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团结居民楼5（1/2）

祁渺回握住她的手：“老实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明明一开始没出什么问题，可是，可是……”

谷灵显然被她的话触动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下，手指忍不住摩挲起自己的衣角：“算方非他运气好！不过，渺渺……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的吧？你不会心软了吧？”

方非又是谁啊！谷灵现在的状态明显和餐桌上的祁渺妈妈一样，是要试探她是不是“祁渺”本人的问题。祁渺皱起眉头站了起来，一下子后退了几步：“灵灵，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后悔了？”

【副本死亡人数：1】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祁渺愣了愣，旋即马上回神。

“我心疼方非了，下不去手了？”尽管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计划肯定和方非这个有关，而且谷灵痛恨着这个人，“你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我背叛了你，选了那个东西？”祁渺的手指愤怒地指向照片，指尖微微颤动。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谷灵被她吓了一跳，讲话都有点结巴，“你知道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祁渺看到这几句话奏效，反客为主，“你是觉得我把我答应你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觉得我已经不是你印象里的祁渺了？呵，本来我还在为计划的问题担心你，特地来先找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想我。”

“不……”谷灵摇动着轮椅想靠近。

“终究是错付了！”祁渺沉声道，目光悲切地盯着谷灵，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谷灵显然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把挥开了盖在腿上的薄毯子，甚至想从轮椅上站起来，但无力的下肢让她依旧坐了回去：“渺渺！”

好在谷灵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极其好骗，她哭出了声，哭叫道：“渺渺我错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呜呜呜。”祁渺舒了口气，把放在门把手的手收了回来，慢慢走到了谷灵的身旁替她捡起了掉落在地的毯子。“灵灵，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不像你了。”祁·倒打一耙·渺替她重新盖了回去，安抚情绪激动的谷灵。

“对不起……呜呜……”谷灵呜咽着开口，“我只是……我只是……我哥哥今天也有点奇怪，你也有点奇怪，我只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我很奇怪吗？”

“不……”

祁渺重新坐了回去，学着自己画大饼老板的语调：“灵灵啊，这个事情，我不是不办。我很想办，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努力，但是……啧，方非他今天也有点 奇怪。”

谷灵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了，用祁渺递过来的纸巾擦掉泪痕，她开口，“他也变奇怪了？！”

祁渺故作沉痛地点了点头：“但只是猜测，我怕事情不受控制，所以先来找你。”

“但是你不会忘了的对吧？”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好像抓住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他有些奇怪，但是你还是会让他尝到跟我一样的滋味。我知道你在学校里打压他一定压力很大，你这么善良，为了我……为了我要做出这种事。”

“但是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离开家了，我一走出去见到他，他就要叫我疯子，还要嘲笑我。我的头好痛，真的好痛。”

“封医生让我别想太多，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只有让方非也崩溃！我才能不那么害怕，你最疼我了，渺渺，你最疼我了。”

“……我连哥哥也不敢告诉，我只有你了渺渺。”

祁渺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我最疼你了，你放心吧，我会让方非得到惩罚的。”

谷灵倒豆子般的吐出了一串线索，尽管和房心竹没什么关系，但想来也是祁渺这张身份卡附带的线索。

“等我的消息吧，灵灵。”祁渺替谷灵捋了捋头发，“我会完成计划的，你再等一等，好吗？”濒临崩溃的少女迟疑地拉着她的手，得到她肯定的眼神后终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愿意等下去。

……

和谷灵交流一番后祁渺推门离开了四楼，天色已经半晚了，祁渺要回到自己的家里理一理今天的线索。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背着书包的男孩低头站在里面，留意到是祁渺打开了门，他抬头看了眼猛地哆嗦了一下，往角落退了几步不作声。

祁渺进了电梯，仔细打量着这个新出现的NPC。个子不高，脸上还有不少雀斑，嘴巴微微翁动，很紧张。这个点……应该是学校放学的时间了？

“方非。”祁渺出声。方非好像对此早有预料，迅速地应了一声：“祁……祁姐。”果然是他！他紧绷的样子完全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电梯升到五楼的按钮被祁渺按了两下熄灭了，门缓缓的关上。

密闭的室内只有两个人，祁渺转回身子背对着他，透过电梯的反光他的表现更加明显。“这么怕我做什么？”戏瘾上来了，祁渺不怕事大地开口，“怕我继续做一些事？”方非又后退了一步，在意识到自己已经靠着电梯墙壁退无所退后他开口：“不，不是。”

没人继续开口，祁渺好整以暇地看着站立难安的方非。“别看了！”他突然大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