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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噩梦重现(1/2)
林清歌察觉到气氛诡异,默默的闭了嘴,从小布包里掏出牛皮纸缝好的书,坐到谢景宁对面:“你看 ,就是这种虫子,南疆池蛊,需要专门培育,往往百条之中能活其一,喜食脑髓,片刻而亡。”
“所以凶手是在牢房中下的毒。”谢景宁反应很快。
南疆人也有参与其中,看来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贪污案,两人千头万绪各自回房休息了。
谢景宁本也睡不着思考一路的刺杀和到这边后的桩桩件件,却感觉越睡越热,想起来喝水整个人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再次醒来,却看见一个女人褪去外衫的背影,女人个子修长,腰肢曼妙,转过身来胸前起伏有致,弯下腰手背抚上了谢景宁的脸,冰凉的手让谢景宁浑身燥热似乎缓解了不少,但眼前隐隐绰绰,看不真切,女子柔声开口:“将军,奴家来伺候你……”
谢景宁只觉得浑身燥热使不上劲,任由女子把自己放在了床上,他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了,抬手想把女人赶走,女人却不依不饶:“将军这是喝醉了吗?干嘛推奴家?”说着就去解谢景宁的衣服,谢景宁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退下,出去。”
“你干嘛叫奴家来,又让奴家走,我不走,我伺候将军,可好?”
谢景宁的一丝清明又被无力取代,女子脱了上衣就向谢景宁扑去,谢景宁只觉得暴躁非常,双目赤红,从枕头下面取出一把匕首,直截了当割了女人的喉咙,温热的血喷到脸上才算恢复一丝丝冷静。女子倒在他身上,鲜血汩汩的流了他满身,他厌恶地把人推开,如此下作手段,死有余辜。走到茶桌前灌了一大壶冷水,仍不能平复。
林清歌走出门想去翠竹屋里,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中衣的男子在走廊尽头,轻轻的叫了一声:“谢景宁?”那人影似乎摇晃了一下,却没回头,已然往前摇摇晃晃地走着。林清歌小心翼翼的追上去,拉住了谢景宁的衣服,直到看见了谢景宁被血染红的中衣和血红的眼睛,
慌忙放开手,那手却直接把她捞到怀里,回了林清歌房间,把林清歌扔在床上。林清歌一下子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一世的恐惧立马让她缩成一团:“谢景宁你冷静……我能解决,你……”一张滚烫的唇覆盖上来,林清歌浑身战栗,拿手不断拍打谢景宁,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谢景宁肩膀扎去,谢景宁索取着嘴唇,却精准地拿住了簪子。似乎感觉到了怀里的人在发抖,他停了下来,看了眼手上的簪子,那是他前面给林清歌挽头发的簪子,他举起簪子,林清歌以为他要刺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感觉到疼痛,睁开眼,是谢景宁把簪子刺到了自己小臂。谢景宁坐直身子,想伸手给林清歌擦一下眼泪,又收回手:“对不起林清歌,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乎是在林清歌身边他更没办法冷静:“我走了,对不起,我不会伤害你,你别害怕。”林清歌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涌,谢景宁跌跌撞撞站起身,摇摇晃晃往外走了几步,又在桌子那里倒下,他强迫自己别回头,又拿起簪子扎了自己一下,房间内又一股女人的脂粉气,谢景宁此时的感官被无限放大简直让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脚步,他看见桌上有一把小刀,艰难走过去拿起来,眼前很模糊,只有林清歌像一汪解渴的泉,他努力看清林清歌,拿着刀向林清歌走去:“林清歌,拿刀,杀了我,我冒犯你,你亲自杀了我,别害怕。”声音里的痛苦有如实质。
林清歌真的很害怕,前世的记忆涌来让她几乎呕吐,生理性的眼泪几乎看不清眼前的视线,谢景宁向她走一步,她就往后缩一分,谢景宁终于看清了林清歌脸上的害怕,他定住:“你害怕我,也对,那我……”谢景宁举起刀往自己胸口刺去……
“不要!”林清歌惊呼。
忽然“咚”一声传来,谢景宁倒下去,林清歌看到了后面拿着烛台的翠竹,林清歌手忙脚乱取下帐子上的绳子开始捆住谢景宁的手脚,连忙让翠竹去找翟硕。
天蒙蒙亮了,谢景宁睁开眼,一旁的翟硕立马起来,从衣架上拿出布巾递给谢景宁,谢景宁才感觉自己整个泡在冷水里,棕色的药水散发出一股微苦的冷香。
“主子,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嘴巴好苦,嘴角也好疼。”谢景宁立马做直了身子:“昨夜,我……林清歌怎么样?”
“夫人一切都好,昨天忙碌到后半夜才休息。就是……”翟硕欲言又止:“昨天夫人给您灌药时真是毫无怜惜,捏开嘴就灌,表情凶狠,想必是对您很不满。”
谢景宁摸摸自己发疼的嘴角,没有说话。
林清歌在梦魇,梦里捂着自己嘴的萧齐之一下又变成了谢景宁,谢景宁似乎又清醒起来,拿起刀就自尽,鲜血喷了林清歌一身,然后又变成了萧齐之撕扯自己的衣服,自己又变成了那个死在谢景宁床上的舞娘,脖子上划过一阵微凉。惊叫着捂住自己的脖子从床上坐起来,坐在凳子上靠床睡的翠竹立马坐到林清歌身后给她拍拍背。
天光还未大亮,林清歌已然没有睡意,干脆让翠竹给自己收拾停当,大清早就前往了疫区,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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