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章 项目227—看不见的女人（1/2）

吕大爷很健谈，几乎无所不答，但当涉及到一些机密时他也没有多说，两人也都理解。

程似雪忽然想到了鬼魂，在她的印象里鬼魂都是不可见的，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在基地听说过有关鬼魂的收容物，于是她好奇地开口问道，

“大爷，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魂啊？”

“嚯，你怎么跟祥林嫂一样？”

啪！秦扶殇背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别乱说，我是真的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还有，这里可是九局，你刚刚进来，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程似雪转而问吕大爷，

“要是遇到了那种东西我们该怎么收容啊？”

“呵呵，其实很简单，要知道在很早就有阴阳先生，还有一些道士和和尚也都会一些手段。”

“啊？那就是真的了？可……可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啊？”，在得知‘鬼魂’存在后，秦扶殇半信半疑地问道。

“男人遇到的几率小一些，人多的地方也很少出现，还有一些所谓的‘煞气’重的地方也很少出现，其实所谓的‘鬼魂’是一些量子叠加态的‘人’。”

“量子？”，程似雪大学学的是医学，物理根本没有涉及，对量子没有概念，但她依旧很好奇，“是薛定谔的猫吗？”

“差不多，但那只是一种猜想，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多。”，吕大爷问秦扶殇，“小秦，你的学位是理学学士，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一些，但也只是很浅层的理解，我的专业是化学，对物理里面的量子知道的不多。”

“嗨，你们现在的条件好多了，大学应该多学点东西啊？”

秦扶殇和程似雪感到无地自容，其实到底学没学秦扶殇自己很清楚，他早就学过物理，但因为经常摸鱼，所以也没学到什么东西。

“薛定谔的猫其实是薛定谔的一个思想实验，他将一只猫放在一个盒子里，盒子里同时还放着一个击发装置，击发装置会击碎一个装着氰化物的瓶子，触发击发装置的是镭，镭有一定的几率衰变，那盒子里的猫是死还是活？”

吕大爷看起来像一个普通大爷，但知道的知识不比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少。

“那猫是既死又活啦。”，程似雪回答道。

“对，猫处于一种叠加态，也可以说它既是死的又是活的。”，吕大爷随后补充道，“这是在我们不打开盒子观察的前提下。”

“哦！如果我们不看，那猫就是叠加态，如果看了，猫的生死就只能有一种情况。”，秦扶殇如释重负地说道。

“那鬼魂就是真实存在的了？”，程似雪坚持问道。

“对，但我们不叫它‘鬼魂’，它们都有统一的编号。”，吕大爷看了一眼秦扶殇和程似雪腕上的手表，问，“你们的san值和sde值最近没出现大的波动吧？”

“额，我没有，但秦扶殇最近的san值有一次接近零的情况。”

“啊？”，吕大爷难以置信地问，“小秦，你真被吓住了？”

秦扶殇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对，是昨天，遇到了项目199，那是第一次见，就被吓到了。”

“不过我看你现在情绪很稳定啊？”

“我恢复地快，只要我知道了那些东西，就不会被吓到了。”

“哦？这倒少见，一般san归零那个人也就疯了，你是个例外。”

程似雪略带骄傲地说，“那自然，我们年轻人可不是啥都不行。”

“好，那我就带你们看看项目227吧。”，吕大爷按下电梯开关，电梯停在了九十七层。

九十七层与上面的截然不同，这里放置着数十个巨大的正方体容器，容器最外层是玻璃，最里面有一层‘网’，这张网是由高频电子束织成的，整体从外面看来就像一张华丽的织物。

而在容器内却空无一物，洁白的内壁和空无一物的容器显得格外空旷。

“这里有什么？”，程似雪好奇地靠近玻璃，仔细地看了起来。

“啥也没有啊。”，秦扶殇瞪大了眼睛，一点也看不出来。

“戴上这个。”，吕大爷递过来一副眼镜，眼镜很精致，因为它的镜片是一种瑰丽的晶体，几乎无法描述它的颜色，猛地一看是黑色，但却折射着五彩的光芒。

秦扶殇戴上了眼镜，就在一刹那，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每个容器中，都飘着一只无法描述的东西，它们有的通体惨白，像冰棺里面的尸体，它们的眼睛被白色充斥，当它们看向容器外的几人时神色诡异。

有的像死了数日的尸体，已经出现了巨人观，它们的眼珠凸出，舌头外伸，四肢如柳枝一样挂在躯体上。它们飘在容器中，就像漂浮不定的水母。

有的笑了，但笑得格外奇怪，嘴巴大大地咧开，但也仅仅只限于嘴巴。

“这……这就是……鬼魂吗？”，程似雪颤抖地取下眼镜，惊恐万分地看向吕大爷。

吕大爷见两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