”。在2000年的时间里,导致当地动物群落灭绝的主要中介是新西兰生态系统中外来的12种食肉物种,以及将这些物种带到此地的人
类。产自于库克群岛和社会群岛的太平洋鼠类首先来到此地,1000年后接踵而来的是波利尼西亚迁徙者和他们的狗,其余的动物则是在库克船长到达后前来的。虽然欧洲人带来了大多数动物捕食者,然而,在此之前,毛利人便已造成了大多数当地动物的灭绝。
因此,就食肉动物是如何成为各岛屿上物种灭绝的中介问题而言,新西兰的例子便提供了一种模式。在欧洲殖民之前,来自太平洋的老鼠以不能飞行的小鸟——它们在人类存在的情况下也能不受干扰地进行演化——和鸟蛋为食,而在开初,习惯以鸟为食的唐加塔环努瓦人就已经吃光了包括恐鸟在内的大型鸟类。
此种研究有趣的一个方面在于,太平洋老鼠只可能是通过波利尼西亚来访者的途径才到达了此地的。以动物为中心的历史有可能将首次造访新西兰的人抵达该地的时间追溯到差不多2000年前,而这便强化了有关先于波利尼西亚迁徙者前来的早期水手的神话。
这同样也将估计中波利尼西亚迁徙者抵达的时间正好提早到公元1300年之前;对老鼠DNA的研究同样也证实了人类是在不止一次的旅行中抵达这里的。
虽然考古学家同意生物学家关于后来移居的看法。但由于尚没有诸如“记录在案”的关于任何鸟类灭绝的确凿证据,他们却还没有接受这样的观点,即:在可以加以证实的波利尼西亚人殖民之前的1000年,老鼠便和早期的造访者一起登陆新西兰。
意见的不统一部分地是因为方法问题而产生的。生物学家以动物的行为作模型,他们认为考古证据是不充分的,因为早期人类食物和住所的痕迹可能会因为海岸线的变动而被埋葬于泥沙之下,或者遭到侵蚀,甚至是被冲刷掉了。而另一方面,考古学家则以寻找粪堆为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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