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去闯荡江湖吧（2/3）

得我适合什么？”

“双螺髻！娇俏可爱，艳丽却又不失女儿家的娇憨！尤其适合你。”

“行，婉姐姐就给我梳那个吧！”

“噗呲～”这时罗盼儿轻笑出声，顾南枝和木婉汐不解的看着她，紧接着又听她说:“枝枝姐像个待嫁的新娘，以前啊姐出嫁的时候，娘亲也是像这样给她梳头！”

顾南枝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木婉汐听到这话，有些微微失神，不过顾南枝和罗盼儿都没注意。

………

古代达官贵人家女子及笄礼一般在家庙中举行，还要遵行一定的流程，但萝卜村地处偏僻，加之家徒四壁，所以倒是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只请了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以及和顾南枝玩的较好的小姐妹参加。

待顾南枝装扮好，仪式也差不多要开始了。顾南枝出来时罗裙飘曳，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雪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双螺髻，两边各点缀着点点红梅，与身着衣裙相辉映，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顾南枝踏出房门，一阵微风拂来，吹乱了额前几缕发丝，她迎着风舒眉一笑，眼波盈盈，樱唇翘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一时看呆众人。

顾南枝平时不爱打扮，都只着粗布麻衣，随意挽个发髻插上一根木质簪子，今天这样还是头一次。

及笄礼并不复杂，只是由长者颂了赞歌又拜了爹娘，就开始了及笄宴，也就简单吃个饭。

————

夜晚降临。

白日里忙活了一天，顾南枝有些累，平日顾长生和石铁花会让她提前休息，今日反倒拉着她家长里短说了很多话，又说什么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顾南枝只当是自己及笄了，父母对她的教诲，并未多在意。直到顾南枝打了第十五个哈欠后，石铁花给她喝了一碗汤后，终于让她去睡觉了。

顾南枝走后，石铁花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消失了。

“枝枝总说她有修仙命，想去暮云派”石铁花一脸担忧的说。之前顾南枝为了让顾长生石铁花同意她去暮云派，总在他们耳朵叨叨说她找人算过有仙缘。

“若她能进暮云派也算是个好归宿”顾长生在一旁安慰石铁花道，“暮云派不会让任何一个弟子落入魔族之手。”

“可是，长生，枝枝的身份……”石铁花还是担忧，毕竟顾长生曾经是天魔宗的左护法。

“不用担心，明日之后她就没有这样身份的父亲，魔族之人找她应该是错认她为圣女，所以他们不会傻到暴露她的身份……只要我们离开，她的身份便只是萝卜村一个村女”

“长生……”石铁花带着哭腔扑到顾长生怀里。

“那药……吱吱喝了……”顾长生说着更加搂紧了怀里的石铁花，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若不是越来越紧的怀抱估计要认为他什么都不在乎。

顾长生和石铁花最终还是走进顾南枝的房间，看着熟睡的顾南枝，石铁花上前给她掖了掖被角，深深看看着顾南枝，一滴泪珠没控制住落到顾南枝额头，顾南枝像是有所觉般皱了皱眉，但还是没醒。

“好了，开始吧，等会药效过了……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顾长生轻轻扶起石铁花，石铁花还是一抹眼泪转身不再看了，她舍不得她的女儿，舍不得离开，可是她们在她身边没好处。

顾长生从被子里拿出顾南枝的一只手，与他手掌相对，另一只手迅速点了自己的穴，顿时一道道金光在顾长生周身发散开，顺着两人相连的手一点一点的汇集到顾南枝的身体里。而随着金光的离开，顾长生乌黑的头发渐渐变白，脸颊也慢慢生出皱纹。最后金光消失，顾长生已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连手上的皮肤也松松垮垮，像极了耄耋之年的老人。明明他才快到不惑之年，明明他最在意自己的外貌。

石铁花反应过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顾长生，眼眶通红，满脸泪痕，看顾长生这个样子，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娘子，如今我已是一个小老头，不知娘子可会嫌弃…”顾长生说着抬手轻轻拭去石铁花眼角的泪……

“不…不…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在桃林里练剑的翩翩公子……”石铁花哭得更汹涌了！她知道他心里住着一个女子，可是她还是在他需要帮助时，甘愿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他从未叫过她一声娘子，她以为她这辈子都听不到了。

“娘子……”顾长生听她那么说，仿佛又看到曾经那些美好的画面…她一身素白衣裙在桃花树下偏偏起舞，仿佛仙女……那时他刚脱离魔族，满身是伤，心爱的女子离他而去，他以为他会死在那里，想想桃花树下成为他最后的坟墓其实也不错。可她救起了他，相处中她疗俞了他的伤，从内而外，慢慢也爱上了她，她不知道他曾被种下蛊，蛊毒已入血脉，每次真情流露时都如万蚁蚀心，痛不欲生，所以她以为他心里装的不是她……他从未想过年少时的疯狂会成为后来他的难以启齿……

顾长生从回忆里醒来，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