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幻影空间（1/2）

“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和墨抒先下去了？马上要部署项目了，墨抒这边还有些参数没改完，要重新上传。”

才处理完那两货打架，就看见蒲墨抒被张三这屌丝给揩油，没想到这狗东西现在又来坏老子好事，卫东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

张低调在公司摸了一天鱼，总算是熬到下班了。

“低调。”

嗯？张低调回过头发现是蒲墨抒在喊他，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挥了挥手，“拜拜，路上小心...”

张低调一愣，这娘们儿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上午不还骂得那么难听来着？

难道，是我的人格魅力终于被她发现了？

“嗯，你也是。”

蒲墨抒站在原地，直到张低调的背影消失在了公司。

回到家，张低调瘫倒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

这能力真有那么神奇？

嘿嘿嘿。

“嘶~”张低调整个人都在颤抖，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啊！爽！”

“艹！”他没忍住叫出了声，毫不夸张地说，这比那啥还爽一百倍，不，一万倍！！！

虽然张低调平常最多也就用用杯子解决生理问题，从理论上来说，他还是个处。他告诉自己，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自己亲弟弟啊，所以他还只用岛国进口的，国产的看不上。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张低调正沉浸其中，被吓了一跳，像是做错事怕被人发现的小孩一般，贼眉鼠眼地用猫眼观察着。

原来是隔壁李婆婆，张低调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没事吧？”

“呃...没事啊。”张低调挠着头。

“我刚刚听见你在叫喊，担心出什么事，就来看看。”

“哦，刚在锻炼呢。”

“哦哦，那就好，你一个人在外面还是要注意身体啊，哦还有，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熬夜，特别是你这一行，以后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嗯，知道了，李婆婆您也是，早点休息。”张低调不禁想起，以前有一次也是这样：

李婆婆一个人住，老伴儿走得早。要说她这儿女啊，没一个好东西。她膝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她老伴生前就从来不管他们老两口，几年一个电话都不带打的，就好像没这父母一样。

前几年她老伴走了，她一个人独自操办了丧事，儿女的电话也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他们故意挂的还是真有事。说来也奇怪，也不知这几个狗东西在哪儿听说自己爹走了，竟然一个个跑回来，回来干什么？争遗产啊，这几人搞得那是头破血流，丝毫不顾及自己刚失去老伴早已白发苍苍的妈，李婆婆实在没有办法了，竟跪下来请求他们别闹了，可他们哪儿管你那么多。

最后还是张低调帮着她打官司，让那几个狗东西一分钱也没得到，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谁也不管李婆婆是什么感受，现在已经有两三年了，他们再也没回来过，李婆婆就这么一个人过了这些年。

有一次过年，张低调回家的票都买好了，大年三十那天，一个项目的软件方面出了些问题，他被迫留了下来，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接近凌晨了。他很累，正准备简单洗漱一下就睡了，听见门被敲响了，是李婆婆。她说这大年三十的，听到对门有些动静以为进小偷了，结果发现张低调竟然没有回去过年。

一晚上没吃东西饿了吧？李婆婆说。她硬是拉着张低调到自己家煮了碗面给他，家里很简陋但很整洁，看得出来李婆婆过得也很拮据。李婆婆笑眯眯地看着吸溜面条的张低调。

那晚，张低调哭了。

他出来打拼这些年，一事无成，钱也没存两个，早就到了结婚的年龄还单着，当然，这大城市里也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

李婆婆看着他，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他看着李婆婆，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是的，久违了。

张低调关上了门。

【叮！】

【恭喜宿主良心值到达-20】

【当前良心值：-20】

【（开启属性面板）】

【专属魅力值（蒲墨抒）：100】

【魅力值：10】

【当前拥有能力：快感（D阶白级），升级所需良心值：-20】

【（福利）：花费-20良心值进行新能力抽取】

【注：该福利只能使用一次，若此次不抽取，当良心值再次小于等于-20时可再次抽取】

好好好，专属魅力值，这样搞是吧？

怪不得，是说蒲墨抒这小妮子今天怎么突然格外关心我。

“这良心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是负的？你是不是打错了？”

【系统永远不会出错】

张低调沉思片刻，大概懂了，这良心值不就是积分吗，搞得花里胡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