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梦魇（2/2）

会正好说到这个地方。

“或许我主动自首比较好。”孟子思陷入矛盾，他觉得自己进退失据，甚至有些沮丧起来，“警察来之前算自首，或许还能减刑。”

“啪！”他猛扇自己一巴掌，他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没有过犯罪，何来的什么他妈的减刑，他绝不能白白担罪名，像约瑟夫·K那样死去，是没有一丁点价值的。

“卡夫卡，我要向世人证明，你是错的。”

孟子思再次环视房间，目光停留在书架上，这个房间再凌乱，他的书架总是干净整洁的，而卡夫卡的著作就放在最为显眼的位置，那是他的心头好，无论哪位朋友来，他都乐于分享自己的珍藏。

从房间出来后，他朝走道张望，除去昏黄的灯光，再没有什么。

为了避免摄像头，他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走的楼梯，他清楚地记得，楼梯间并没有安装摄像头，此刻他很庆幸自己住在五楼，而不是更高的楼层。

刚出单元楼时，有些看不清道路，在短暂适应后，他叹息一声，身影便没入了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