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雪崩1（2/2）

巴一张一闭就获取了大量的金钱和流量，从不会在乎那些在网暴中煎熬的人。

他们就像是蝗虫一般，看见一片麦田，就铺天盖地的扑上去，吃饱之后就转身飞走，继续寻找下一片麦田。

赵洪海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类人。如果网络暴力的根源得不到解决，一定会有下一个赵洪海出现。

而下一个赵洪海，是受害者，也是犯罪者。

世界上哪有什么天生的罪犯，只不过是把老实人逼急了而已。

秦宇知道犯罪共情是一名执法者的大忌，他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讯问：“你将钟意的尸体抛弃在建筑工地，又放在挖掘机的铲斗里，有什么特殊目的？”

赵洪海回答道：“我这是想提醒你，钟意虽然死了，但对她的调查不能停止。你们要挖一挖季氏集团，那里有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么明显的暗示都不明白吗？”

秦宇急忙问：“季氏集团？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了赵洪海的肺管，他突然大吼了一声：“你们是警察，自己去调查啊！什么都指望别人告诉你，还要你们警察做什么？！”

秦宇懵了，没想到赵洪海的反应这么大，就在他想继续开口询问的时候，赵洪海忽然眼睛一闭，瘫软在椅子上，指间的香烟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