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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自然是愿意的(1/2)
上官浅跟在宫远徵身后,走出女客院落不久,就碰到了要去女客院落接云为衫的宫子羽,他身侧还跟着金繁和宫紫商。
上官浅还懂礼数的行了礼,倒是宫远徵,看都不看他一眼。
宫子羽也已习惯,早已想到法子治他:“听说听晚妹妹去了后山身体没见好转,我还差人送了些点心过去……”
“谁允许你叫她妹妹的!”少年炸毛的很快,若不是有旁人在,怕不是也要拔刀。
宫子羽就喜欢逗他,看宫远徵这幅样子,倒有些有趣,他笑,眉眼微低:“雪长老说了,老是姑娘姑娘的叫,显得生份,再说,她在宫门生活了十几年,早已是宫门中人,与你我身份无异,理应叫妹妹”
宫远徵到底是年轻,藏不住什么心事。
宫子羽接着又道:“远徵弟弟要是想去后山看听晚妹妹,我也是可以为你破这个例的,只是不知远徵弟弟是否愿意”
宫远徵若是说愿意,那就是认可宫子羽为执刃。
宫远徵握着刀鞘的手紧了几分,上官浅本以为他会有些犹豫,没想到宫远徵竟十分爽快的应下了。
宫远徵:“自然是愿意的”
任何事与雪听晚相比,都是无关紧要的。
宫子羽笑道:“那好,远徵弟弟晚些便拿着我的令牌去后山雪宫吧”,说罢将自己腰间的令牌摘下,交给金繁,金繁又交给了宫远徵。
宫子羽慢悠悠的走到宫远徵身侧,附耳轻语:“只此一次”
上官浅这时才彻底参悟透云为衫所说的“厉害”是何意。
不费吹灰之力,让宫远徵对她如此倾心。
果真厉害,若不是无锋内没有这号人物,上官浅都要怀疑这雪听晚的身份了。
上官浅和宫远徵到角宫时,宫尚角正在正厅内饮茶,待二人进了屋内,宫尚角也只是对着宫远徵笑了下,直言他辛苦他了,未曾理会过上官浅。
他本就对上官浅无意,若不是为了宫门,此次远亲,他是不愿参加的。
宫远徵快步走到宫尚角对侧坐下,将宫子羽刚刚给他的令牌放到桌上,“哥,听说听晚妹妹她伤情加重了,我想去……”
“去吧”宫尚角无需等他说完,便知他心中所想。
上官浅受了冷落,却也不以为意,笑着走到宫尚角身侧坐下,优雅的为宫尚角的茶杯内填满茶:“角公子还真是宠爱远徵弟弟,这后山…按照规矩…”
宫远徵冷冷瞥上她一眼:“关你什么事?”,“还有我说过了,不许叫我远徵弟弟”
宫尚角端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面上闪过一丝愁容之色,却又在放下茶杯时对着宫远徵淡淡一笑:“早晚是要叫的”
宫远徵:哥哥竟然向着那个女人说话。
见他不语,宫尚角侧过身子去拿身后的木盒子,将木盒子推给他:“这是我前几日差人为听晚做的衣衫,你既要去后山,便一并带过去”
宫远徵神色又惊又喜,仿若这些衣服是为他准备的,开心的接过木盒子笑着说:“那我替听晚妹妹谢谢哥”
外面天色渐晚,宫尚角见已快日落,便叮嘱宫远徵快些走,晚了时辰会影响雪听晚休息。
宫远徵这才拎着盒子去后山。
待宫远徵走,上官浅也未离开,执意要陪着宫尚角一同用晚膳。
宫尚角练字,她便站在一旁为他研磨,一边转动钵棒一边轻声道:“能做角公子的妹妹可真是有福气的,听晚妹妹当真是……”
“何人和你说…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的?”宫尚角握着毛笔的手顿住,扭头望向她,似是早就将她的小心思看穿。
他眼神犀利透着寒意,与看那些被审的犯人时的眼神无异。
上官浅有些慌神,唇微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可…羽公子不是说……”
宫尚角这反应,和白天时的宫远徵没什么区别。
宫远徵是将那点情绪写在脸上。
可宫尚角是留在眼睛里。
宫尚角挑眉,尾音轻挑:“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竟真是为了玉佩。
上官浅默默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放到桌边,如实相告:“这本就是角公子的东西,角公子许是忘了,一年前你曾就我于乱匪的刀下,我就是在那时捡到的”
她越说越动情,眼泪直流。
宫尚角看她那模样,也有丝心软,将手帕递给她,“日后你我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不必如此,不过…上官姑娘是个聪明人,应是看的出我对你无意,所以…也就别白费力气了”
换言之,将你那些小心思收一收。
上官浅带着任务,本就对宫尚角无意,可演戏便就要演全套,她假意不甘心的追问:“那角公子…是对听晚姑娘有意?”
她是硬着头皮问的。
若宫尚角愿意答,那也算成功,若是不愿,那便必定刀刃相见。
宫尚角用手指细细摩挲着玉佩,没动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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