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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吉他是业余爱好(1/3)
大概是腿伤好后同时不用去上跆拳道和古典舞两门课,让徐扶光空余下来的时间实在太多有些不适应,单上钢琴课并不能完全填补空出来的时间,于是徐扶光又找陈彦教她学起了吉他。
徐扶光的精力大概是两位好友叹为观止的,多数人在她这个年纪对新事物同样有着热情和好奇,却鲜少有人将所有的热情和好奇都转为实践坚持下来。
最近下午放学后三人在写作业和社团活动外的相处就变成了杨一然在足球场上大汗淋漓地狂奔,另外两人坐在观众席的位置,陈彦教徐扶光弹吉他。徐扶光也只在刚开始学的两天嚷了几句手疼,后面适应了也能够自如地弹起来,因为本身就学习音乐的缘故,乐理、节奏、音感方面都没什么问题,上手和理解都比其他的新手更快一些。
陈彦给徐扶光讲完指法后,又看向操场追着球跑的杨一然,双手围成喇叭状,冲着好友的背影高声喊了句加油。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儿,解散。”
等到足球训练结束后杨一然就往观众席这边两人所在的方向跑,接过陈彦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喝了起来,完全无视掉徐扶光在一旁提醒着缓一会儿再喝的话。
“呛死算了。”徐扶光说着咒人的话又递了张湿巾到杨一然面前让他擦擦汗。
杨一然接过两张湿巾擦了脸和手,跑到一旁把用过的湿巾扔到垃圾桶后又跑到两人面前。
“看我这脸,”杨一然用手指了指自己右边的脸,“刚接了个球。那个前锋一脚射出来的球我跳起来用脸给接住了,给刘奕铭和另外两个人吓一跳,刚跑过来问我怎么样,教练就在那大喊‘他不疼!没事!继续训练!’哎嘛我真想大叫一句不疼个鬼,你看看我这七百万的鼻子是不是错位了。”
陈彦真的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杨一然的鼻子,真怕那一球给杨一然鼻子留下什么创伤,只是看了又看,连点红痕都没有,倒是鼻梁上架眼镜的地方有个浅浅的印子。
徐扶光听完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丝毫不关心杨一然有没有受什么伤,得意地说起来:“哈哈哈哈还好我没被你那朋友忽悠去。”
“但是踢足球好帅,感觉比篮球还好玩。”陈彦说。
“我也觉得帅。”杨一然说。
“真是活该,以后别哭唧唧地跑来诉苦。”徐扶光说。
“我又不是彦砸。”杨一然说。
“你是又开始嫌弃我了吗?”陈彦问。
杨一然抓起自己放在扶栏上的校服外套穿上,又从兜里摸出一袋芒果干吃了一起,顺带给陈彦嘴里塞了一片,笑着对他说:“别问,有些话说出来伤感情。”
等徐扶光收拾好七零八落放在座位上的一堆物品,又把吉他装好挂到陈彦背上后,三人离开操场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狗子你练得怎么样,小星星会了吗?”杨一然笑嘻嘻地问。
“那不是轻轻松松?况且是陈大师的精心教导再配合本学员举世无双的天赋,过两天我把和弦学会后都能弹《卡农》。”徐扶光说。
“咱们这进度可能需要四个月。”陈彦说。
“那不可能。”徐扶光说。
“就是就是,这可是天赋型选手呢,最多半个月。”杨一然附和着徐扶光的话点头笑着说。
陈彦笑了笑,不再管这俩人自大狂妄的话,提起了另一个话题,说起了自己心里好久的疑问,“我还挺好奇你俩平时上哪练唢呐和圆号这种一不小心就被告扰民的乐器。”
听到这话两人几乎同时露出一个有些意味深长的笑,恶趣味地捉弄起陈彦来。
“公墓,”徐扶光说,“吹得不好没人说,吹得好还能接个活儿。”
“深山,”杨一然说,“每周给本市提供一个怪谈素材,随机挑选一位登山者祸害。”
“你俩好吓人,”陈彦面色有些吃惊,匪夷所思地看向两人,“我说平时怎么都看不到那些练铜管乐的人,原来都是去这么偏僻的地方,哎你们练着也是不容易。”
看到陈彦真的信了两人信口拈来的胡话后,都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骗你的哈哈哈,”徐扶光拍拍陈彦的肩说,“我是去公园和地下车库练。”
“我也是去公园吓小孩。”杨一然说。
陈彦垮下脸,停下脚步目光幽幽地看向两人。
杨一然回头冲他露出一个坏笑,“我们先回去复习了,晚自习要默写文言文翻译。”
“我靠!”徐扶光大叫一声,呆呆地看向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早上提前两分钟给自己下课去见周公的时候。”杨一然幸灾乐祸地看向徐扶光,“完蛋咯,错漏一个字抄五遍。”
“我先走了!”徐扶光抛下两位好友撒丫子狂奔向教学楼,比跑八百米的时候劲还足。
“我也先走了!然砸你慢慢来!”陈彦说了句后也紧随徐扶光的脚步狂奔离去,只留下杨一然慢悠悠地在足球场上走。
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操场已经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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