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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倾城之恋(1/2)
叶彩虹是初中时读的《倾城之恋》,讲真,那时,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本书。什么啊,两个人都没真心似的,范柳元那样的男人根本就是花花公子,白流苏也不纯粹啊,两个人各怀鬼胎,就是后来在一起,那能叫爱情吗……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和路远竟然也上演了一出倾城之恋。
那天清晨,路远病了,感冒发烧。
原本想着快些回城,却不想大雪封了路。
更糟的是,新闻里到处都在说武汉那有种病,很吓人。很快县城封了,很快小村子也不让进不让出了。
叶彩虹急,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这过年呢……
房东大嫂倒是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这叫人不留客,天留客,你们俩啊,踏实在这呆着,喏——”她的下巴抬了抬指窗外的大雪垛:“那里面是个大冰箱,下面还有大菜窖,啥都不缺,吃到开春都行!”
路远很愧疚地看着叶彩虹:“都怪我,不然你可以离开的!”
都到这步田地了,相互埋怨有啥用?
叶彩虹的手摸了摸路远的额头,还很烫。
出去自制了冰袋拿来给路远降温,房东大嫂不信这个,直接倒了半瓶子小烧递给叶彩虹:“拿酒搓,额头,后脖梗子,前胸,后背……”
路远连忙拒绝:“吃了退热的药!”
叶彩虹倒没那么多的不好意思,上了炕,往手心里倒上酒,认真地搓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房东大嫂退出屋,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火炕热,叶彩虹的脸也红彤彤的。
某一刻,四目相对。
路远也不知道是发烧脸红还是看着彩虹脸红,他说:“彩虹,你真漂亮!”
彩虹嫣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脸:“烧糊涂了吧,你!”
路远的脸连着脖子都红了,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其它,反正,不那么纯粹。
浓烈的酒味在两个人之间弥漫,两个人都有些微醺的意思。
路远握住叶彩虹的手,他沉默不语。
叶彩虹也并没有很急着把手抽出来,任由他握着。心里也是暖的,是踏实的。
是在哪里看到的,热烈相拥时,恨不得永远年少,执子之手时,恨不得一夕忽老。
如果这场雪不停,这场史无前例的疫病不过去,自己和他,一北一南的两个人,被困在这个风景秀丽的小山村里,真的会发生点啥吧?
他泼水成彩虹时的笑脸,真像个纯真的孩子,像……从前的沈以诚。
她仔细想过她为什么会不喜欢沈以诚了,是他的心里积压的事太多了,太多顾忌。她的婚姻,她的孩子,他们的曾经,有太多的前尘往事,太过复杂,让人觉得累,她不想活得那么复杂那么累,她只想简简单单的……
只是,有了景文的前车之鉴,彩虹倒不敢对路远有什么期待。像条河吧,顺势而流,不别扭,不强求。
她给家里打电话,山里信号不好,视频也总卡在某一处。
真的成了孤岛。
生活倒也如她所愿,简单了起来。
那晚,房东大嫂没陪她住在大屋里,她回去陪老公孩子了,走时很暧昧地给叶彩虹一个眼神,“咱东北女人,不磨叽。小伙不错,能拿下就拿下!”
叶彩虹低下头脸红了,也笑了。
她躺在大屋的火炕上,他躺在里间屋的炕上。
窗外又开始落雪了。夜很静很静,静得似乎能听到窗外的北风。
一夜北风紧。
叶彩虹突然想到万家丽,想到计大伟。
命运多么奇妙啊,也就是这样的大雪封山,前婆婆和那个男人被关到这样的小旅馆里,然后有了果果爸!
叶彩虹侧过身,脸枕到胳膊上。
如果不是公公多事,自己是不是还跟计大伟在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婚姻里打滚呢?
里间屋有声响,叶彩虹欠了半边身子问哪不舒服吗?路远咳了两声,好半天答:“没事儿!”
但灯还是亮了,他穿着睡衣过来,坐在炕沿儿边上。
叶彩虹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
大屋的灯没开,只是里间屋照过来的一点昏黄的光亮。
路远指着窗外说:“如果不感冒就好了,可以出去拍很好看的照片。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叶彩虹笑了,问他有兄弟姐妹吗?路远说他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是老大。弟弟妹妹都在英国读书,他说:“我们都去了冷的地方!”
“英国应该没我们黑龙江冷!”叶彩虹说。
话题像窗外的积雪,很难挖得深,但也还是跟那雪一样,东一片,西一片地弥漫在两个人之间。
长夜漫漫,两个人聊的天也便厚了起来。
各自在不相识的那些岁月里,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不连着,想起哪件说哪件,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两个人倒也都没烦没困,就着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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