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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沈路醒来(1/2)
等到先帝新封了位郡王爷的消息穿到渠马县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年,这时候当地的百姓才知道,原来那位竟是圣上的子嗣。
得知此事后的乡亲们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天子的小孩,从小就和我们这里的人不一样。”
而只有那晚窥见了少年送白玉的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晚他分明见到白玉被送了出去,怎么可能又回到了腰间?况且……那晚救出少年时他看到真正切切,他左手接近手肘的位置,本来有个环形的疤的,可救出来的这个手上没有。
那个疤是当初白衣少年替他收渔网时,不慎被自家小孩甩出去的鱼线割伤的。
因为有惯性,鱼线在他手上缠了个圈,才钩出了那个特殊的伤疤。
但小公子为了不让他被责备,一直瞒着,所以那个疤,只有他们几个当事人知道。
他惊觉自己知道了件不得了的事,连夜搬离了渠马县。
当地的百姓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是傅家的小厮反复询问有什么奇怪的事吗,其中一个老头才突然提起了他们举家搬出去的事。
毕竟在他们这种小县城里面,很少会有人搬走,生在哪儿,多半也就死在哪儿。
所以在老头看来这行为算是古怪。
小厮留了个心眼,便向他打听了会,得了个大概的方向。
隔了几日,这消息传到傅逡耳中,他便带人亲自去寻过,才得知了真相。
他立刻便将这件事告诉了苏纪伦,然而两人还没有什么动作,渠马县就突然起了瘟疫,死了好多人,连同傅家派出去的那两个小厮。
整个县城封闭了起来,用药草堆的火堆烧了许久。
傅逡心痛不已,和苏纪伦当场反应过来是徐瑞泽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渠马县,这才会一有蹊跷,就杀人灭口。
他曾同苏纪伦商量过,请那户人家去作证,当场揭发徐瑞泽的身份。
可那户人家被渠马县的事吓到了,又一次搬走了。
遍寻无果。
而没多久,苏纪伦便被安了个企图谋反的罪名,命丧黄泉。
傅逡说道这儿,抹了抹眼泪:“纪伦与我来往用的密信,所以他们还没查到我,但我心中有愧,当初若是我没多那个心,或许……”
“不会。”谢玄清静静的听完,手中缓缓的转着那串珊瑚珠子。
他并非在安慰傅逡,而是徐瑞泽那人他了解,就算没有他们查出底细的事,他在苏纪伦那丢了面子,势必要报复回来。
而且他那人贪财好色,苏梨被他惦记上,苏家势必要跟着倒霉。
看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户藏起来的人家,让他们做人证,而物证,他倒是查到了徐瑞泽与他安排在各地的侍卫之间有通密信,搞到手是迟早的事。
有这几点,便能致他于死地,也能替苏家平反。
“还有一事,放在你这儿的信物是何物?”手上的珊瑚串珠正好转完一圈,他淡淡的开口,傅逡再次叹了口气。
叹道:“将军才思敏捷,想必知道些什么。只是我受亡友所托,此物除梨儿外,我不能道于第二人。”
“其实来此之前,我问过姑母一些前朝的事,”谢玄清也不强求,他重新坐回了木椅上,一手搭在膝上懒懒的撑着头。
冷白的指尖抵在太阳穴上,审视的目光扫过傅逡,低声道:“她也不愿说。”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后会想要我夫人的命,而你们又是这般谨慎的态度,我只能想到,夫人她也许是先……”
“谢将军!”谢玄清话没说完,便被傅逡急促的打断:“茶凉了,我去重新沏一壶吧。”
谢玄清被打断了也不恼,反倒因为猜中了而微微蹙起好看的眉。
“不必了,”他把红珊瑚在带回左手手腕上,比了个请的手势:“傅伯坐吧。”
傅逡脸色苍白的坐下,嘴皮掀了掀,低声道:“谢将军,不管怎么,梨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点的小孩,在我心里她与我的儿女无异,我只求她平安。”
“我明白,我与你一样。”谢玄清微微颔首,想起苏纪伦留给苏梨的纸条,他转而提醒道:“既然是个易招祸端的东西,她若问起,暂且先不给她。”
“东西就有劳傅伯收好,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们。夫人身边如今有我,我也定会护她周全。”
傅逡感激的起身拱手,恰好这时苏梨过来,二人及时止住话题。
“傅伯伯,夫君,沈路醒了。”她看上去颇为高兴,全然不知这二人在她不在的时候聊了什么。
她走到傅逡身前道谢,想起爹爹信中所说之物,便主动提起:“傅伯伯,爹爹的信我看过了,不知他放了什么东西在您这儿,还得烦请你多收一段时日了。”
苏梨想着爹爹信中说危急时刻再取,想来平日里不是个宜示人的东西。
皇都人多眼杂,还不如放在傅伯伯这里。
傅逡没料到她说了和谢玄清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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