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事情闹大了（1/2）

“喂，是埃尔萨斯吗？”

“是我。你送到了？”

“送到了，我感觉你要把我拉进深渊，埃尔萨斯。”影之歌严肃地说。

“这只是开始，影之歌，你需要取得我的信任，这样我才会给你荣华富贵，否则你和那些在副舞台打几个赛季就消失的选手没什么区别。”

影之歌一时语塞。

“先别考虑这么多，你会慢慢明白的。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如果不想同流合污，那就乖乖回去当个与世无争的流浪者。”埃尔萨斯略带戏谑地说。

“那不可能，我都走到这里了。”

“所以说嘛，有些事你得去了解。”

影之歌没有回应。

“好了，先说这么多，期待你后天的首秀。我已经帮你把热度炒起来了，现在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接得住了。”

“我明白。”

“再见。”

影之歌看着挂断的通讯器，陷入沉思。

他忐忑地回到飞行车，回想过去的一周，他有些茫然，未来云里雾里，不知通往何方。

“算了，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

影之歌按下音乐播放按钮，跟随音乐晃动，他看上去很疲惫，对于壮丽的夜景没有丝毫兴趣，和大多数晚归者一样，匆忙地赶往回家的路。

不多时，他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刚进门，艾尔莎就利用全息投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看上去很疲惫，”艾尔莎温柔地说，“今天可够呛。”

“是的。”影之歌走进浴室，脱掉肮脏的衣物，任凭水流漫过全身。

“我帮你拿一套新的。”艾尔莎说着，替影之歌将待洗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然后到衣柜里为他准备一套全新的。

影之歌疲惫地靠在墙边，沉浸在水流之中。他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自己是否已经变得和有钱人一样，整天干着伤天害理的事。

……

第二天清晨。

“早上好，主人。”

“早上好，艾尔莎。”

影之歌坐到餐桌前，艾尔莎贴心地为他端来早餐。

“想听听早间新闻吗？”艾尔莎问。

“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影之歌感到疑惑，艾尔莎从来没有和自己谈论过有关新闻的事。

“是的。”

“那就听听。”

“城市中出现了一种新型网络病毒，名字叫‘苍白’2.0，个体一旦感染了这种病毒，就需要有意识地向心脏发出指令。有意识地进行每一次呼吸。”

“什么？”影之歌预感大事不妙，“不会就是我昨天送的那个包裹？”

“他们不能睡觉，不能然注意力松懈一秒，否则就会死。”艾尔莎接着说。

“人类会感染吗？”

“不会，这是专门为机器人设计的病毒。”艾尔莎看起来十分恐慌。

影之歌沉思着，心里充斥着对有钱人的憎恨。

“那应该如何防止这种病毒？”

“需要买一种药物，医院和网络诊室正在大量倾销这种药物。”艾尔莎说。

“这他妈就是有钱人向穷人收保护费的方式。真是太下贱了。”影之歌震惊的心迟迟无法平静。

“嘟——”

“埃尔萨斯正在来电。”艾尔莎说。

“接通，我正好要找他问话。”影之歌气愤地说。

“早上好，影之歌。”

“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埃尔萨斯，你怎么能散播这样的病毒？”影之歌质问道。

“怎么？你难道付不起三百贸易币吗？何必这么生气呢。”埃尔萨斯嘚瑟地说道。

“你有良心吗？那些穷人的生活已经够惨了，你还要压榨他们！”

“那就让他们别买机器人，”埃尔萨斯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影之歌？那些穷人毫无节制地借着贷款花钱，银行快要承受不住了，所以暮光之城的大商人、官员才想出这个办法，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是所有有权有势的人共同商议的结果。”

“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影之歌斥责道。

“良心？钱和良心只能二选一，影之歌，从来都是。你早晚会明白这一点。”

影之歌陷入沉默。

“明天就是你的首秀了，不要让自己太过激动，好吗？”埃尔萨斯突然换了一副口吻，安慰道。

“我知道。”

“不过今天你还需要帮我最后一个忙。”

“你还要让我干坏事吗，埃尔萨斯？”

“不，这件事比较特殊，你到了自然明白，我无法用言语向你描绘清楚。总之那个地方叫安德森大厦，导航系统里只有一个搜索结果，你看导航驾驶就行。我这有个通讯器给你，这个通讯器无法通讯，不过里面有一段视频，到时候会帮助你了解情况。不过切记，一定要等到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